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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萧景乘坐周家山庄那辆黑漆描金的厢式马车,厢体两侧雕着暗纹流云,四角悬着小巧的铜铃,行驶时只余细碎轻响。车厢裹着厚实的青缎帘幕,内里铺着软绒垫褥。贴身护卫阿阑执缰驾辕,历经四日长途颠簸,才抵达京都。
主仆二人先寻了家客栈歇整一夜,次日便要前往户部,既是向江尚书请安,也为核对这一季山庄需交付给朝廷的利银。
第二日,周萧景身着月白暗纹锦袍,外罩一件石青镶边披风,将早已备好的利银账册妥帖收在素色绸袋中,由阿阑护着往户部而去。
此时辰已近巳时,户部衙门外车水马龙,往来官吏皆身着补服,步履匆匆。
刚至正厅外,便有身着青衫的吏员上前问询,听闻是周家山庄的周老爷,又看了眼阿阑手中持着的户部通行令牌,当即引着二人往东侧的尚书值房去。
值房外的廊下立着两名带刀侍卫,见吏员引路,只略一颔便放行。
推门而入时,江尚书正坐在案后批阅文书,头戴乌纱帽,面容清癯,颌下一缕花白胡须。他抬眼瞥见周萧景,手中狼毫笔未停,只淡淡道:“周老板倒是准时,坐吧。”一旁的小吏连忙搬来一把梨花木椅,又奉上热茶。
周萧景恭敬行礼,待落座后才将绸袋中的账册取出,双手递上前:“江尚书,这是今季周家山庄的利银账册,共计七十三万五千二百两纹银,已按例存入户部指定的银号,凭此账册便可核验。”江尚书放下笔,接过账册翻开,指尖在页上的数字处缓缓划过,目光锐利。
片刻后,江尚书抬眸看向周萧景,语气稍缓:“账册数目与银号昨日呈报的相符,周老板近年打理周记产业愈妥帖。”说罢,江尚书将账册放在案角,又取过一枚朱红印章,在一张回执上盖了印,“这是核验回执,你收好。”
周萧景接过回执,捧在手中,又道:“多谢江尚书。在下带了些周记新制的云雾茶,粗鄙之物,不成敬意,已交由外间的侍卫代收。”
江尚书闻言,嘴角微不可察地勾了勾:“周老板有心了。眼下临近年关,户部事务繁杂,你若无事,便先回吧。”
周萧景当即起身告辞:“叨扰尚书大人,在下先行告退。”说罢,又行了一礼,才与阿阑一同退出值房。
刚踏出值房门槛,廊下的阳光还未暖透衣襟,两名身着青色补服的侍郎便一前一后拦住了去路。
左侧留着山羊胡的侍郎姓姜,是江尚书的左侍郎。姜待郎目光扫过周萧景手中的回执,皮笑肉不笑地开口:“周老板这趟来得爽快,账册核验得也顺利,只是这寒冬腊月里,兄弟们在江尚书跟前替你多言几句,手都冻僵了。”
右侧面白无须的侍郎是江尚书的右侍郎,阮姓。阮侍郎立刻接话,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腰间玉佩:“可不是嘛,昨日银号的呈报文书,还是我连夜核对完呈给江尚书的。周老板经营周记多年,想必知晓‘水至清则无鱼’的道理,破费点‘辛苦费’,总不会让兄弟们失望吧?”
周萧景心中一沉,面上却依旧维持着平和:“二位大人为公务操劳,在下本该孝敬。只是此次前来,只带了些周记新产的茶叶,若二位不嫌弃,稍后便让下人送来。”
“茶叶?”姜侍郎嗤笑一声,向前半步逼近,声音压低了些,“周老板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七十三万两的利银都交了,还差这点给兄弟们的‘心意’?今日若是不拿出五百两纹银,这回执……怕是还不能让你顺顺利利地带出户部。”
阿阑见状,手悄然按在腰间佩剑上,却被周萧景用眼神制止。
周萧景缓了缓语气,从袖中取出一张百两银票两,递了过去:“二位大人,眼下身上只带了这些应急的银票,还望海涵。待回到客栈,再让下人备齐余下的,送到二位府上。”
阮侍郎接过银票,脸上才露出满意的笑:“早这样不就省事了?周老板放心,往后你的事,我们兄弟自然会多关照。”说罢,二人侧身让开道路,目光却仍紧紧盯着周萧景手中的回执,直到主仆二人走出户部大门,才收回视线。
周萧景坐进马车,指尖捏着那纸回执,面色沉郁。
阿阑执缰的手也绷得紧:“老爷,这二人太过放肆,要不要……”
“不必。”周萧景打断阿阑的话,声音里带着一丝冷意,“京都不比焦县,先忍着,往后再做计较。”马车缓缓驶动,铜铃的细碎声响中,多了几分压抑的沉闷。
马车行至街角,周萧景忽然开声吩咐阿阑:“去城西的广和银号,绕路走。”阿阑会意,调转马头往僻静巷陌行去,铜铃声在窄巷中显得格外清晰。
刚行出半里地,身后忽然传来急促的马蹄声,两匹马从岔路冲出,拦在前方。来人正是姜侍郎和阮侍郎。
姜侍郎脸上没了方才的虚伪笑意:“周老板,急着走什么?余下的四百两,还没给呢。”
周萧景端坐车内,声音透过帘幕传出,带着几分冷意:“姜大人,方才已说过,回客栈后自会差人送去,何必追来?”
阮侍郎拉了拉马缰,身后跟着四名手持长刀的护卫:“周老板是觉得,离开了户部,我们就拿你没办法?今日不把银两交齐,你这马车,怕是出不了这巷子。”
阿阑翻身下马,佩剑出鞘半截,寒光乍现:“二位大人是想强抢?”
姜侍郎阴冷一笑,冲护卫使了个眼色:“不过是让周老板履约,怎么能叫强抢?围起来!”四名护卫立刻上前,一前一后两人,持刀将周萧景的马车围在中间。
周萧景面色冷沉,抬手掀开车帘,声音里没半分波澜:“阿阑,收剑。”
阿阑顿了顿,对上主子眼底不容置疑的冷静,攥着剑柄的手缓缓松开,半截剑刃归鞘,出轻响,随后退到马车侧旁,目光仍紧警惕地扫视着对面的人。
阮侍郎见状,得意地挑眉:“周老板这才是识时务,乖乖把银两交出来,省得吃苦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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