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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旱峡危机 暗流涌动(第2页)

桑吉嘉措下意识地抚上自己的心口,那里仿佛有一丝微弱却坚韧的金线,穿透空间的阻隔,顽强地指向鸣沙山与三危山交界的某个更深、更荒凉的方位——正是旱峡的方向!这感应,是他绝望中唯一的灯塔。阿娜尔也屏住了呼吸,第一次如此清晰地理解到那尊金佛与上师之间越常理的联系。

“第五重,此境方显密法杀伐护法真意!可初步引动圣物本源愿力,结合自身修成的‘拙火’与‘宝瓶气’,于身后虚空显化大威德金刚本尊忿怒虚影!虚影现世,金刚怒目,其威势非是肉眼可见的狂风,而是直接作用于精神层面的磅礴压力!举手投足,皆有金刚伏魔之‘意’加持,引动天地元气共鸣,威能暴涨!精神意志高度凝聚,可化为‘金刚怒喝’,声如九天雷震,蕴含破邪显正之无上意志,直贯敌手神魂!寻常妖邪鬼魅,闻此怒喝,立时魂飞魄散!心志不坚者,肝胆俱裂!此境,方有与张玄素这等精通精神符法的人物短暂周旋、不被其符法精神压制瞬间击溃的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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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重,石窟内的空气仿佛都灼热了几分,“心轮红莲业力引动!非是凡火,乃因果之焰!需以大智慧观照自身与敌手之业力纠缠,引动密宗无上忿怒火!此火由内而外,自心轮红莲中化生而出!沾身即燃,焚魂炼魄,不烧尽目标一切恶业因果绝不熄灭!乃是对抗阴邪鬼魅、诅咒巫蛊、乃至张玄素‘役鬼驱神’符法的无上利器!然,此火凶险,施法者自身亦需承受巨大业力反噬,非心志坚如金刚、智慧通达彼岸者不可轻用!”

“第七重,“身、心、气、神、佛,五者高度统一,初步构建属于自身的‘金刚法界’领域!在此领域内,施法者如同行走于人间的金刚菩萨,言出法随,引动天地元气如臂使指!防御时,金刚法界笼罩周身,形成绝对领域,万法难侵!进攻时,法界扩张,镇压敌手精神与气机!此境大成,已是半只脚踏入凡脱俗之境!当年多吉坚赞上师应是达到此境,硬撼张玄素!然…终究未得圆满,强行对抗‘斩邪剑’与符阵,镇压敌手精神与气机,导致法界崩溃,金身反噬,本源大损…”他叹息一声,眼中满是痛惜。”

“第八重”李鬼的声音带着深深的敬畏,“肉身、精神、能量彻底金刚化!非是表皮坚硬,而是构成生命存在的每一个粒子都浸润了金刚不坏之真意!断肢可续,滴血重生!元神稳固如须弥山,不惧搜魂夺魄、心魔侵袭!寿元大增,近乎陆地神仙!

“第九重,‘明王降世’!”李鬼的声音陡然变得无比庄严肃穆,仿佛在诵念远古的梵音,石窟内酥油灯的火苗凝定如豆,“此乃传说之境!打破凡圣界限,身即大威德明王忿怒化身降世临凡!掌中佛国,怒目镇世,可转世投胎,永护金佛!一念可引动天地法则共鸣,降下无量明王业火,涤荡乾坤,焚尽八荒邪祟!此等威能,已非人力可揣度!密宗典籍记载,唯创派祖师于菩提迦耶大彻大悟时曾短暂触摸此境边缘…”

九重境界,如同九重天阙,一重比一重高渺,一重比一重艰难,清晰地横亘在桑吉嘉措面前。石窟内一片死寂,只有阿娜尔压抑的呼吸声。那传说中的第九重“明王降世”,仿佛带着煌煌神威与无尽的苍茫,让人心生无限向往,又感到自身的渺小如尘,看来如果能修成第七重境界并有金佛法力护持,就可以与张玄素斗法。

李鬼看着桑吉嘉措眼中翻涌的复杂情绪——刻骨的仇恨、对至高力量的渴望、对境界差距的震撼、以及那深沉的无力感,沉声道:“桑吉!看清了吗?你如今,尚在第四重‘血魄相融’的门槛之上!即便找回金佛,日夜苦修,短时间内也难以突破第五重‘忿火金刚’的境界!而张玄素,其符法修为、精神境界应该早已越当年大都之时,更身负朝廷气运加持,手握‘天师斩邪剑’这等专克精神与异种能量的重宝!你拿什么去报师仇?拿什么去护住承载传承的金佛?”

