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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最尴尬的事,莫过于你不小心扯掉了别人的浴袍腰带,发现人家里面还穿着内裤(不是)。
总之两个人现在都很尴尬。
靳然知道自己不该盯着别人看,可他就跟着了魔一样,目光落在不该落的地方,挪都挪不开。
裘郁的内裤是黑底白边,白边紧贴着他的腹部,黑底勾勒出某个令人血脉偾张的地方。
靳然的脸蹭的一下就烧起来了。
他僵直着身体一动不动,拽着腰带的手完全不知道往哪儿放,之所以没直接栽下去,全靠他自己的腰撑着。
“抱……抱歉。”
过了好半天,他才让自己冒出了这么一句话。
裘郁也很僵硬。
靳然的耳朵蹭在他的脸上,他很明显地察觉到了温度的变化,不知道是靳然的,还是他自己的。
耳边的呼吸,说话的声音,轻碰的触感,都仿佛要把他整个人点燃,更是有一股火从他心里升起,闪电一般窜到下腹。
瞬间意识到什么,裘郁迅速扯过浴袍下摆,将关键的地方挡住,低声道:“别的地方没被砸到。”
靳然:“……”
毕竟以裘郁的警觉,被砸一下就会醒了。
之所以额头肩上手腕上都有伤,那可能是同时被砸的。
这么一想他刚刚的“检查”真是多此一举。
靳然脸红得不行,如果不是除了脸热没有其他症状,他都要怀疑是不是又被自己的火给烧着了。
“起得来吗?”
再次响起的声音,听起来有点沙哑。
感觉到呼吸似乎更近了,靳然下意识偏头,发现裘郁果然在看着他。
两个人之间隔了不到一根手指的距离,目光对上的瞬间,靳然听到了自己重如擂鼓的心跳。
“能……能起。”
他腰杆用力,快速直起身。
然而距离分开了,心跳却迟迟停不下来。
沉默在地方不大的客厅里蔓延。
靳然站在裘郁身后,看着他的后脑勺。
而裘郁微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见他忽然抬手,似乎是要把浴袍重新穿上,靳然看着他肩头就要被遮盖的淤青,打破沉默道:“我帮你擦点儿药。”
裘郁的动作顿了一下,“好。”
“……”
拿药的时候靳然以为裘郁只有手腕上有伤,只问校医拿了消毒的药水和纱布。
像这样的皮外伤,其实不管也没事。
可他们一个就是想管,一个也乐得被管。
坐在沙发上两个人面对面,靳然用棉签沾了药水,轻轻地在裘郁的伤口上擦拭,手腕上的处理好之后,他细心用纱布包好。
他全程红着一双耳朵,连眼睛都不敢抬一下。
可要处理额头上的伤,他却不得不和裘郁脸对着脸。
裘郁还一点都不避讳地盯着他看。
“你别一直看我。”他手抖了一下。
裘郁笑道:“那我看哪?”
他的头被固定,视野里只有近距离给他擦药的人,只有这个人能看,也只有这个人最好看。
靳然无法反驳他,只能加快速度,擦好药之后退开道:“好了。”
“……”
他欲盖弥彰地转过身去收拾用过的东西,虽然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别扭。
干坐了一会儿,他又迟疑地开口:“你身体怎么样?”
裘郁道:“什么?”
靳然:“就身体啊,刚刚不是……出事了吗?你身体有不舒服吗?”
裘郁顿了下说:“没有。”
他声音淡淡,靳然转头对上他的视线,脸上刚褪下的一点热度又蹭地爬起来了。
他连直视裘的脸都做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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