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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人妖~~?”
“你他妈#a*《+sa#***”
岁夭被气破防了。
他破口大骂,话脏到连宇宙意志都分析不出他到底骂了什么。
过了许久,他粗气喘着,冲刺却渐渐慢了下来,脸色也很快恢复平静。
最后,他甚至噗嗤笑出声,摇摇头,语中感慨之意,听得人脊背凉。
“毅武哥,你可真是……”
“算了……下一步再说吧,这次,就先饶过你……”
他踢了踢我屁股,而后,压制住快感的某层膜仿佛一下子被打开,整个身心都迎来一场酣畅淋漓的解放,我瞬间就到达绝顶。
着抖,几乎失去意识,脑子里只有浓郁又朦胧的幸福感,沉醉进去,好想一辈子都这样。
身体每一处都好舒服,简直像融化了似的。快乐而且并不刺激的感觉均匀流淌在每个部位,带来温暖又甜蜜的清流。
哪怕高潮过无数次的我……也一瞬间就被这种积累压抑后的庞大高潮所征服。
过了许久,才勉强爬起来,意识浑浑噩噩的。
大抵能想象出自己刚才流露出了多么糟糕的痴态。
从岁夭的戏谑,和台上战友震惊到麻木的闪躲视线,皆能感受到,我高潮时表现的淫贱和堕落。
透过笼子反射,也能看出脸上高潮遗留的淫荡痴态,满是泪痕涎痕的五官仍显媚意,下意识的颦笑仿佛吃半饱的少妇在故意勾引人一样。
不过无所谓……反正我早就没自尊了。
我更担心另外一件事。
“我成功了吗?”疑惑问岁夭。
岁夭敷衍着,“是啊,是啊,哈哈,你成功了,我先一步射在了你屁眼里。”
“可我总感觉……”
说实话,其实我什么都感觉不出来,因为屁眼黏糊糊的,早在挨操时,就被自己分泌的体液和岁夭流出的肉棒汁给灌满了。
我只是隐约还剩些高潮前模糊的记忆,而那些记忆告诉我,岁夭明明还游刃有余时,就抽出去了……
“没什么总感觉。”岁夭粗暴打断我,“我说过了就是过了,赶紧让朔风滚吧,我有点受不了她。”
“你知道她刚才在干什么吗?她竟然在跟新来的俘虏传播我以前的囧事和黑料,操,知道我听觉好想干扰我,这腹黑阴损起来真是绝了!”
我缩起头,“好,那你放她走吧,记得你承诺的,要给她钱,安全送她到地联辖区,我,我就不留话给她了……”
岁夭眯起眼,“不行。”他突然打断,“必须你和我一起,亲自去放她,而且,还要亲口让她知道,你今天这顿操,都是为了放走她和我做的交易。”
“你……”我轻抖。
强烈的羞耻蔓延心底,伴随羞耻同时激的……竟然还有一种诡异的兴奋感。
我真是没救了,在战友面前丢脸都会兴奋起来,自己骂自己也会兴奋起来,怎么会有我这样的贱货?
可没办法,我已经堕落坏掉,我只能按岁夭说的,乖乖照做。
他带着我去找朔风,准确说是牵着,那根狗链和项圈都依然系在我脖子上,不过我已经习惯了,或者说无所谓了。
途径雷鸢,我听到她伏在腿间抽泣,有点不是滋味儿。
我蹲下来想安慰,刚抱过去,却被她用力甩开,她还伸出手,激动地打了我一耳光。
我被打懵了,雷鸢打完自己也懵了,她眼神很复杂地望我,有些委屈,也有些陌生,当然更多还是失望。
对视几秒,她像个闹脾气的小女生一样又埋起头,无论我怎么叫,都不回应我的呼唤。
我只能默默丢下她。
离开的时候,我听到岁夭噗嗤笑出声。
不敢去接触若雪和冰凝,更不敢接触第七队那些人,我低下头,装成不谙世事的鸵鸟,缩起身子抓紧岁夭。
中途倒是那个黑衣女子堵住我们,她饶有兴致打量我,而后对岁夭开口,声音是怪异的合成电子音,显然是伪装后的假声。
“你竟然选中了她吗?诶嘿,我还以为,你要她只是想满足一下,童年的变态欲……”
“与你无关。”岁夭冷冷打断。
他们的关系似乎并不融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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