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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呢?如果冤亲债主不愿意原谅呢?"穆景一直喋喋不休的问,直到把姚敬给拉回了现实。他些微的把穆景往自己身上再抱紧一点,然后想着要怎么打消他娘子的疑虑。且穆景坐在他身上,他便总时不时的想给自己讨些糖吃,又伸手碰了下穆景的脸颊,心不甘情不愿的说,"不原谅的话,那就是执旗复仇了。等限度一过,若债主还是放不下仇恨心,很可能就会跟事主结成依序环环相扣的恶缘。他杀鸡,鸡恨他,他来生成鸡,换鸡成狗的杀他,此恶缘会没完没了的,把两个恶缘紧紧地绑在红尘中,依序轮回,却解脱不了所有的痛苦。像是驴被蒙着眼,无止尽的拉磨,明明一直在原地打圈,却欺骗自己在往前走。就像人被五毒,贪、瞋、痴、慢、疑,给障目,使得元灵是痛苦不堪。"他见穆景陷入沉思,又撇头看着她问,像是有些不知由来的不安,"红尘如此这般可怕,娘子可还想当人。当了人,你就得替为夫生儿育女,操烦家累了,且人间丑态万千,要是踏足了,只叫人害怕。"姚敬贴着穆景的颈子,又闻着粘在她身上的蜜糖香气,真有冲动想一口吃了她。穆景嘴硬且单纯的说,"我跟郎君来人间那么久了,早就不会害怕了,而且人间的好人还是很多的。"姚敬窃喜,且心里正打了什么不好的主意,因此又故意激着她说"是吗?那为夫带你去看看,凡间的男人都是怎样的丑态,如何?要是你为人了,很可能会遇到这种丈夫,看完你就得害怕,肯定不想当人了。"穆景还没反应过来,姚敬使了瞬移之术,直接带她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就是四处都是香粉跟雍塞的气息,桃红色绸缎薄纱像是一道道的墙那样,被一匹又一匹的吊起来当粉香帷帐。姚敬仔细打探过一轮,知道此红楼只有人气,没有妖气,才放心的带穆景来这,当夜晚里的红楼梁上君子了。他们躲到最上层的阁楼,就被当做置放昂贵布料用的地方,平时很少人会来,加上这点是宾客最多的时候,谁会来这里做布匹。他们往下用灵眼观看每个屋子里的人,到底都在做些什么。穆景突然用灵眼瞧见有一屋子里,传来凄厉的哭喊声,她仔细一看,竟看见有叁女两男在屋子里翻云覆雨的胡搞,她愣了下,头一会看见如此奇怪的动作,吓的转头就捂着眼,就埋在郎君的怀里。姚敬被他娘子不经意的扑了个满怀,心里是不由自主地甜滋滋了。但凡他娘子能夜夜如此主动,那他哪里需要担心一年后没有崽子?姚敬揉揉她的头,安抚道,"人间的男子,有些就是如此的荒唐,根本信不得。"穆景眼巴巴的抬头问,"他们都是有娘子的男人吗?如此德性,会叫他们的娘子伤透心的。"姚敬笑着,一脸本该是如此的说,"人间男人心性薄凉,跟我们不一样。他们都是家里有娘子的,而且都有贤妻美妾,后院里的女人如百花齐放,美的不可胜收。"穆景不解,"那为何这些男人,都还要…"她还没说完,就又想起刚才的一幕,脸又红了起来,这景象实在叫人过分的羞臊。姚敬垂眸,就看见怀里的心上人面容怀春的样子,这又是另外一番景色,他心动难耐,直叫他无法再忍。他捏起娘子的脸,小声的问,我若也像这些凡人,也来这红楼跟女子厮混,娘子会为了我伤心吗?他才一说完,引的穆景想入非非,一想到郎君会跟别的女子亲密相依,她就浑身不对劲的泛酸,难怪郎君会说这里的凡间男子心性薄凉。她皱着脸,侧身靠在他的肩头,紧紧搂住郎君的腰,郎君是我的,不跟别人分享。姚敬从穆景的臀下,把她整个人高高抱起,那娘子还想当人吗?当人就可能碰到这种寡情薄义,会始乱终弃的男人。穆景惯性的搂住他的肩头,有些不解的问,"我当人也还会跟郎君在一起的,难道郎君成了人,就会跟他们那些男人一样,喜欢多位娘子在身边厮混吗?"姚敬没有回答她,就是把她放到高高的窗架上,偷偷亲舔掉了刚粘在她身上的蜂蜜,他的鼻子隔着衣裳在她身上磨蹭,时不时就咬了几下,引的她左闪右躲的发颤。最后只能紧紧的搂住他说,"郎君,这里好高,而且会被下面的人看见的。"他说话时呼吸灼热,就算关起灵眼,也能记得那些人是怎么瞎搞的,穆景被他亲的露出羞意,引的他有些欲火焚身,便脑子发烫的说,"想当人,就得接受当人的花样多。如此,娘子可还想当人?想试试怎么当我在人间的娘子吗?"她本被他亲的不由自主地闭起眼来,这才偷偷的睁开眼来,像是从地穴偷露出耳朵的小兔子,"那郎君也会来这胡搞吗?"