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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政涛也不与他过多客套,坐下后,直接说明了来意,重点打听金佛失窃案的相关消息,特别是关于近期出现的陌生面孔、眉骨有月牙疤的神秘人、以及此案可能牵扯到的各方势力,尤其是是否有异常的活动迹象。
冯泥鳅嘬着牙花子,露出一脸夸张的为难相:“林队长,您这可是给我出难题了。金佛这事儿,现在闹得满城风雨,黑白两道,官面私底下,谁不竖起耳朵听着,瞪大眼睛瞧着?都想在这浑水里摸条大鱼呢。”他话锋一转,身体微微前倾,压低了声音,带着几分神秘道:“不过嘛……既然林队长您亲自上门,我老冯也不能一点表示都没有。您说的那个月牙疤脸,我手下有个负责南市黑市摊位的弟兄,前阵子倒真见过那么一位,怪模怪样的,不怎么跟人搭话,眼神贼亮,专门打听一些老物件,特别是……跟火啊、矿啊有关的东西,还问过有没有那种暗红色、带亮星的泥土。但也就那么一两次露头,后来就像人间蒸了一样,再没见着。”
他顿了顿,拿起自己的茶杯喝了一口,脸上露出一丝真实的愤恨与后怕,继续说道:“不过,有件他娘的真事儿,倒是跟您这案子说不定有点关联。前些日子,我们有两批从北边来的‘山货’,在我们附近罗士圈那片荒沟子里,被人给黑吃黑,硬生生截了!去的七八个弟兄,伤了四五个,有两个回来就没挺过去!对方下手极黑,干脆利落,根本不讲江湖规矩,用的家什……他娘的,我们捡回了弹壳,仔细看过,像是日本人的‘王八盒子’打出来的,还有爆炸痕迹,像是日式的香瓜手雷!那做派也像,闷着头不说话,上来就往死里弄,一个活口都不留!起初我们还以为是哪路新蹿起来不开眼的绺子,手段这么狠辣。后来一琢磨,越想越不对劲!这路数,不像是普通吃横梁子的能干出来的!”
“日本人?”林政涛眉头猛地一挑,身体也不自觉地坐直了,“日本人已经无条件投降,大部分都被遣返或者关进战俘营了吗?怎么还会有成建制的、拥有制式武器的小股武装活动?”
“谁说不是呢!”冯泥鳅一拍大腿,脸上肥肉抖动,显得既愤怒又困惑,“可那武器,那狠劲儿,真他娘的邪性!我们也怀疑过,是不是‘拜火教’那帮该天杀的孙子又死灰复燃了!听说他们以前就跟关东军的某些搞邪门歪道的部门勾勾搭搭,弄些神神鬼鬼的玩意儿。要是真是他们,那可真是一群被洗了脑的疯狗,六亲不认,逮谁咬谁!要真是他们掺和进了金佛的事儿,那乐子可就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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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政涛离开漕帮那弥漫着烟草与江湖气息的货栈,又马不停蹄地来到了位于内城,靠近盛京故宫附近的一处看似不起眼、实则门禁森严、透着几分没落贵族气息的四合院。这里便是“八旗社”社长那图鲁的宅邸,门口甚至连个牌匾都没有,只有两个穿着干净利落、眼神警惕的年轻人在看似闲逛地把守着。
与冯泥鳅那种外露的市侩与狠辣不同,那图鲁的接待显得更为传统和矜持。他在一间陈设古雅、燃着淡淡檀香的书房里接待了林政涛。那图鲁身穿藏青色长袍,外罩一件玄色缎面马甲,头梳得一丝不乱,手里不紧不慢地盘玩着一对已经玉化了的文玩核桃,气度沉稳,带着一种历经沧桑、洞悉世事的淡然。
“林队长为金佛失窃之事日夜奔波,劳心劳力,老朽在此代盛京百姓,道一声辛苦了。”那图鲁的声音不急不缓,带着一种老派的文雅,他伸手示意林政涛用茶,动作优雅从容。“此事关乎盛京佛门清誉乃至地方安宁,老朽身处市井,亦略有耳闻,深感痛心。”他对于林政涛的询问,回答得更为谨慎、考究,每一句话都仿佛经过深思熟虑。
“关于林队长所询之生面孔,”那图鲁缓缓道,目光似乎透过袅袅茶烟,看向遥远的过去,“盛京如今乃是非之地,八方风雨汇中州,每日往来之生面孔,何其多也,如过江之鲫。不过,若说形貌特异、令人过目难忘者,前些时日,社中几位经营古玩字画的朋友,倒是在几处店铺提及,有个眉骨带疤、身形精悍的喇嘛,曾流连其间,此人气度阴沉冷峻,不似普通游方僧侣,其对器物之兴趣,似乎专注于前朝官窑之特定残片,特别是那些带有特殊霁红釉彩、或者有明显独特烧造痕迹、甚至可能沾染过异色泥土的瓷片,反复观摩,询问来历。”
他端起面前的青花瓷杯,轻轻吹开浮沫,浅呷一口,继续用那平和的语调说道:“至于拜火教……此乃陈年旧疾,昔年为大帅以雷霆手段所破,本以为早已根除,烟消云散。不过,近月来,社中几位常年在城外四处搜罗古董、勘察地脉的弟兄,在城西北的龙泉洞、前明旧官窑址附近荒僻之处,确实远远望到过一些行踪诡秘、举止怪异之人聚集,似乎在进行某种……不为人知的祭祀活动,有火光与怪异吟诵声传出。弟兄们本出于好奇,想上前盘问一二,却遭对方态度强硬驱逐,对方虽未直接亮出兵器,但观其身形步法,皆矫健异常,训练有素,绝非寻常乡民或盗墓之徒。其中为一人,转身离去时,腰间似乎佩着一种弯刀,形制狭长微弯,刀鞘古朴……不似中土常见之样式,倒有几分……东瀛或漠北的韵味。”
