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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冲进一片相对背风的巨大风蚀岩柱下方,枣红马突然出一声惊恐的嘶鸣,前蹄猛地扬起!桑吉猝不及防,身体被巨大的惯性带得向后一仰,全靠过人的腰力才稳住身形。他定睛一看,心头猛地一沉!
前方不到二十步的沙丘棱线上,不知何时,如同鬼魅般冒出了七八个骑手的身影!他们裹着肮脏的、能抵御风沙的厚重毛毡,头脸蒙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双在风沙中闪烁着贪婪与凶残光芒的眼睛。胯下的马匹也显得精悍而暴躁,不安地在沙地上刨着蹄子。为一人身材格外魁梧,骑着一匹肩高体壮的黑马,手中倒提着一柄寒光闪闪的弯刀,刀尖斜斜指向地面,任凭风沙吹打,自有一股剽悍凶戾之气扑面而来。他们显然早已在此等候多时,如同潜伏在沙暴中的毒蝎!
“马匪!”阿娜尔失声惊呼,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她的手几乎是本能地摸向腰间——那里只有一把防身用的、并不锋利的短匕。恐惧如同冰冷的毒蛇,瞬间缠绕住她的心脏。
“点子扎手!那药筐看着就沉,定有好货!”一个尖利的声音在风沙中断续传来,带着毫不掩饰的贪婪。
“男的宰了!女的掳走!马和货,老子全要!”为的魁梧马匪头子出一声野兽般的嚎叫,手中弯刀猛地向前一挥!
“杀——!”七八个马匪如同嗅到血腥味的鬣狗,爆出疯狂的吼叫,催动坐骑,卷起漫天沙尘,从沙丘上猛扑下来!马蹄踏在松软的沙地上,出沉闷而急促的“噗噗”声,如同催命的鼓点,瞬间撕裂了风沙的嘶吼!
“护住药筐!”桑吉厉喝一声,眼中寒光暴射!所有的伪装、所有的压抑,在这一刻被赤裸裸的杀机彻底撕碎!他猛地一夹马腹,竟不闪不避,迎着扑来的马匪对冲而去!同时,左手闪电般探向腰间——那里缠裹着的,是李鬼那柄古朴的长剑!五指扣住冰冷的剑柄,拇指用力一顶!
“锵——!”一声清越如龙吟的剑鸣,竟压过了风沙的咆哮!古剑出鞘,带着一抹沉凝的、仿佛沉淀了无数血与火的幽暗光华,直指冲在最前面的马匪头子!桑吉的气势瞬间变了,从一个沉默的行脚医者,化作了一柄出鞘的、饱饮风沙的凶刃!他要以攻代守,为阿娜尔和药筐争取一线生机!
阿娜尔的心脏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她看到桑吉单人独剑,义无反顾地冲向那群如狼似虎的马匪,巨大的恐惧瞬间被更强烈的、想要保护他的冲动淹没!她猛地一勒缰绳,试图控制住惊惶的灰骟马靠近药筐,同时,右手死死按在了胸前!隔着粗布衣衫,那枚紧贴肌肤的不动明王心印杵传来一丝奇异的冰凉。索南上师低沉肃穆的诵咒声仿佛在脑海中炸响:“……遇大恐怖……紧握此杵……默诵……”
生死一线!电光火石之间!
冲在最前方的马匪头子,那柄淬着寒光的弯刀已高高扬起,带着撕裂空气的尖啸,朝着桑吉的头颅狠狠劈下!桑吉的古剑也如毒龙出洞,带着同归于尽的惨烈,直刺对方心窝!两匹战马即将轰然对撞!
就在这千钧一之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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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一声极其怪异、仿佛来自九幽地狱的呜咽声,毫无征兆地穿透了震耳欲聋的风沙和喊杀声!这声音并非人吼,亦非兽鸣,更像是一种巨大金属物体在空气中高旋转切割出的、令人头皮麻的尖利颤音!
声音响起的瞬间,一道模糊的、几乎与狂舞的黄沙融为一体的暗金色流光,如同撕裂混沌的闪电,从侧面一座风蚀岩柱的顶端,以一种越了肉眼捕捉极限的度,骤然射出!
目标,并非桑吉,也非阿娜尔,而是——那高举弯刀、即将劈落的马匪头子!