每一个字都像沉重的鼓槌,狠狠敲在桑吉嘉措的心上,也敲在阿娜尔的心头。桑吉嘉措紧握的双拳微微颤抖,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出咯咯的轻响。刻骨的仇恨如同岩浆在血脉中奔流咆哮。然而,李鬼描绘的那九重天堑般的境界差距,如同一盆冰水,浇熄了那不顾一切的冲动火焰。恩师舍命护持的身影,日后传承的重担,阿娜尔惊恐的眼神…最终,他紧握的拳头缓缓松开,紧绷的身体一点点松弛下来。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那气息悠长而带着一种沉重的疲惫,仿佛吸入了整个戈壁的苍凉。再睁开眼时,眼底那翻腾的血色风暴已被强行压下,只剩下深不见底的寒潭,冰冷、沉寂,却又蕴含着某种更加坚韧的决绝。

他看向李鬼,声音沙哑而低沉,却异常清晰:“李爷…金玉良言,醍醐灌顶。桑吉…明白了。”他微微颔,行了一个郑重的佛礼,“此仇此恨,永铭五内。然匹夫之勇,徒然送死,非但不能雪恨,反会累及无辜,更负恩师舍身卫道之心…是我…执念障目,险些自误。”

李鬼紧绷的神经这才稍稍松弛,精悍的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赞许。他点点头,语气斩钉截铁:“明白就好!当务之急,唯有一字——藏!”

他目光如电,扫过桑吉嘉措和阿娜尔:“张玄素携朝廷威势,爪牙遍布。他既已亲至沙陀客栈,阿罗耶兄弟的周旋便如履薄冰!客栈与千佛崖皆非久藏之地!我们必须立刻转移至更隐秘的所在!”

他猛地转身,指向石台上那卷黄的羊皮地图,手指精准地点在其中一个用朱砂重重标记、位于鸣沙山更深处、靠近党河古河道上游的隐秘位置:“去‘旱峡石窟’!那是前朝废弃的军堡与僧侣石窟结合之地,地形之复杂险峻,犹胜此地十倍,明军不敢擅入!入口被风沙掩埋,非知情人绝难寻觅!内有地下暗河活水,存有前人遗留的部分物资,易守难攻!张玄素初来乍到,纵有通天本领,一时半刻也休想摸清其门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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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吉!阿娜尔!随我立刻动身!”李鬼语极快,“桑吉,路上集中全部心神,感应金佛确切方位!你已达第四重‘血魄相融’,只要金佛还在敦煌地界,未被强力法阵彻底隔绝,你应能模糊感知其大致方向!这是我们唯一的希望!找回金佛,你才有踏入第五重‘忿火金刚’、乃至窥见更高境界的可能!否则,一切皆是镜花水月!”

桑吉嘉措重重点头,眼神坚毅如铁。他再次闭上眼,手抚心口,眉宇间凝聚起全部的精神。那丝微弱却坚韧的金线联系,如同黑暗中的灯塔,顽强地指向鸣沙山与三危山交界的某个更深、更荒凉的方位——正是旱峡的方向!他默默记下那冥冥中的指引。

“至于你,孩子,”李鬼最后看向阿娜尔,语气放缓,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紧跟桑吉,莫要出声,莫要掉队。旱峡之路,艰险异常。”他不再多言,猛地一挥袖袍:“走!此地不宜久留!”

行动迅疾如风。李鬼带着桑吉嘉措和阿娜尔,走向石窟另一侧一个极其隐蔽、被几块看似天然坠落的巨石半掩着的洞口。他熟稔地拨开几丛伪装得极好的干枯骆驼刺,露出一条仅容一人弯腰通过的狭窄缝隙。缝隙内漆黑一片,深不见底,一股带着浓重土腥味、岁月尘埃和某种金属锈蚀气息的阴冷气流扑面而来。

“跟紧!莫要触碰两侧石壁!”李鬼低喝一声,矮身率先钻入那如同巨兽咽喉般的黑暗缝隙。桑吉嘉措示意阿娜尔紧随其后,自己则护在最后。

就在阿娜尔弯腰,即将钻入那令人心悸的黑暗缝隙的刹那,她忍不住又回头望了一眼石窟中央那盏孤零零的酥油灯。豆大的火苗在无风的石窟里,竟极其诡异地、剧烈地左右摇曳了几下!仿佛被一双无形的手粗暴地拨弄!昏黄的光影在粗糙的石壁上疯狂跳动、扭曲,映照出光怪陆离、如同鬼魅乱舞般的影子!一股冰冷刺骨的寒意,毫无征兆地从阿娜尔的脚底板瞬间窜上天灵盖!她甚至感觉黑暗中,似乎有一双眼睛,正穿透重重阻隔,冷冷地注视着这里!