那图鲁提供的线索,与冯泥鳅所言,在“月牙疤脸喇嘛”、“拜火教可能复燃”、“城外龙泉洞及旧官窑址一带异常活动”这几个关键点上,形成了隐隐的呼应和交叉验证。而且,他还提供了更具体的细节,如对“特殊官窑残片”的兴趣,以及“异形弯刀”的目击,这无疑为这条线索增添了更多的神秘色彩和指向性。
林政涛不动声色地谢过那图鲁,留下了几句场面话,便起身告辞。坐在返回公安局的黑色汽车上,窗外是熙熙攘攘的街市,但他的心却沉入了更深的思虑之中。
从漕帮冯泥鳅和八旗社那图鲁这两位地头蛇领那里获得的信息,纷繁复杂,真伪掺杂,很多都带有江湖传闻的夸张和不确定性,如同雾里看花。但有三点核心信息,却如同黑暗中格外显眼的火星,引起了他极大的警惕和浓厚的兴趣:
月牙疤脸的神秘人,确实在盛京城,特别是黑市和古董圈出现过,并且对与“火”、“矿”、“特殊官窑残片”相关的物品表现出明确兴趣,行为诡秘。
那本应早已覆灭的拜火邪教,确有死灰复燃的迹象,其活动地点指向城外荒僻的龙泉洞、旧官窑址一带,这与月牙疤脸的兴趣点存在地理上的重合。
还有目前看来最具爆炸性、最令人不安的一点就是伤及漕帮弟兄、手段狠辣的袭击者,被多次指认使用了日本制式武器!并且其行事风格也带有明显的、经过军事训练的痕迹!
“日本人……残余势力……”林政涛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手指揉着胀的太阳穴,脑海中飞运转,“日本人无条件投降后,大部分军队确实被解除武装,人员被遣返或关押,但难道还有漏网之鱼?是某些被刻意留下、转入地下的潜伏特务?还是某些被军国主义思想荼毒至深、不甘失败、自组织起来的溃兵散勇?他们和同样神秘诡异的拜火教是什么关系?是相互利用,还是其中一方控制了另一方?他们如此兴师动众,甚至不惜暴露使用日制武器这一明显特征,他们的终极目标究竟是什么?那尊阎魔德迦金佛,对他们而言,究竟意味着什么?是庞大到足以支撑其活动的经费来源?还是那尊佛像本身,对于他们的某种极端信念或计划,有着不可替代的特殊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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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推测看似大胆而惊人,但结合东北地区曾是日本关东军经营多年、埋藏了无数秘密和潜伏人员的现实,却并非毫无可能。那尊阎魔德迦金佛,不仅本身价值连城,更具有极其特殊的宗教象征意义和政治影响力。如果被某些极端军国主义残余分子获得,无论是用于在黑市换取巨额的活动资金,还是用于在他们那套“神国”思想的蛊惑宣传中,作为某种“神迹”或“圣物”来凝聚人心、甚至进行某种破坏性的颠覆活动,都存在着巨大的可能性和危险性。
而且,对方敢于使用日本武器,这是一个极其嚣张且引人注目的特征。这背后可能有多重含义:要么是对方有恃无恐,根本不在乎暴露身份,或者说,他们自信有能力在暴露后迅转移或应对追捕;要么就是故意为之,是一种嫁祸于人的障眼法,试图将调查视线引向已经失败的日本人,从而掩盖真正的幕后主使;再或者……对方根本就是一群被极端思想洗脑、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行事只求目的不择手段的疯狂之徒!
林政涛感到,案件的复杂程度、背后牵扯的势力层级,以及潜在的社会危险性,再次急剧飙升!如果最终证实确实有日本残余势力卷入其中,那么这起金佛失窃案,就绝不仅仅是一桩轰动一时的文物盗窃案,更可能升级为牵扯到国家安全、揭露潜伏敌特、打击军国主义余毒的严肃政治斗争!
他猛地睁开眼睛,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回到公安局办公室,他立刻召来赵队长等核心骨干,下达了一系列新的、针对性极强的命令:
立即加派精干便衣侦查员,化装成樵夫、货郎、风水先生等身份,对城外龙泉洞、前明旧官窑址区域进行地毯式、不间断的隐蔽侦查与监控。重点确认拜火教活动的具体规模、人员构成、规律,以及是否建有临时据点或现金佛藏匿的痕迹。注意保持距离,避免打草惊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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