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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一片的马路上有一处的低矮的建筑亮着并不耀眼的白光,有车打着远光灯经过,光影透过餐厅的玻璃窗落在红色的仿皮座椅上。
这是一家典型的路边餐厅,霓虹灯招牌在白天显得有些褪色,收银台旁摆着一台播放着乡村音乐的老式点唱机。
三个戴着动物头罩的身影坐在靠窗的卡座里,引来了其他为数不多的顾客侧目。
年轻的服务员端着托盘,慢慢走近,在看到鲨鱼头套时停下了脚步。那张鲨鱼脸比其他两个头套都要大,尖利的牙齿在灯光下闪闪发光,看起来随时会咬人。
“我感觉他在看我。我很怀疑他们真的能吃东西吗?”服务员在厨房门口小声说道,不敢靠近桌子。
“该死的,你就是个上菜的!”厨师长从炉子后面探出头,灰白的胡须上沾着油渍。“别来烦我,给我端过去,不然你今天别想拿小费。”
一番拉扯过后,最终还是厨师长亲自端着托盘走了出来。他年过五十,在哥谭干了大半辈子,什么奇怪的客人都见过。
“肉酱薯条。”他把盘子放在三人面前,热气腾腾的薯条上淋着浓厚的肉酱和芝士。
狐狸头转向他:“谢谢。请问可以吃完再结账吗?”
厨师长点点头:“没问题。”
“谁点的薯条?”夜翼问道,狐狸头上的尖耳朵摇晃。
“我点的。”红头罩说,鲨鱼头稍微向前倾斜。
夜翼和红罗宾几乎同时伸出手,开始争抢薯条。
“嘿,你们自己不点还来抢我的。”红头罩抗议道。
“我们现在得想办法把这些东西弄下来。吃东西好不方便。”夜翼一边嚼着薯条一边说话,声音从头套里传出来显得闷闷的。“总不能把头锯下来吧?”
“我的头好闷。”红罗宾用手敲了敲自己的头套,”空气不流通,感觉快要晕过去了。”
“我的还行。”红头罩摸了摸自己的鲨鱼头,“这个最轻,没有那些毛发装饰。”相比于狐狸头套上厚重的橘红色毛发和秃鹫头套上稀疏但粗糙的羽毛,鲨鱼头套光滑的表面看起来简洁许多。
红罗宾叹了口气,那个巨大的鹅黄色鸟喙随着呼吸微微起伏:“我这个可能是最重的。感觉这个喙是实心的,重心都不对了。”他轻轻摇头,能听到头套内部有轻微的摩擦声。
“我记得之前那个秃鹫的面具不是纯装饰的。”夜翼说道,喙从根部到尖端大概有数英寸长,表面有细致的纹理。“里面好像有武器还是什么机关,布鲁斯差点被暗算过。”
红罗宾找了张餐巾纸擦干净手,小心翼翼地摸索自己的喙,试图找到开关或者按钮。“我可不想头上戴着个枪管之类的玩意儿吃饭。”
他的手指刚触到喙的根部,尖尖的鸟喙突然张开,发出轻微的咔哒声。
一颗白色的椭圆物体从喙里滚了出来,在桌面上咕噜噜地滚动几下,最后停在曾经装着肉酱薯条的盘子上。
三人都愣住了,看着那颗光滑的蛋。在日光灯的照射下,它的表面有一种珍珠般的光泽。
迪克:?
杰森:?
提姆:?
“哇哦,提米。”杰森平淡地说,“你下蛋了。”
“他们打起来了!”餐厅服务员激动地对着警员比划,手舞足蹈。
警员拿着笔记本站在他对面,身后的警车闪烁着红蓝色的警灯,在餐厅的玻璃窗上投下一片片彩色光影。她耐心地记录着,偶尔抬头看一眼这个明显过度兴奋的年轻人。
“那个鲨鱼头被秃鹫头拎起了领子!”服务员的声音越来越高,“秃鹫头站在桌子上,用那个尖尖的嘴巴戳他的眼睛,一边戳还一边发出‘嘎嘎嘎’的声音,说什么‘你眼睛没用不如戳瞎算了’!”
他学着秃鹫的动作,用手指做出啄击的样子。
“狐狸在一边笑得很大声,那种很夸张的大笑,哈哈哈哈的。”服务员摇着头,“他还说:‘他真的很厉害’,一边笑一边把账单付了。三十二块五,他给了四十,还说不用找零。”
女警员在笔记本上快速记录着。
“然后呢?”
“然后这三个人接了一通电话就走了。”服务员摊开手,“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们就这么走了。桌子上还留着那颗蛋,那个秃鹫还特地回来拿了一趟。”
女警员合上笔记本,严肃地看着服务员:“你知道吗,这三个人是逃犯。入室抢劫,还杀了人,前几天还袭击过哥谭银行。他们很危险。”
服务员眨了眨眼:“是吗?我可不怕。他们看起来没有那么危险,至少还记得付账。”
正在擦拭桌子的厨师长听到这话,放声大笑:“哈!小子,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那可是通缉犯!”他用抹布使劲擦着桌面,“下次见到他们你就知道怕了。”
就在这时,餐厅角落的电视突然传来新闻主播激动的声音。
“现在为您直播一起银行抢劫案的现场!”电视画面显示的是哥谭第一银行门前,三个带着动物头套的身影正在和几个持枪的劫匪搏斗。
画面很清晰,声音也很清楚。可以听到鲨鱼头怒吼着:“抢银行是吧?把你送进监狱,看你还敢不敢抢银行了!”说着一拳把一个劫匪打倒在地。
狐狸头灵活地躲过子弹,一个漂亮的飞踢踹飞了另一个劫匪的枪。秃鹫头则用那根长喙精准地戳中了第三个劫匪的手腕,让对方痛得惨叫。
餐厅里一片安静。所有人都看着电视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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