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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少微又抬起了头,食指不停轻轻敲打钢笔,她手痒,她都已经想好下面怎么写了,但是……
她看看有点焦躁的杜临溪,还是算了吧,到底还是新人,她决定自己最好还是韬光养晦一下。
季北鸿跟她说了,开戏师爷在戏班的地位很高,就是班主、红角都要礼让三分的,她可不想得罪人。
杜临溪自己也觉得有些尴尬,他干咳两声:“今日先到这里为止吧,你同财叔先把目前有的抄几份,让他们先背起来。”
“好。”言少微也不多说,收拾了手上的戏纸就出去了。
回到抄写室,财叔已经等在那里了,一见她,语气有些阴阳怪气:“怎么样?跟开戏师爷抄曲,跟得上趟吗?”
言少微抽了抽嘴角……她倒是跟得上趟,开戏师爷好像不大跟得上。
但她也不好这么说,只是将手中那份文稿拢了拢:“还成,我先抄一份再给你吧。”
财叔以为她这么说,是面子上挂不住,在他看来言少微第一次抄曲必然得手忙脚乱,文稿里面不知道会有多少错漏,字迹也不知道有多乱。
她说她先抄一份,肯定就是想利用誊抄的机会把狼狈掩饰过去,不让自己看到。
他哪里肯容言少微遮掩,不由分说就从言少微手里将文稿抢了来:“还是我先抄吧。”
他倒要好好给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后生仔挑挑错,到时候要是字迹看不清楚,他就直接去跟杜临溪核对,顺便还能趁机上上眼药。
他得让杜临溪知道,抄曲还是得让有经验的人来,后生仔懂什么!
然而他低头只一眼,当场就傻了。
只见手中这份文稿字字清晰,板眼符号标注明确,唱词、曲谱各归其位,完全没有因为赶得急,就写得乱糟糟的。
这怎么可能?!
“有什么问题吗?”言少微见财叔呆立着不动,忍不住问他。
“没、没有。”
财叔一副深受打击,怀疑人生的模样。
“那财叔先抄,抄完我再抄。”言少微说着就出了抄写室。
此时已经中午了,全班人马差不多已经来齐。
季北鸿刚打了饭,一见言少微就凑过来:“听讲你弟弟病了?”
昨晚冯望舒在后台门口哭闹,有人看到了。
言少微见问,就点点头:“昨晚吓死我了,幸好有铮哥帮我。”她顺口说了说昨晚陆剑铮是如何帮她抱着言柳宿去诊所,又是如何帮她守了一夜的病人。
末了,言少微的语气上扬:“这段时间,你同铮哥帮我不少,等着这个台期结束,我请你们吃饭呐!”
毕竟平日戏班都是包饭的,也只有台期结束的时候,他们才需要自己花钱吃饭。
季北鸿沉默了一下,像是有些纠结,半晌才说:“如果要请铮哥吃饭,你最好别提你弟弟看病的事情,我担心会勾起他的伤心事。”
“什么伤心事呀?”言少微问。
“这事儿我跟你说,你别跟铮哥说是我说的,”季北鸿扫了眼后台,确定陆剑铮没在,才说,“铮哥有个妹妹,也是很小的时候病了,那会儿铮哥自己都是个小孩,没钱给她看病,听说那小姑娘就死在铮哥的怀里。”
言少微下意识问:“那铮哥的父母也没钱吗?”
“那会儿上面打仗,铮哥的父母带着他们兄妹三个逃到维岛,吃饭都没钱,铮哥他爸卖了老婆之后,又要卖女儿。铮哥就带着妹妹跑了,当时那小姑娘可能也就四五岁。兄妹俩流落街头,相依为命了一段时间,结果他妹妹还是……”季北鸿摇了摇头,又叹了一声。
“所以一直以来,铮哥见到流落街头的小孩,能帮的都会帮一下。”
好像有什么东西往言少微的心头重重一撞,难怪昨天陆剑铮看起来那么担心小柳宿的病情,他这是想起了自己的妹妹吧?
言少微一时心中不知是何滋味,她原本以为陆剑铮这样的人,从小跟着红伶长大,至少是衣食无忧的,却想不到他居然有这样悲惨的童年。
季北鸿又殷切叮嘱她:“呐,这事儿你知道就行了,千万别在铮哥跟前提啊,他知道了一定会揍我的!”
“放心。”言少微神色沉沉。
……
今日《苦凤叹》第一天上演,言少微又跑到虎度门边去看戏。
这一看却是惊讶不已,文武生居然不是陆剑铮!
“为什么这个戏不是铮哥上?”言少微拉住在虎度门后面的杂箱角整理物品的钱仔。
钱仔用帕子擦掉洒在桌上的花红粉:“冰哥说他想上,铮哥就让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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