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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派出的使者秘密穿梭于东部蒙古各个对额勒伯克汗不满的大部落之间,许以重利,散布谣言,煽动叛乱。
同时,在瓦剌内部,猛哥帖木儿慷慨地拿出储存的粮食和财物,接纳那些从东部逃难而来的小部落,展示其“慷慨”与“强大”,与汗庭的“无能”形成鲜明对比。
分裂已不可避免。
一场突如其来的兵变生了。以阿苏特部领为的反叛联军,在瓦剌的暗中支持下,突袭了额勒伯克汗的金顶大帐!
忠诚的卫士浴血奋战,老将军战至最后一刻,力竭而亡。额勒伯克汗在少数亲信保护下仓皇出逃,不知所踪。
曾经统一的北元政权,在这一刻,轰然倒塌,正式分裂为两大对峙的集团:
鞑靼,占据蒙古高原东部,以黄金家族残余势力为号召,但实力大损,内部派系林立,矛盾重重。新上台的权贵急需巩固统治,证明合法性。
瓦剌,占据蒙古高原西部,由猛哥帖木儿领导的卫拉特联盟主导,兵强马壮,野心勃勃,视自己为蒙古的新主人,不断向东挤压鞑靼的生存空间。
草原陷入了新的、更加残酷的内战和混乱。鞑靼与瓦剌为争夺草场、人口和那虚无缥缈的“全蒙古大汗”名号,厮杀不断,血染黄沙。
新时代的到来,意味着旧时代的符号必须被彻底清算。
那位曾经权倾朝野的国师,他的好日子到头了。新的鞑靼当权者们需要稳定人心,需要替罪羊来承担过去失败的所有罪责,更需要与那些“邪恶”、“晦气”的过去划清界限。
“就是他!就是这个妖僧!”肥胖贵族指着被粗暴拖到帐前的国师,声嘶力竭地控诉,“他用邪术蛊惑大汗,消耗无数财宝修炼魔法,甚至用婴儿的心肝做药引!长生天怎能不降罪?!明狗怎能不打来?!”
这些指控有多少是真的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所有人都需要这样一个宣泄愤怒和恐惧的靶子。
国师试图施展邪法反抗,但早已被暗中服下的散功药物让他提不起半分力气。他怨毒地看着那些昔日对他卑躬屈膝如今却面目狰狞的权贵,尖叫道:“你们这些蠢货!你们根本不知道真正的力量是什么!没有我,你们迟早会被瓦剌…”
他的话没能说完。
刀光一闪!
一颗戴着暗红色僧帽的头颅飞起,脸上还凝固着惊愕与不甘的表情。无头的尸体栽倒在地,黑红色的血液汩汩流出,渗入干燥的草原土地。
他的党羽也迅被清洗,不是被就地处决,就是被投入暗无天日的囚牢等待死亡。
然而,国师的死,非但没有让“阎魔德迦金佛”的重要性降低,反而因其死亡和北元的分裂,将这尊圣物推到了风口浪尖,成为了一个更加耀眼、更加诱人,也更加危险的核心!
在蒙古各部,无论是鞑靼还是瓦剌,无论是贵族还是普通牧民中间,一个古老而神秘的传说始终在流传,如同草原上的风,无处不在:
“当雄鹰折断翅膀,当狼群分裂窝里斗,当圣主的光芒被乌云遮蔽,长生天和佛法将会降下启示。唯有同时掌握‘苏鲁锭’,就是传国玉玺,代表天命与成吉思汗的武运;‘阎魔的忿怒’就是阎魔德迦金佛,代表文殊的智慧与降魔之力护佑天下;‘金色的甘珠尔’就是金制大藏经,代表佛法的全部传承,拥有这三件圣物之人,才是得到上天真正认可的可汗。他将结束纷争,统一所有蒙古人,重现大元盛世,带领我们的铁骑,回到那繁花似锦的中原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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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预言,或者说共识,赋予了这三件圣物远其本身的意义。它们成了天命所归的象征,成了凝聚散乱人心、实现霸业野心的最强工具。
传国玉玺下落最为神秘,据说仍在黄金家族某系后裔手中秘藏,是鞑靼方面宣称正统的关键,但也引来了瓦剌最深的觊觎。
金子大藏经:据说保存在五台山中,由得道高僧守护,寻常人难以得见。
阎魔德迦金佛的消息最为明确就是在桑吉的手中,并且刚刚挫败了北元国师的一次抢夺企图!
几乎在同一时间,鞑靼的新贵和瓦剌的猛哥帖木儿,都通过各自隐秘的渠道,得知了金佛的最新情报。
鞑靼王帐内,几位刚刚上台、地位尚不稳固的台吉围坐在一起,脸色凝重。
“金佛必须拿到手!”席台吉斩钉截铁,“玉玺在我们手中,若再得金佛,便能证明我等才是蒙古正统!那些摇摆的部落才会真心归附,我们才有力量对抗瓦剌!”
“可是…听说那僧人不好对付,诺布带着八部鬼手都栽了…”
“诺布是那个死鬼国师的人,废物!立刻派出我们的‘苍狼卫’!记住,要隐秘,不惜一切代价,把金佛迎回来!”
另一边,瓦剌的营地里,猛哥帖木儿听着探子的汇报,眼中闪烁着野心的光芒。
“阎魔德迦…代表智慧和力量的金佛…很好。”他摩挲着手中的马鞭,“黄金家族已经没落了,唯有力量才是真正的天命。玉玺,迟早是我的。这金佛,正好可以先拿来,让那些还怀念旧主的家伙们看看,谁才配领导蒙古!”
他转身对帐下一位气息阴冷、穿着萨满服饰的老者说道:“大师,麻烦你亲自带一队‘秃鹫武士’南下。务必抢在鞑靼人前面,把金佛带回来!如果带不回来…那就毁掉它!绝不能让它落在鞑靼人手里!”
新的、更加冷酷无情的猎手,已经派出了。他们的目光,跨越了茫茫草原和崇山峻岭,死死地锁定了庆阳府方向,锁定了那个还不知道自己已成为风暴中心的僧人桑吉。
而在山谷岩洞中,桑吉似有所感,缓缓抬起头,望向北方阴沉的天空。阎魔德迦金佛,微微温热了一下。
阿娜尔不安地动了动,睁开了眼睛:“桑吉,怎么了?”
桑吉沉默片刻,轻轻摇头:“没什么。只是觉得…这风,越来越冷了。”
洞外,影枭的身影从阴影中浮现,她的目光同样投向北方,带着一丝前所未有的凝重。石磐握紧了手中的镔铁棍,舔了舔嘴唇,眼中非但没有恐惧,反而燃起好战的光芒。
风暴,将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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