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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送金佛下去。”桑吉沉声道,语气凝重。他将布绳一端在自己腰间牢牢缠绕了几圈,打了个复杂的防脱结,另一端则小心翼翼地、极其稳妥地捆扎好那尊沉重无比、关乎一切的阎魔德迦金佛。然后,他趴在悬崖边,屏住呼吸,将金佛缓缓地、一点一点地从悬崖边放下去。金佛的重量立刻让那简陋的布绳绷得笔直,出令人牙酸的、仿佛随时都会断裂的吱呀声。桑吉的心提到了嗓子眼,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小心翼翼地控制着下落的度和方向,运用内力微调,努力让金佛落向那块方形崖石的中心位置。
每一寸下落都如同一个世纪般漫长。终于,在经过令人窒息的等待后,透过枝叶缝隙,他看到金佛成功地、稳稳地落在了那块方石之上。桑吉长长地、深深地吁出了一口憋了许久的浊气,小心地解下腰间的布绳。
接下来,是最艰难、最凶险的一步,带阿娜尔下去。
“过来,抱紧我!贴紧我的背!记住,无论如何,绝对不要松手!绝对不要往下看!相信我!”桑吉命令道,语气沉稳而充满不容置疑的力量。他让阿娜尔用剩余的布条,将自己和她紧紧地、面对面地捆在一起,阿娜尔的双手死死环抱住他的脖颈,双腿紧紧盘在他的腰间,两人几乎融为一体。
然后,桑吉再次深吸一口气,走到那令人眩晕的悬崖边,最后看了一眼下方那渺小的、如同巨兽嘴边一粒芝麻般的方石和金佛,目光再次变得如同磐石般坚定。他活动了一下因紧张而有些僵硬的手指关节,体内那经过连番恶战、顿悟升华而变得愈精纯磅礴的内力缓缓运转,灌注于四肢百骸,尤其是十指与双臂。
他开始徒手向下攀爬。
这远比之前任何一次攀爬都要艰难百倍、千倍!背上增加的重量使得每一次移动都异常吃力,重心难以把握,对指力、臂力和核心力量的要求达到了变态的程度。光滑的岩壁可供抓握和踩踏的微小凸起少之又少,许多地方甚至需要他用指尖硬生生抠进岩石的微小缝隙来借力。他的指尖很快被粗糙尖锐的岩石磨破,鲜血渗出,染红了岩壁,但他浑然不觉疼痛,全部精神都集中于每一次移动、每一次换手。
阿娜尔紧闭双眼,将头深深埋在桑吉宽阔而汗湿的肩颈处,身体因为极度的恐惧而无法抑制地微微颤抖,但她死死咬着嘴唇,甚至咬出了血痕,不出一点声音,将所有的信任都交付于身下这个男人。她能清晰地感受到桑吉背部肌肉如钢丝般紧绷的线条,听到他沉重而极力保持稳定的呼吸声,以及那透过胸腔传来的、有力而令人安心的心脏跳动声,这成了她对抗无边恐惧的唯一支柱。
下降的过程缓慢得令人窒息,每一寸移动都充满了惊心动魄的变数。有几次,桑吉脚下试探踩踏的一块岩石突然松动脱落,带着一串哗啦声坠入深渊,久久听不到回音。他全靠惊人的反应力和强的臂力死死用手指扣住岩缝,全身重量悬于指尖,身体在空中危险地晃荡,引得阿娜尔的心脏几乎要停止跳动,出一声极压抑的惊呼。
万幸的是,上帝似乎并未完全关闭所有的门。崖壁上并非完全光滑致命,有几棵从岩缝中顽强生长了不知多少年的老松,枝干虬结粗壮,如同伸出的手臂,成为了他们救命的支撑点和中转站。桑吉巧妙地利用这些树木,作为中途宝贵的歇脚点,缓解几乎要爆炸的手臂肌肉压力,喘息片刻,重新校准方向。
短短五六丈的距离,仿佛比他们从敦煌走到五台山的所有路程加起来还要漫长、还要艰辛。当桑吉的脚,终于实实在在地、稳稳地踩在那块方形的、宽度约两米、刚好能容两人紧紧相贴站立的悬空崖石上时,两人都有一种灵魂出窍、恍如隔世的虚脱感,巨大的庆幸和后怕如同潮水般涌来,几乎要瘫软在这救命的方寸之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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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了!他们真的成功了!