“噗嗤!”一声沉闷到令人心悸的、血肉被瞬间洞穿的声响!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马匪头子那志在必得的狞笑骤然僵死在脸上。他高举弯刀的右臂依旧保持着下劈的姿势,但动作却诡异地停滞在半空。他胯下狂奔的黑马依旧在向前冲,但他的身体,却如同被抽掉了所有骨头般,软软地向后倒去。
在他的眉心正中,一个指头粗细、边缘无比光滑的圆洞赫然出现!没有鲜血狂喷,只有一丝极淡的、带着焦糊味的青烟袅袅升起。他圆睁的双眼中,还残留着极致的凶残和一丝难以置信的茫然,生命的光彩如同被风吹熄的蜡烛,瞬间熄灭。
“呃……”他喉咙里出一声无意义的短促气音,魁梧的身躯如同半截朽木,轰然从狂奔的马背上栽落,重重砸进松软的黄沙里,溅起一片浑浊的沙尘。那柄夺命的弯刀脱手飞出,插在不远处的沙地上,兀自嗡嗡震颤。
这突如其来、诡异到极点的变故,让所有扑下来的马匪如同被施了定身咒!他们疯狂冲锋的势头猛地一滞,脸上狰狞的表情瞬间被无边的惊骇和恐惧取代!他们甚至没看清那暗金色的流光是什么,更没看清它是从何而来!只看到老大莫名其妙地就眉心开了个洞,死了!
“鬼……鬼啊!”“有埋伏!快跑!”惊惶失措的尖叫瞬间取代了喊杀声。这些刀口舔血的亡命徒,可以不怕官军,不怕厮杀,但对这种完全无法理解、如同鬼神索命般的恐怖袭击,却有着源自骨髓的恐惧!剩下的马匪哪里还敢恋战,如同炸了窝的马蜂,怪叫着,拼命勒转马头,不顾一切地朝着风沙深处狼狈逃窜,只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眨眼间便消失在漫天黄沙之中,只留下几匹惊惶无主的马在原地打转。
桑吉的剑尖,在距离一个马匪咽喉仅剩三寸的地方硬生生停住!他猛地勒住缰绳,枣红马人立而起,出惊惶的嘶鸣。他霍然转头,目光如电般射向那道暗金色流光射来的方向——那座在狂沙中若隐若现的风蚀岩柱顶端!
那里,空无一人!只有狂风卷起的沙砾,如同黄色的瀑布般从岩柱上倾泻而下。
刚才那是什么?!那凄厉的呜咽声!那快如闪电的暗金流光!那精准到令人胆寒的眉心一击!是谁?!
桑吉握剑的手心沁出冷汗,心脏在胸腔里狂跳,一股寒意顺着脊椎直冲头顶。对方能在如此狂暴的风沙中,隔着数十步的距离,一击毙敌于瞬息之间,这份手段,这份对时机、角度、风沙扰动的掌控力,简直匪夷所思!这就是五爷所说的……本派护法尊者?大威德金刚明王的护持之力?
“桑吉!”阿娜尔带着哭腔的呼喊将他从震惊中拉回。她已控住受惊的灰骟马,冲到桑吉身边,脸色苍白如纸,眼中满是劫后余生的惊悸和后怕,身体还在微微颤抖。她一手死死按在胸前,那枚金刚杵隔着衣物传来清晰的冰凉感。刚才那生死一瞬,她甚至来不及念诵索南上师所授的真言。
桑吉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翻腾的心绪,目光迅扫过四周。风沙依旧狂暴,马匪的尸体半埋在沙中,周围只剩下呜咽的风声和受惊马匹的嘶鸣。刚才出手相助的人,如同鬼魅般出现,又如鬼魅般消失,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此地不宜久留!”桑吉沉声道,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他警惕地再次扫视了一眼那座空荡荡的风蚀岩柱,收剑入鞘。方才那一闪而逝的暗金流光和那声凄厉的呜咽,如同烙印般刻在他心底——那绝非人间凡铁所能出的声响!是法器?是某种奇门暗器?还是……某种他无法理解的力量?
他不再深想,迅检查了一下药筐的捆扎,确认暗格无恙,金佛未损。那沉重的药筐在狂风中微微摇晃,散出的药香似乎都带上了一丝铁锈般的血腥气。
“走!”他低喝一声,不再看那具逐渐被黄沙掩埋的马匪尸体,调转马头,朝着与马匪逃窜相反的方向,冲入更加狂暴的风沙之中。阿娜尔紧紧跟上,一步不敢远离。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再次投向那座已然模糊的岩柱顶端,心有余悸,却又莫名地感到一丝……难以言喻的安全感?仿佛有一双无形的、冰冷而强大的眼睛,在漫天风沙的深处,正沉默地注视着他们。
风沙如怒海狂涛,将两骑渺小的身影彻底吞没。药香引来的劫杀刚刚落幕,而那条通往五台山的漫漫长路,在风沙的帷幕之后,才刚刚显露出它更加诡谲莫测、步步杀机的狰狞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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