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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几乎同时拉动枪栓,三声清脆的“咔嚓”回响。
红头罩盯着对面的家伙,“所以你已经被修好了。我都把你的头给拧下来了,你还活蹦乱跳的,这不怎么公平吧?”
三重奏中的狐狸发出一声轻笑:“不会,这次我们都只有一条命。你们也只有一条,很公平。”
战斗瞬间爆发。红头罩抽出手枪,连续射击。子弹准确地击中了鲨鱼头套的胸部,溅出鲜红的血液,但对方只是踉跄了一下,然后继续向前冲来。
“真烦人,又来了。”红头罩低声道,这家伙像是感觉不到痛一样,一边后退一边换弹夹。
夜翼从背后抽出一根蓝色的短棒,顶端闪烁着青色的电弧。他一个闪身躲过鲨鱼的扑击,电击棒直接甩中了鲨鱼的背部。高压电流让对方痛叫,鲨鱼头套冒出青烟,倒地不起。
“这算不算炸鱼?”夜翼问。
“别贫了,当然不算,你又不是捕鱼来的。”红头罩趁机扑向秃鹫,两人扭打在一起。
他用尽全力抓住对方的头套,猛地一拉,秃鹫头套被整个拽了下来,露出下面一张毫无表情的苍白面孔。那张脸挨了一记重拳,又叠上几拳,很快两眼一翻,昏过去了。
红罗宾面对最后的狐狸。他的鸟喙在黑暗中反射着冷光,狐狸举起冲锋枪扫射,但红罗宾灵活的身形如虚幻的影子般迅速移动,几个呼吸的时间就已经贴近,一记精准的手刀击中对方的颈部。
狐狸头套歪向一边,西装男摇晃两下,最终倒地。
走廊重归寂静,只剩下三人粗重的呼吸声。
“喔哦,还挺解压的。”夜翼收回卡里棍。
红头罩言简意赅地总结:“菜。”
红罗宾蹲在地上,摸着狐狸头上长长的绒毛,又摸了摸自己头套上稀疏的绒羽,像在摸一团干结的棉絮,某种程度上挺还原的。他转头问道:“你们进来的时候有没有感觉身体发生了什么变化?”
在他对面的两位兄长认真地低头把自己看了一圈,一个耸肩一个摇头。
“好吧,看来得把他们带出去再做进一步研究了,希望黑门监狱的狱警不会介意他们的犯人稍微晚归一段时间。”红罗宾起身,抓住狐狸的肩膀。
红头罩走近他,“放着我来,这东西有时候会变得有点瘆人。”他顿了顿,“算了,你不会想知道的。”
“别那么见外,杰森,理论上来说我们共享的信息越多越好,回头你的知道的东西肯定会被写进报告里的。”夜翼弯下腰,伸头探向鲨鱼的脖子,确认鲨鱼彻底昏过去了。他掏出一段细索,熟练地绕过对方的手腕,打了个结实的绳结。
绳索另一端缠在他自己的手腕上。夜翼站起身,开始向楼梯口拖拽。
资料上说鲨鱼一百八十磅左右,常年保持高强度的训练,训练果然很有成效。夜翼的肌肉紧绷着承受阻力,他调整姿势和绳索的角度,几十步之后适应了这重量,甚至有越走越轻松的架势。
越来越轻松。
就像绳索后面拖着的不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漏麦子的布袋。
夜翼皱起眉头,黑洞洞的楼梯口就在眼前,他疑心是自己的错觉,打算到了目的地再说。
身后传来红罗宾倒吸气的声音,“迪克!回头!”
夜翼这才回过头。
很难说绳索的另一端还是人类,鲨鱼头套像被戳破的气球一样瘪了下去,塑料表面开始软化变形,变成黑色粘稠如沥青似的东西,覆盖在他的头部。西装的轮廓也在塌陷,就像里面的骨架正在融化。
很快地面上只剩下一滩黑色的液体,夜翼本能伸手,那东西迅速躲进阴影里,地面上空空荡荡,什么也不剩了。
“喂,小心。”红头罩想要上前查看,脚步刚一迈出,一只苍白的手突然从阴影中伸出,死死抓住了他的脚踝。
秃鹫的面具早已不见踪影,露出一张毫无血色的脸。左眼眶青紫肿胀,嘴角有干涸的血迹,是红头罩亲手打出来的。
这些都不影响秃鹫原本空洞无神的眼睛里突然燃起了恶毒的光芒。
“你以为你们赢了就安全了吗?”他的声音嘶哑,吐了一口血,继续说:“你们一样逃不掉,迟早会和我们作伴。”
他的手指用力收紧,黑色的、尖利的指甲陷进红头罩的靴子里。
“什么只留一个三重奏都是假的。我听得出来谁在说谎,我听得出来。”他的头颅微微抬起,直视红头罩的眼睛,“我都知道,红头罩……”
话音未落,他的喉咙开始变软塌陷。像融化的黑色蜡水一样向下流淌,声带发出最后几声嗬嗬的气音,停止了工作。
红头罩盯着抓破自己靴子,似曾相识的家伙,双手不自觉安在腰间的武器上,考虑补个几枪。
红罗宾的呼声打断了他的思考。红头罩猛地转头,红罗宾正站在他旁边,粘稠的黑色液体缠上了他的手腕,试图钻进袖口。
红头罩没有犹豫。他抽出手枪,瞄准红罗宾手腕上方的黑色物质中段,扣动扳机。
子弹精确地击中目标,黑色物质瞬间断裂。被切断的部分从红罗宾手上滑落,落进另一团黑色,随后迅速缩回阴影里。
“我们走。”他抓住红罗宾的肩膀,“现在就走。”
三人冲下楼梯,穿过大厅,直到冲出大楼的玻璃门。街灯的光芒洒在他们身上,终于有了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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