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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莉诺轻抚着她的发顶,说:“我明日便会给香槟伯爵写信,告诉他我们抓到了那个异教徒,将对她严刑责罚。”
爱绒震颤起来,泪水汇集在眼眶:“不……不……”
埃莉诺低声解释:“爱绒,没有人会数你到底有多少条伤疤。”
爱绒猛然抬头,此刻才明白她的用意。
“不管伯爵回信,要求将你如何,我们都会说,你已经洗心革面,皈依正教,主动承诺以苦修来洗刷过往的罪过。”
“你的红发今后不必遮掩,人们的确会议论你,提防你,但今后你如果能做出任何功绩,得到修道院长乃至御前大臣的嘉奖,都是最好的证明。”
“我们会安排一个恰当的时机,让佩勒带你去巴黎主教面前,给他展示你抄写的圣书经文,以及受刑后的枷疤,爱绒,你清楚到时候该说什么吗?”
炼金术师立刻道:“我会是最虔诚的仆人,我会告诉主教,我将用一生来赎去自己天生的罪过。”
埃莉诺的脸上并没有笑容,问道:“那你有罪吗?”
爱绒有些迷惘地看着王后。
她希望自己知道正确的答案,实际上,她在被安排进宫时,不,甚至是终于得救时,她就已经认识到,幕后的主导者是何其强大的倚仗。
“回答我。”
“……我有罪。”爱绒忍着火烤般的痛苦,决心忏悔。
“我贪婪,撒谎,偷窃,我——”
埃莉诺打断她的剖白。
“爱绒,你以后是什么样的人,全都由你自己选择。”
“你可以是睿智的学者,可以是布撒仁慈的信徒。”
“但有多少人相信你的清白,是靠你每一刻的行为争取的。”
“从今往后,如果人们喝下你炼制的药水,能够从病痛里得到解脱,如果教士们都开始用你做出来的墨水书写圣言,连教堂的最高处镶嵌着你亲自打造的花窗玻璃,再有人想置你于死地的时候,多少人会为你说话,努力救你?”
炼金术师愣愣地看着她。
“哪怕我没法点石成金,也可以被人们尊重吗。”
“黄金未必能换来权势地位。”埃莉诺说,“但我会资助你,一步一步走上去。”
“你永远要表现得谦卑又强大,要记得过往走来的每一步路。”
爱绒沉默许久,大滴的泪珠砸在卷草纹地毯上。
“如果可以的话,”她哽咽着说,“我想对您宣誓效忠。”
王后凝视着她。
十五岁的少女仍然看起来脸庞稚嫩,眼睛却泛着历经千帆后的沉静。
“好。”埃莉诺说,“从此往后,你便是我的麾下。”
“宣誓吧,爱绒。”
暮色渐深。
直到炼金术师行礼告退,佩勒才解除警卫的状态,疲倦而不着痕迹地调整了站姿。
“殿下,我还以为您会剪去她的头发,或者给她改换身份。”
“有些秘密是藏不住的,不如一早摊开。”埃莉诺说,“如果她今后长期出入于圣阿格尼丝教堂,从香槟来的人说不定会认出来,到时候再辩解就晚了。”
佩勒几乎能想到这样做的后果,香槟伯爵会恼羞成怒地辱骂泄愤,人们更会指责她们窝藏异教徒,连红发魔鬼都能收入麾下。
埃莉诺摇铃示意女官取来羽毛笔和羊皮纸,再次写信。
“佩勒,明天你再去见一次巴黎主教和叙热院长——叙热最近很忙,他可能泡在西岸的某个图书馆里,也可能在旧教堂那勘测地形,但你一定要找到他。”
“我会在信函里说,这位异教徒即将领受应得的苦刑,但她诚意向善,想为教廷找到足以传世的墨水。”
佩勒奇怪道:“墨水很重要吗?”
“对于写信之类的小事,当然无足轻重。”埃莉诺写着流畅华丽的拉丁文,漫不经心地说,“但就像语言一样,墨水也代表着地位和价值。”
她来到巴黎,大可以说口音浓重的奥克语,但人们也会把她当成傲慢无礼的南方人。
但任何时候,一旦她说出纯正流利的拉丁语,即便是叙热也会面露敬意。
这种语言被教会高层垄断,极有受过极上流的教育才能拼读。
——感谢父亲的远见,她前世便凭此得到过许多人的认可。
“佩勒,有很多书都记载着上古先贤的真知。”
“但时间一长,书上的字迹就会褪色黯淡,甚至模糊成虫蚁般的痕迹。”
佩勒立刻道:“如果爱绒能炮制出更为持久的墨水,岂不是一直会被教会还有各大学会重用?!”
“所以你必须提醒她,”埃莉诺淡声道,“这种墨水的配方不要太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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