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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看看。”陆剑铮说。
两人挤进人群,听了一会儿,光头一脸懵逼地看向自己的同伴:“他这唱的是什么东西啊?”
陆剑铮没说话,只是有些惊讶地看着人群中央的那个少年。
言少微有一肚子的南音唱词,她却一个都没有唱,而是借用了《紫钗记》的故事,稍加修改,敲着刚问小乞丐借的搪瓷碗,缓缓唱了出来。
言少微是从小被戏曲泡大的,文学功底本身就很强,唱词虽然是即兴编的,也没有时间精细雕琢,但是稍加修饰,便已经十分流畅动人。
与传统南音不同,唱词中没有太多自我情感的抒发,更加侧重才子佳人间跌宕起伏的爱恋。
论唱腔言少微或许是业余的,但是论讲故事——
言少微从初中起,就开始创作小说,到她上大学的时候,已经是小绿江的金榜常客了。
而她阿婆后来上了年纪,眼睛不好,看不了书,除了听戏听曲,就爱让言少微给自己口述她写的故事。
言少微也乐此不疲。
她沉醉于用自己的想象创造出一个世界。
对她来讲,如何将一个故事讲得引人入胜,如何调动观众情绪,如何借由悬念吊足观众胃口,那根本就是手到拿来。
众看客本来只是随便停下来听一听,但是这一听就没舍得走了。
待得故事到达第一个高潮点,言少微停下来,学着那瞽师的样子,冲观众拱手唱道:“可怜鸳鸯两分飞,纵是我唱破喉咙也枉然。”
唱腔中终于带出些属于南音的凄凄哀哀,这是问看客要赏钱的意思了。
这是南音表演的惯常讨彩环节,因为街头表演,人流不稳定,所以瞽师们会在一段表演后,就来上这么一段,提醒一下诸位看客,要想继续听,就要给钱了。
光头一脸唾弃:“这唱的什么啊?谁家南音这么唱的。唱成这样还想要钱?”
看客当中,一样有这样的声音。
言少微见只有稀稀拉拉几个人打赏,却丝毫不着急。
维岛民众习惯了以贩卖情绪为主的南音,以故事为主的唱曲,对维岛人来讲,属于新的表演形式,有看客一时不能接受也很正常。
但是只要看客没有走,就说明故事已经勾住他们了,这场表演就已经成功了一半。
果然,听到同伴的鄙夷,陆剑铮看了他一眼:“那咱们走?”
“再等等,我想听听霍小玉与她的情郎能不能重逢。”光头嘴巴上嫌弃,两条腿却跟钉在了地上似的。
人群的中央,言少微清了清嗓子,敲着搪瓷碗婉转开唱:
“可怜她对月怀人愁难了,万般思念怎生消,盼只盼郎君莫恋他乡柳,心念故里转归舟……”
光头抱着胸,跟陆剑铮吐槽:“论唱功、气息、撩拍、姿态、情绪……他这哪儿哪儿都不对。铮哥,你说是吧?”
陆剑铮依旧没接话,只是静静看着人群的中央。
不同于大部分瞽师都是盲人,言少微的双眼明亮灵动,唱腔没有瞽师的哀转,却也含情:
“……只叹小玉穷困潦倒卧病榻,香魂一缕将飘散,那李郎却接了别家红罗帕,春风得意情|欲断……”
身边光头越说越起劲:“哪有他这样唱的啊,还讲上故事了,完全就是外行嘛。”
然而这一次,光头的批评终于得到了回应,不过不是来自陆剑铮。
“嘘!”
“别吵!”
“不听就走!”
“…………”
附近好几个看客都冲着他怒目而视,指责他影响大家听曲。
光头这才不得不闭了嘴。
这一闭嘴,他才发现言少微那边又停了。
少年状若愁苦地看了看手中的搪瓷碗:“瓷碗轻如云,小玉所托亦非人,瓷碗有个洞……哎!霍家女怕是熬不过这个冬。”
——搪瓷碗太轻,这是提醒看客,打赏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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