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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芷芸的意识陷入一片浓重的黑暗。像是坠入无底深渊,又像是被人死死按进水底,耳边只余心跳与杂乱喘息。
有人在喊她的名字,可她听不清,太吵了,太乱了。忽地,耳边传来鼓乐声,喧哗嘈杂,夹着孩童嬉笑与市井喧嚣。
“咚”的一声震响,惊起她一颤,眼前猛然亮了。
火树银花,灯市如昼。街头人来人往,鬓角的风带着红绸与梅香拂面而来,耳边不再是争吵与毒咒,而是叫卖、吟诗、猜灯谜的声音,此起彼伏。
她怔怔站在原地,指尖冰凉,心却跳得厉害。
不远处传来孩童嬉笑:“哥哥快看,那边是鹤灯,是凤灯,还有…孔雀灯!”
“孔雀灯……”她喃喃道。这熟悉的一幕,是她与杨帆之初遇之地。她有些不可置信看着眼前的一切,“我是在做梦吗?”
她低头看了眼自己,身着月白罗裙,腰间坠着红丝结香囊,发间插着点翠珠钗,这是她十七岁那年上元节出门赏灯时,穿的那一身衣裳。
她伸手轻抚颈间,皮肤温热柔滑,不再是十年夫妻争斗的疲惫躯壳,而是曾经那副尚未被岁月撕扯的少女身。
安芷芸狠狠掐了自己一下,很痛,不是梦……难道,竟是重生了,难道今年是正隆二十三年?
一阵人声喧哗传来,她循声望去。
桥头灯火下,一俊秀男子缓步而来,广袖如云,身形挺拔。那张脸她熟得不能再熟,一颦一笑,都曾在她梦里出现过千万次。
是杨帆之!
此时他不过十八,正是最风光的青年世子,目光清朗,唇角带笑,未曾尝过后来的咸涩与悔意。
她记得这一幕,他在桥中央停下,误打误撞地与她对视,然后笑着说:“姑娘你落了香囊。”
她慌乱转身,红了脸,谢他、应他,自此一脚踏入那场盛大的、渐渐腐坏的婚姻。
可现在……现在她只觉荒唐至极!
安芷芸静静站在灯影后,隔着一道道红绸与人潮,目光冷冷地落在那青年面容上,嘴角勾起一丝近乎讥讽的冷笑,眼底无风也无浪。
青年在不远处停下,似有察觉般微微回头。两人隔着桥头人海、万盏花灯遥遥相望。
安芷芸只是冷冷与他对视一眼,随后便收回视线,转身而去,毫不留恋。
这一世,她不会再等他靠近,不会再为他心动,不会再把全部的真心递上。
身后,灯市热闹依旧。杨帆之立在桥上,目送她衣袂远去,忽而皱了皱眉,喃喃低语:“吓死我了,以为又要缠上我了。”
他松了一口气,转而换上笑颜,陪着身边的好友开始逛灯会。
安芷芸不知道自己究竟跑了多远,只觉得人群喧嚣如潮,耳边嗡嗡作响,脚步像是踩在一场无法醒来的梦里,直到被人从背后猛地拉住。
“姑娘!”熟悉的声音唤回她飘忽的神智,“您去哪了?奴婢们都快急死了!”
她回头,是贴身丫鬟翠袖,只不过脸都急红了,翠袖小嘴一张一合:“适才一转眼就不见您身影,我还以为您又迷了路。上元节人多,您总是乱跑,若出了事,奴婢如何向大少爷交代?”
眼前的翠袖年轻了十岁,安芷芸怔怔看着她,像是没有完全从重生的震惊中醒过来,只轻轻“嗯”了一声,便被她拉着往前走。
“姑娘您快些,烟花就要开始了,咱们再不过去河边,都赶不上看烟花了呢!”
她无言地随着翠袖穿过人潮,直到站在河堤边时,才蓦地抬头一瞥,心头一凛。
河对岸,人群之中,一道熟悉的身影正懒散地负手而立,月色与灯火交错下,他轮廓分明,神情淡漠,又是杨帆之!
他不似旁人那般欣赏花灯,只静静望着河面,眉目冷淡中带着几分倦意。安芷芸呼吸一滞,几乎是下意识地别过头去。
这一世,她宁愿避他如蛇蝎,也不愿再让他生出哪怕一分的好感。
可就在她心神恍惚之际,身边忽然人潮一涌,有人不慎地撞了她一下。她重心不稳,眼看整个人便要跌入水中。突然,身后猛地伸来一只手,狠狠一拽,将她生生拉住。
她惊魂未定地回头,却与那人极近地贴在一处。对方是个年轻男子,一身青衫,五官俊朗,眼神里满是惊讶与无辜,显然也没料到会突然拽住一个姑娘。
两人姿势极为亲密,衣袂交叠,几乎是鼻尖碰鼻尖。而这暧昧不清的一幕,恰好落在了对岸那人的眼中。
烟花“砰”地一声绽开,流光照亮了夜空,也照亮了杨帆之微变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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