姚敬气息复杂,情动欲炽,灼热的让他难受,"我只会带你来这,跟你一个人胡搞。"语毕,姚敬使术似幻,阁楼像是一时间置入广大幻境中,他展开阁楼里的布匹红绸,那鼓动飞扬的样子,像是遮羞的帘幕,扬起的乌发跟妄动的薄纱,滚滚而飘,像是在空中沸腾了起来,他把穆景给围困了起来,像是网中之鱼。魅影俏生,细语鬓羞,浮动金影,云雨重山。他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了蜂蜜,一手指就以蜜替他娘子的唇上给抹上胭脂,他沾蜜在穆景的唇上,唇上油金光亮的,好不勾人。唇上突然出现的甜香气,让穆景不由自主的舔了下唇。只是这动作实在太过勾人,让姚敬没忍住的,一口就吃掉她唇上的蜜糖。他卷起嘴中甜气跟她唇齿纠缠,双手却暗地里解开她的腰封罗裙。裸身成虾,美人如红稠之蜜陷,紧捆于稠丝之中,呈做奶酪枣泥。穆景此时才发现自已早就困在,由红绸薄纱所造出的方城之中,腰也被红绸紧紧捆住,她跟本就没地方躲,郎君就走向她,且一点都不怕羞得,在她的面前也解开自已的袖口跟腰封衣带,就像只知饥渴不知节制的野兽,只想即刻饱食一顿。她觉得郎君看她的眼神真可怕,就跟红楼里的那些凡间男子没两样,她转身想遮蔽自已的身躯,架上的绸丝就像是听命谁这样,更是紧紧地捆绑住她的腰跟手脚,她本想起心动念的化掉绸缎上的咒术的。可姚敬看见便说,"人是没有法术的,娘子要是使了法术,就代表你刚说想当人,都是一场假话,都是骗人的。娘子刚才不是说着好玩,骗我的吧?"她被姚敬的话,激的有些恼羞,因此只能不甘心的放下使咒的念头,可又看向郎君的眼睛,就像被他眼里的迷障给吸了进去一样,她是有些害怕的,但也知道郎君不会伤害她的。她见自已身未着寸的样子全曝露在眼下,只能害羞的撇过头,手掌握着捆住自己的绸缎,紧张的感觉,像是心脏就要跳了出来,"郎君,你别这样,我害羞。"他眼里带着玩闹,更是生出捉弄心思,"那我帮你遮遮?还是我陪你不穿?"突然一条绸带就这么的如流云般,从架上游移到她的下身,随后又定着盆骨,叁角的捆绑了起来,连胸都遮了半,也算是替她遮住些脸面。姚敬走近,手掌紧紧地扣住她的肩膀,见她的肌肤被红绸丝缎衬的更是肤白细嫩,他更是没忍住的低头吻咬,接着就含亲住她的脖子。等风刮起就会大浪来临,这种漫着欲望超过情愫的样子,像是兽类交配前的前奏。他亲吻她的脖子时,甚至故意亲出嘴唇吮润的声音,她想侧着身子躲一会,身后却是绸缎抵着,包覆在她的裸腰背上,瞬间两条藕色的绸缎像是察觉到她想躲的心思,又把她的双手腕给固定绑了起来。皮肤跟绸缎的磨蹭,几乎跟他的亲吻一样,给她带来酥麻,跟身躯的肌肉跟经络无法自控的微微跳动,情欲让呼吸完全没有了定律。他低头用力的含放着她的唇,又像是在轻轻爱怜的样子,他摸索胸上的软峰,他的姿态有点放低,甚至取了不知哪来的蜂蜜罐,故意以指沾了蜂蜜,来点画在她的胸点跟锁骨上。穆景双手想挣扎,却被绸布绑的死死的,她死死的咬着唇,看着自己的身体被涂点上蜂蜜那光亮的样子,脸上像是忍着羞意,扑红扑红的样子,很是醉意迷人,她着急的说。郎君,你别胡来,我不是好吃的蜜糖。他眉眼带笑,只吮了下自己沾了蜜糖的手指,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兽性,随口应着,我哪里胡来?我又不是来这找别的女人厮混的。何况是娘子自己说想当人的,我带我娘子来这体验下当人的感觉,有什么不对。""所以我只想跟娘子胡混,只有娘子才是我所喜欢的蜜糖。”他说完,丝毫不害羞的,用手掌去捧着她左边的胸肉,在她还来不及拒绝时,他就低头就把唇上热气给全呼在沾了蜂蜜的乳尖上。那饱满鲜嫩的样子,像是在瓜果肉面淋上蜜糖般的香甜诱人,像在夏日一口食了,便会暑气全消。他正想着大暑的溪水瓜果的凉甜气,这唇就控制不住的含了上去。软糯的乳尖在他口腔里,左右被舌贪婪濡食翻弄的甜味,因而慢慢地挺立起来,她汗毛直竖,几乎快站不住脚,想挣扎双边手腕都被绸缎给一边一条的绑着,盆骨身下的绸缎也胡乱前后磨动。汩汩而生的麻热,直接沁湿了绸缎,本是淡桃色,如今颜色又被欲水染的更深一些。从胸果核上沿至喉头,身下的麻热也延伸至口干舌燥,她不可控的轻吟,使得姚敬心头大乱,因此没轻没重的在她的尖上,就给重重地咬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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