她心脏骤停,头皮麻,再不敢有半分迟疑,几乎是手脚并用地钻进了黑暗的缝隙,紧紧抓住前面桑吉嘉措衣服的一角,仿佛那是无边恐惧中唯一的依靠。

石窟内,只余下那盏酥油灯。在阿娜尔钻入缝隙后,火苗又恢复了平静的跳跃,仿佛刚才那阵诡异的摇曳从未生过。昏黄的光晕依旧笼罩着小小的范围,映照着地上凌乱的马蹄印和脚印。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李鬼那番关于金刚九重境界话语的冰冷余韵,以及那串干枯沙枣花最后一丝若有若无的、带着戈壁阳光记忆的微甜气息。然而,在这片死寂之中,一种无形的、令人窒息的窥视感,如同冰冷的蛛网,悄然弥漫开来。

不知在狭窄、陡峭、伸手不见五指的甬道中穿行了多久,每一步都踏在未知的恐惧之上。只有脚下沙砾的摩擦声、三人压抑的呼吸声以及前方李鬼极轻微的脚步声指引着方向。阿娜尔的心脏始终高悬着,方才那盏灯诡异的摇曳如同噩梦般挥之不去。终于,前方透来一丝微弱的光亮,不再是油灯的昏黄,而是带着水汽折射的清冷微光,隐约还有淙淙的水流声传来。

当三人艰难地钻出缝隙,眼前豁然开朗的景象,让阿娜尔几乎忘记了呼吸。

一个远比之前石窟巨大数十倍的天然溶洞世界呈现在眼前!洞顶高不可攀,悬垂着无数奇形怪状、闪烁着幽暗微光的钟乳石,如同倒悬的星辰森林。洞窟中央,一泓宽阔的地下暗河在静静流淌,河面反射着不知从何处透下的、极其微弱的自然天光,波光粼粼,如同流淌的星河。暗河两岸,是较为平坦的岩石滩地。更令人震撼的是,依着陡峭的岩壁,开凿着层层叠叠、大小不一的石窟,有些还残留着腐朽的木制栈道和栏杆的痕迹。岩壁上布满了模糊褪色却依旧能辨出轮廓的古老壁画——忿怒金刚、飞天乐伎、曼荼罗坛城…无声地诉说着这里曾经的辉煌。几盏嵌在关键位置石壁凹槽内的长明酥油灯,散着稳定而昏暗的光晕,勉强勾勒出这片被时光遗忘的地下堡垒的轮廓——前朝遗弃的旱峡石窟核心!

一股混合着水汽、苔藓、岩石和古老尘埃的气息扑面而来,带着深入骨髓的阴冷与苍凉。

“到了。这里便是旱峡石窟腹地。”李鬼的声音在空旷的洞窟中带着轻微的回响,他警惕地环顾四周,“此地废弃多年,地形复杂如迷宫,更有前人留下的部分防御机关,但大多失效,加上地下暗河阻隔,张玄素想要找到这里,绝非易事。我们暂且在此蛰伏,等待巴图他们的消息,我已经给他们留下暗号”

他指向暗河边一块平坦干燥的巨石:“桑吉,你就在那里静坐!收敛心神,排除杂念。”又对阿娜尔道:“孩子,你也找个地方休息,照看好自己。此地阴寒,莫要靠近水边。”

桑吉嘉措依言走到巨石旁,盘膝坐下,双手结金刚印置于膝上,深深呼吸。他闭上双眼,将所有的仇恨、焦虑、外界的一切干扰强行摒弃,心神彻底沉入心口那缕微弱的金线联系之中,如同虔诚的朝圣者,追寻着那冥冥中的指引。阿娜尔则在一旁找了块稍小的石头坐下,双手抱膝,目光在桑吉嘉措沉静如古佛的面容、周围幽暗庞大的洞窟奇景以及那静静流淌的暗河之间游移,努力平复着心中的惊涛骇浪,但那股被窥伺的寒意,却始终如影随形。

李鬼走到暗河边,蹲下身,掬起一捧冰冷刺骨的河水泼在脸上。彻骨的寒意让他精神高度集中。他抬头望向洞顶无尽的黑暗,目光仿佛穿透了厚厚的岩层,看到了沙陀客栈那场觥筹交错、暗藏杀机的盛宴,看到了阿罗耶在张玄素平和目光下强撑的笑脸。

“阿罗耶兄弟…务必小心…”李鬼无声地低语,眼神锐利如淬火的刀锋,那锐利深处,又有一丝属于全真道士的孤傲与不甘在静静燃烧。

“张玄素…龙虎山…大明朝廷…想要金佛?想要斩断传承?想要在这西域之地只手遮天?”他心中默念,一股蛰伏已久的、属于全真“清净无为”表象下的刚烈剑气,在经脉中无声流转。

“那就看看,在这敦煌千年的地脉之下,蛰伏的古老怒火与道心,究竟能酝酿出怎样的惊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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