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酉时未过,秦鑫匆匆来到秦老爷的书房禀报:“老爷,仓爷求见!”
正伏案理账的秦老爷听仓远山来了,将手中的毛笔放到笔砚旁,语调轻柔地吩咐:“带仓爷过来。”
“是,老爷!”秦鑫领令,转身退下。
秦老爷起身来,走到歇息椅前坐下,并亲自斟了两杯茶,静等仓远山到来。
半盏茶后,仓远山进了书房门,急步上前向秦老爷作揖请安:“远山请老爷万安!”
秦老爷起身,伸手托住老仓抱拳的手,和悦道:“仓爷无需多礼,来,看茶!”
“谢老爷!”仓远山在秦老爷的牵引下,恭敬地在围椅上坐下。
“来,仓爷,这是极品大红袍,喝了暖暖身。”秦老爷将茶盏往仓远山面前推了推。
仓远山指尖刚触到温热的茶盏,便忍不住缩回手,膝头微微前倾,声音里带着难掩的急促:“老爷,昨夜城西那处粮囤……让人动了手脚!”
秦老爷执茶盏的手顿了顿,眼底的温和渐渐淡去,并未立刻追问,只抬手示意老仓接着说下去。
“是午后清点时现的,西北角的囤基被人挖了道暗沟,水渗进去,底下两成新米都受了潮。”仓远山神情焦急,加快了语。
“更要紧的是,守囤的张麻子今日未现身,他那间屋门是虚掩的,只找到这个。”仓远山说着,从袖中摸出个青布小包,打开来,里面是一枚刻着“占”字的铜令牌。
秦老爷的目光落在那枚令牌上,微微一怔,将手中的茶盏放回桌上。
窗外的风打在窗棂上,出细微的声响。
秦老爷沉默片刻,声音沉稳:“仓爷莫慌,粮囤那边让可靠的人盯着,不许任何人靠近那处暗沟。至于张麻子……派人去他常去的地方问问。切记,勿要惊动旁人。”
仓远山连忙点头,刚要起身,却被秦老爷叫住。
“茶趁热喝了吧。”秦老爷指了指仓远山面前的茶盏,眼底重新浮起一丝暖意,“眼下天寒,身子暖着,才能撑住事。”
仓远山心中一热,端起茶盏一饮而尽,热茶水顺着喉咙滑下去,竟真的压下了大半的慌乱。仓远山再次作揖:“老爷,远山这就去办!”说罢转身,匆匆退出了书房。
秦老爷看着仓远山的背影消失在门帘后,才起身来,走到书架前,伸手将最上层那本书拿了出来。
书页哗啦作响,在某一页停下,那里夹着一枚一模一样的铜令牌,同样刻着个“占”字。
秦老爷将两枚铜令牌摊在掌心,方才眼底残存的暖意,此刻已彻底被沉凝取代。
窗外的风似乎更急了些,卷着枯叶擦过窗棂,出细碎的“沙沙”声,倒像是有人在暗处窥听。
秦老爷抬眼扫过紧闭的门窗,指节叩了叩桌面,沉声道:“出来吧。”
书架旁的暗门“吱呀”一声弹开,一个身着玄色劲装的护卫从暗门内出来,躬身听令:“主人。”
“去查两件事。”秦老爷递上一块“占”字令牌,声音压得低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第一,城西粮囤张麻子的下落,活要见人,死要见尸,重点查他昨夜接触过的人;第二,查‘占’字令牌的来历,尤其要留意十年前和福寿帮‘占’字堂有关的旧人。”
“是,主人!”护卫接过占字令牌退下。
秦老爷重新拿起那本书,将另一块“占”字令牌夹回书页里,暗思:十年前福寿帮火并,“占”字堂覆灭。以为那些人早已散入尘埃,却没想到,会以这样的方式重出江湖。
书房内静得沉闷,秦老爷的眼底掠过一丝冷冽。
粮囤被动手脚,张麻子失踪,再加上“占”字令牌,显然对方是冲着秦家的粮道来的。
秦老爷端起桌上早已凉透的茶盏,一饮而尽,随后走到案前,重新拿起毛笔,在纸上写下一个“占”字,笔尖用力,竟将宣纸戳破了一个小孔。
笔尖戳破宣纸的瞬间,书房外传来一阵极轻的脚步声,秦鑫的声音隔着门帘传来,带着几分犹豫:“老爷,账房送来本月的粮运清册,说是……奉县那边的三船新麦,迟了三日还没到焦河码头。”
“知道了。”秦老爷放下笔,顿了顿,补充道,“让后厨温一壶酒,送到书房来。”
待秦鑫的脚步声远去,秦老爷重新翻开那本夹着令牌的书。
书页间除了令牌,还夹着一张泛黄的旧纸,上面记着几行潦草的名字,最顶端的“占彪”二字被红圈圈住,墨迹早已黑。
十年前福寿帮火拼,“占”字堂堂主占彪被乱刀砍死在码头,尸扔进了湍急的河流中,当时所有人都以为“占”字堂彻底完了。
如今想来,倒是大意了。
窗外的风更急了,卷起院中的落叶撞在窗纸上,出“啪啪”的声响,倒像是有人在外面急着叩门。
就在这时,门外又传来秦鑫的声音,比刚才急促了些:“老爷,奉县那边刚传了信,说三船新麦在余江口翻了,船工都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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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老爷怔了怔,眼里透着凉意,声音却平缓如常:“知道了。”
一个时辰后,秦老爷书架旁的暗门再次“吱呀”弹开,那名玄色劲装的护卫躬身进来,手里拿着一块染了血的布料,布料边角绣着半个“张”字——正是张麻子常穿的那件短打的样式。
“主人,在城西乱葬岗找到张麻子的尸身,另外还现一具蒙面人的尸体,他手里握着这种短刀。”护卫递上一把短刀,刀柄上赫然刻着一个“占”字。
秦老爷接过短刀,指尖在“占”字上抚过,轻笑了一声,“十年了,还以为都烂在河里了,没想到还敢出来作恶。”
“通知码头的秦力,让他将奉县来的所有商船都扣下。仔细查,尤其是那些挂着‘福记’招牌的。着秦力多带些人,告诉那些‘老朋友’,秦家的粮道,想动,就得拿命来换。”秦老爷的声音里,隐着一丝狠厉。
护卫领命退去,书房里又恢复了寂静。
秦老爷走到案前,看着宣纸上那个戳破的“占”字,拿起笔,在旁边添了一个“秦”字,两字并排,墨色浓得像是要滴下来。
这时,后厨送来的酒已经温好,秦鑫亲自端着酒壶进来,见秦老爷盯着宣纸出神,不敢多言,只将酒壶放在桌上。
秦老爷拿起酒壶倒了一杯,酒液琥珀色,冒着热气,却驱不散他眼底的冷意。
“秦鑫,”秦老爷声音里带着几分漫不经心,“你还记得我曾和你说过占字帮覆灭、占彪的那个小儿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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