两人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冰冷的空气吸入肺中,带来刺痛的清醒。心脏依旧在疯狂地跳动,如同刚刚逃离猎豹追捕的羚羊。他们互相对视一眼,都从对方苍白而汗湿的脸上,看到了劫后余生的极度庆幸、难以言喻的激动以及一种共同历经生死后的深切羁绊。
他们稍稍平复了一下几乎要蹦出胸腔的心脏,仔细打量脚下这块天工造物般的平台。它就像是巨大峭壁上生出的一片小小的鳞甲,又像是某位天神随意放置的一块踏板,完美地隐藏在上方植被投下的阴影之中,从上方和远近各个角度根本无从现,仿佛是专门为了等待有缘人而设。
稍稍平复呼吸,两人立刻侧耳倾听,峰顶上方除了永恒呼啸的天风,并无任何异常的脚步声或人声传来。幸运似乎暂时站在了他们这一边。但他们不敢有丝毫耽搁,危机并未解除。
桑吉迅整理了一下因攀爬而凌乱不堪、被汗水血水浸透的衣衫,面对那面看起来与周围别无二致、严丝合缝、冰冷坚硬的石壁,神色变得无比庄重、肃穆,甚至带着一种朝圣般的虔诚。他示意阿娜尔站到他身后。
然后,他清了清嗓子,以一种古老而悠扬、带着特殊韵律、神秘感和无限敬意的音调,如同远古的先知在吟唱祷文,面向那面沉默的石壁,清晰而无比恭敬地诵念:
“贡噶坚赞——”
“贡噶坚赞——”
“贡噶坚赞——”
三声名号,一声比一声深沉,一声比一声充满力量,如同三记沉重的鼓点,叩响在历史与现实的门扉之上,回荡在空旷的山谷之间。
诵念完毕,他双手缓缓抬起,十指如同莲花般优雅而迅疾地翻飞变幻,结出一个复杂、有力、蕴含无尽奥秘、智慧与威严的手印——正是那扫塔老僧所传授的、代表着无上降魔力量的“大威德金刚根本印”!手指纠结盘绕,如同坚不可摧的金刚杵,象征着能断除一切烦恼、摧毁一切魔障的终极智慧与力量。
将此印稳稳结于胸前,桑吉缓缓闭上双眼,摒除一切杂念,心念与手印完美相合,意守丹田,将全部的精神力集中于一点,心中默诵三遍那拥有无上威力的真言:
“嗡,班杂尔格日格,吽呸。”“嗡,班杂尔格日格,吽呸。”“嗡,班杂尔格日格,吽呸。”
真言诵毕,他依旧保持着手印,缓缓地、庄严地睁开双眼,目光如同两盏明灯,凝视着面前的石壁。
就在此时,异变生!
面前那面原本毫无异状、坚硬无比、仿佛亘古不变的崖壁,就在那手印对应的正前方位置,突然出一阵极其轻微、却沉闷异常、仿佛来自大地深处的“扎扎”声!仿佛某种尘封了千百年、精密无比的机关被无形的钥匙悄然触动,开始缓缓运转。
紧接着,在桑吉和阿娜尔难以置信的目光中,一块约一人高、两人宽、与周围岩壁浑然一体的巨石,竟然无声无息地、缓缓地向内凹陷、平滑地滑开!露出一个黑黢黢的、仅容一人弯腰通过的、散着古老幽深气息的洞口!
一股混合着亿万年来沉淀的古老尘埃、淡淡的檀香气息、以及一种难以形容的、沁人心脾的奇异清凉之气的风,从洞内缓缓吹拂而出,轻柔地掠过两人汗湿而疲惫的面庞,仿佛一只温柔的手,抚平了他们所有的焦虑与恐惧。
洞口之后,是一片深邃的、未知的黑暗。但那黑暗之中,却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智慧、古老的等待、以及最终的答案。
桑吉和阿娜尔对视一眼,眼中充满了无比的震撼、难以言喻的欣喜与自灵魂深处的敬畏。
没有丝毫犹豫,桑吉重新背起用布仔细包好的金佛,拉起阿娜尔冰凉而微微颤抖的手,深吸一口那洞中涌出的、带着历史尘埃与希望气息的空气,率先迈步,毅然踏入了那秘洞。阿娜尔紧随其后,身影没入黑暗。
当他们两人的身影彻底消失在洞内的黑暗之后不久,那扇神奇的巨石石门又出一阵轻微而沉闷的“扎扎”声,缓缓地、无声地重新关闭了,严丝合缝,光滑如初,仿佛从未开启过一般,将所有的秘密再次隐藏于山腹之中。
绝顶之上,依旧天风浩荡,云海苍茫,松涛阵阵。阳光无情地照耀着空无一人的平台,仿佛什么都没有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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