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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
此后他便几乎没再在世界级的赛事上露过面,据徐子川搜集到的资料显示,这名选手已经退役七八年了,有可能是退居二线当教练,又有可能是开了一家属于自己的冰场,谁也不知道。
但这支自由滑对徐子川的意义是至关重大的,甚至可以说,如果不是在电视上看到了这支自由滑,他压根不可能想到去了解花滑这么个相对小众的领域。
所以徐子川想将它作为自己赛场首秀的主题曲——它是自己花滑生涯的开始,也可以标志着自己踏入赛场的开始。
人们往往下意识觉得慢节奏的配乐有利于花滑选手发挥,毕竟它速度慢、起码能给选手多点反应的时间,但实际上,这种节奏偏慢的乐曲更考验花滑选手的节奏感和控制力。
它们不像那些快节奏的音乐一样,有密集的鼓点可以让选手卡点跳跃或换步法,恰恰相反,它们需要选手巧妙地将相对比较轻快的跳跃自然地加到柔和的旋律里。
起初,徐子川的动作还很生硬,这是他第一次为了上赛场练习自由滑,紧张和走出舒适区的陌生感让他的每一个跳跃都很难融入节奏中。
他焦虑了很久,几夜几夜地睡不着觉,训练状态开始滑坡。
夏教练却说,这是每一名花滑选手一定会经过的路,就像一朵玫瑰的绽放,它需要先积攒养分,经历风吹日晒,才能最终开出花朵。
像是experience这首歌的节奏一样,徐子川动作中的滞涩渐渐被一次次的训练磨平,整支自由滑跟下来,再也没有尖锐生硬的跳跃和步法变换,每一个动作都自然而舒展。
舒展开手臂和躯干,徐子川闭上双眼,experience再熟悉不过的节奏在脑海中响起,他再一次开始了那已经重复过成千上万遍的练习。
隐隐约约地,他似乎能听见周围的声音,夏教练在训学员,其他学员在摸鱼聊天,冰场的音响在播放音乐。
可这些似乎都离他很远。
他能感受到的,是自己脚下的冰刀与冰面接触时轻微而悦耳的碰撞声,是滑行带起的风在自己耳边掠过时的呼啸声,是自由和热爱的声音。
零散的音节拼凑起来,就是一首只属于徐子川的experience。
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徐子川自然没有注意到,夏教练瞥过来的余光中装满了赞许,夏乐安和学员们满眼都是羡慕,而楚穆言眼中则有几分令人琢磨不透的情绪,像是压抑着什么。
一曲终了,徐子川照例滑回冰场中心鞠躬致谢,随后便三两步滑到了楚穆言面前,一手抽出了几张纸巾擦汗,另一只手则接过了楚穆言一直拿着的手机。
“谢谢你帮我录像啦,我看看这次滑得怎么样——”
直到拿过手机,徐子川才发现楚穆言居然忘记了关闭录像,甚至录像时用的还是他自己的手机。
“没想到啊,我们楚穆言同学也有粗心大意的一天。”
“只是在想关于制动的问题。”
“啥?楚穆言你有啥问题?”
生性爱八卦的夏乐安隔老远听见了个问题,刷地一下就凑了过来,神秘兮兮地压低了声音问道。
“他是在想他项目里遇到的问题。”
“失敬失敬,原来是学神科研组的事,请受在下一拜!”
听见夏乐安说到科研组,几个年龄不大的小孩也围了过来,好奇地问起了科研组究竟是什么,又七嘴八舌地说起了考级分组之类的事,徐子川和楚穆言便趁机逃离了包围圈,找了个相对安静的角落看录像。
相比于实时看花滑短节目,录像往往能更明显地反映出问题,徐子川只是看了一遍就大致记下了自己处理得没那么好的细节并回到了冰场继续进行针对练习,视频则留在了楚穆言的手机里。
距离徐子川的一对一训练开始还有将近一个小时,而冰场的人则已经渐渐多了起来。
有附近商场逛腻了的客人来这试着滑个一小时,也有放学或自习课请假的小孩陆陆续续地来训练。
下个月月初不仅有省赛,还有今年花滑考级的第五站,一些比较勤奋和上次考级被刷下来的选手从这会就已经开始加训练量了。
想都不用想就能知道,今晚五点之后的冰场会有多挤。
不过这倒是对徐子川的影响不大。
作为熟练的花滑人,无论是徐子川还是教练,抑或是正在上课的学员,都会有意识地避让彼此,所以只需要注意避开路人即可。
所以即使现在冰场上的人有些多了,看着也并不乱套,而是有一种错落有致的美感:
会滑的选手们在内圈练着各种跳跃和步法,而外圈的散客们则扶着四周的围栏,慢慢地一圈一圈滑,像是城市中的车流,快慢不一,却又乱中有序。
“都快上课了,下来陪我滑一会不行吗?”
“咱都多长时间没一起滑冰了——”
试图将楚穆言的注意力从算法吸引回自己身上未果,徐子川只能撇撇嘴,擦擦汗若无其事地回到了冰场中央,准备在开始上一对一之前再练几遍那个不太熟的动作,却不料刚一开始滑,熟悉的身影便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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