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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的黑暗仿佛将她从小到大所见到的一切美好事物都颠覆,将她一下从天堂拖进地狱。
只是痛到麻木时颈后的刀刃忽然离开,只听到耳边传来许多人整齐划一的紧张恭维声。
“少主好。”
“少主,您怎么来了?”
......
她终于支撑不住地昏迷,醒来时却已在医院,即使匕首竟并未挖去她的腺体‘种’,但那一晚的黑暗却深深刻进了骨髓。
以前每每遇到相似的夜晚,她总要独自忍受,或控制不住地打砸家里的瓷器,仿佛那样刺耳的声音才能遮住屋外的响亮的雷声。
可这一回......
秦安纭缓缓抬头,喉中干涩得难受,头顶的被角却缓缓被掀开一片,微弱的光亮中,苏甘微微皱着眉正往里瞧。
她唇角一勾,借着屋外轰隆一声惊雷,猛地蹿出被子,扑到少女的身上,紧紧收手搂住她的腰,将脸埋到她的怀里,哭得越发可怜。
.....
苏甘当然知道她为什么这样,书里说,女主儿时被魔教绑架挖了腺体‘种’,今后再不能生孩子,没有了alpha大部分的功能,还有了一辈子痛苦的阴影,这才变态发育,成为了后来呼风唤雨的总理。
即使那时候她还不知道剧情,却也在八岁时及时发现了这件事,紧赶慢赶去到了那个仓库,惊得正拿刀施行的人刀都掉了。
地下正蜷缩成一团的秦安纭本就营养不良,还浑身湿透地被绑着,颈后大片的血液流下来,才十岁的小女孩,好不可怜。
仓库里守着十几个人,领头的是个小舵主,看到她连忙迎上来,恭敬地问着:“少主,您怎么来了?”
她怎么来了?
再晚一点就要出大事!
她们魔教什么时候干过这种腌臜事?
就算要将总理拉下马,也不能对个十岁的小女孩干出这种事!
苏甘满心怒气无处发泄,抬起脚便朝他狠狠踹过去,由于没有控制内力,即使才不过八岁,却硬生生将那人踹出去老远,疼得喷出一口血来。
她小脸稚嫩,却满眼冰冷,随即看了一眼地上的女主,转身朝身后的管家比划着吩咐。
‘违反教规,把他们都带走处理了。’
‘秦桓鸣很快就会过来。’
她转身离开。
......
思绪回笼,秦安纭身上的温度比她稍冷一点,却将她缠得紧紧的,脸窝在她怀里,眼泪浸湿她心口的睡衣布料,浑身似乎还有些颤抖。
鼻尖萦绕的香味令她些许不自在,伸手想扯开她的手,可那手搂得太紧,窗外又是一道惊雷,便搂得更紧了,整个人贴在她怀里,就像紧紧缠绕的藤蔓,不肯松开,少女的脸在她怀里轻拱,传来奶猫儿般大小的隐忍哭声。
苏甘犹豫了许久,手僵在原地,倒是喉中干涩起来,哪里见过这种场面,浑身僵硬着。
但很快,她便伸手拽过一旁的被子,盖到她身上。
她想着,夜里凉,今儿就算特殊一回,当抱个娃娃,而且总不会夜夜都是雷雨天。
她想得很不错,甚至不过一会儿,窗外的雨就小了点,但她始终睡不太着,借着微光低头看去,便看到少女仿佛哭红了的侧脸,没有再哭,而是乖巧地闭着双眼,窝在她怀里好像睡着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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