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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去看鸟笼外面。
可透过金色栏杆,投射进来的视线,却仿佛真有实质,戳着那根麻软的脊梁骨,如针在背。
我只渴望一场酣畅淋漓地释放……淫欲方面的,因为那种欲罢不能的感觉,的确能抚平一些在心上突兀撕出的裂痕……尤其是痛苦。
甚至,不顾心底涌现出的无尽羞耻与屈辱,也不顾看台上她们望过来的糟糕视线,我主动解开岁夭的裤子,献媚般把那根腥臭的东西含在嘴里。
第一次这么主动,也第一次这么饥渴,就好像汁液被榨干,深藏的淫荡突然活了过来,从心底某个地方冲开束缚,生根芽。
就连以往僵硬的舌头也变得绵软而灵活,无师自通地做着令两个人都能获得快乐的事,曾本能抵触被侵入的喉舌,忽然间好像变成另一只敏感小穴,对肉棒逢迎起来。
那般地主动、那般地淫媚、那般地堕落……
岁夭彻彻底底赢了。
他用酷烈到残忍的手段,把我心底毁得一干二净。
那些尊严以及尊严的相应衍生物,都被他编织的巨手一把攥住,狠狠挤压出去,从嘴巴,从屁眼,从每个可以被他玩弄的洞里。
我再也感觉不到矜持,或是骄傲,哪怕羞辱和欺凌,也只会带来同等强度的快感。
我像是腐烂尸体上长出的花朵怪物,烂透了也淫荡透了,被岁夭亲手培育出来。
我吐掉肉棒,用嫩乳挤压住,纳入沟里——这是以前岁夭教我而我不怎愿意用的技巧。
“你就是喜欢看我这样子对吧?”我昂挑衅。
“是的……”岁夭原本还想泰然回应,突然我低头舔了一下,舌尖钻过他的马眼,他倒吸凉气,“嘶——星光姐你突然好会。”
我不理他,自言自语,“喜欢看我犯贱,喜欢看我卖骚,喜欢看我不要脸……”泪水忽然涌下来,却又忍不住笑“你赢啦,你都看到啦,现在你满意了吗?”
“不,其实……”他怔了怔,又改口,“……对,我很满意。”
“什么嘛,还有什么不满意的,你说呀,说了我都卖给你,反正我就是个臭婊子,也什么都无所谓了,笼中鸟掌中玉,又烂又贱,全都拜你这个主~人所赐。”
我故意用轻佻的语气说着自暴自弃的话,内心却莫名感到很爽,大概这就是堕落吧。
岁夭还想说什么。
我却懒得听那些苍白的解释或自辩,整个身体扑上去,将他反过来压倒。
仅仅乳房的刺激肯定不够呢,不管是出于“让他射”这个目的,还是出于“让自己爽”这个目的。都需要点,更激烈的。
“岁夭,你想不想看我……更贱一点?”我冲他嫣笑。
他听着我的话,微微愣。
也不管岁夭是否回应,也不管周围那些复杂到令我疯的视线,已经什么都无所谓了。
我骑在岁夭身上,将那朵久经调教此刻早已湿漉漉酥痒难耐的小花,对准他那根坚硬挺立的棒子,坐了下去。
虽然早已被调教到能轻易容纳四根手指的地步,但真刀真枪被插入还是第一次,何况还是我主动的。
仅仅吞下一个头我就有些受不了,意识都开始模糊,嘴唇下意识分开。
“啊~”
强压住那些喉咙里酝酿的媚叫,我一点点坐下去,可被顶到深处的感觉尤为强烈,娇喘根本藏不住。
吞到进无可进,我轻喘着,独自缓了好久,才睁开眼,嘲笑他
“哈……你不就是……想看我……这样子吗……?”
“我现在……够贱了吗……嗯……岁夭……?”
自从被俘以来,我第一次见到岁夭露出不知所措的神情,大抵他也没想到,彻底破碎的我,会用这种方式回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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