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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诚抓着蒋妤的手没松,眯着眼打量阿美。“杨骁?”他哼了一声,“他怎么知道我在这?”
阿美继续笑:“杨老板日理万机,但对李少您,可是一直挂在心上。”
旁边人顺势打圆场道:“诚哥,既然是杨老板的意思,咱就给个面子。”
李诚皱眉,沉默片刻后掀了掀唇角:“行,杨老板有心了,我会记着的。”
他眉目松泛开,很有被搅了兴致的索然。松开捂着蒋妤嘴的手,但胳膊还圈着她没放,端起一杯刚倒好的威士忌递到她嘴边:“喝了,这事就算了。”
蒋妤并不买他账,偏开头,牙关咬得死紧。
李诚皱了下眉,接着眯起眼睛笑了。“妹妹,别给脸不要脸。”他将杯子放下,另一只手的力道收紧,捏着蒋妤下巴硬是将她脸扳过来,“老子倒要看看酒精过敏究竟是怎么个过敏法。”
阿美上前一步,手轻轻搭在李诚手腕,巧妙把酒杯接了过来。“李少,您别跟小姑娘一般见识。她新来的,不懂规矩,我替她喝。”
她仰头一口闷,将半杯威士忌灌下去。
蒋妤几乎是有些泪眼朦胧地看着她了。
李诚扫过阿美一眼,嗤了声:“我不要你替。”他扯了扯嘴角,攥住蒋妤的下巴往上抬,阴恻恻地笑,“喝酒不行,跳舞总会?刚才在下面没看清,在这儿,给哥几个单独跳。”
今天是她走霉运见着鬼了。
蒋妤的一颗心直直沉下去,她觉得自己从前那些可笑的天真全都应该喂狗。但那些天真的傲气仍在此刻哗啦啦从水底冒起了泡泡。蒋妤一字一顿,咬字很清晰:“我不跳。”
李诚笑了。他松开钳着她下巴的手,往后一靠,翘起腿。“行啊。”他说,“有脾气。”
沙发上其他人开始起哄。有人吹口哨,有人拍桌子。穿花衬衫的男人趁机伸手去摸蒋妤的腰,蒋妤先一步动了。她反手抄起桌上离她最近的空酒瓶高高举起,目光死死钉在李诚脸上。
她身后是酒精、荷尔蒙和烟,猩红的光将她的脸打得一半在明一半在暗。这股杀气腾腾要给人开瓢的狠劲让包厢瞬间安静了。
李诚不笑了,面上神情彻底冷下去。“操,还挺辣。”他骂道,从桌上抄起另一个空酒瓶,毫不犹豫往桌角一砸。瓶子应声裂开,尖端锋利。
“你敢吗?”他同样握着半截酒瓶,盯着蒋妤的眼睛。
阿美眼疾手快一把拽过蒋妤,将她扯到自己身后,同时把她手里的酒瓶夺下来,转身压低声音在她耳边吼:“你疯了?想死?”
蒋妤皱着眉头要把自己被攥得生疼的手腕从她手中解救出来,这副不知死活的架势把阿美看笑了。
“大小姐,你当这是哪?这是澳门!他爹是李万豪!你今天动他一下,明天就得横着出葡京明珠。别他妈在这给我装你的港片英雄主义!”
“服个软,跳个舞,这事就过去了。你犟什么?跟钱过不去还是跟命过不去?”
“凭什么?”但蒋妤没觉得自己做错什么。
“你——”阿美气得快倒仰,觉得这姑娘简直油盐不进,脑子被驴踢了。
蒋妤两只手齐上,终于挣脱阿美的禁锢。甩了甩自己的手腕,冷笑扬声道:“李万豪是他爹,他是你爹?这年头拼爹还不够,还得拼爷爷?”
“你他妈说什么?”
“你耳朵聋?我说”她话说一半,突然被阿美捂住嘴,拽了回去。
“李少,不好意思,这妹妹刚来不懂事。”阿美再次抢了先,笑得依然是滴水不漏,“冒犯了您,我赔个不是。”
李诚没耐心看她们姐妹情深,他站起身,面无表情把手里半截酒瓶扔进垃圾桶,慢悠悠朝她们走过来。
“道歉?”
李诚挑起眉梢。将挡在她面前的阿美掀开。“不是我说,妹妹,你怎么老跟我过不去?”他笑了笑,弯下腰,鼻尖几乎是贴在蒋妤脸上,“就这么想我记住你?”
“我改变主意了。”李诚说,“我不看你跳舞了。”
他下巴朝桌子上透明小玻璃瓶方向点了点,“把这东西喝了,再给我磕个头道个歉。这事,就算翻篇。”
沙发上一群人开始兴奋地起哄。
“别等我亲自动手,”他笑着说,“到时候可没那么体面。”
一群人虎视眈眈漏出恶意的笑,盯住了她。鸡皮疙瘩从脚底板一直蹿上头发丝,蒋妤的手攥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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