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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在这三位修炼了无数岁月的妖仙来说,已是一片可以随意折叠的绢帛,这日时近黄昏,天际铺陈着橘粉与淡紫的霞光,将庭院染上一层暖融的色调。后院那株不知生长了多少岁月、枝干虬结如龙的古棠树,此刻却呈现着一种违背时令的奇景——满树繁花,灼灼盛放。那花朵并非寻常棠梨的粉白,而是如同冰绀般剔透莹白,花瓣薄如蝉翼,在晚风中轻轻颤动,散着清冽的寒香,与周遭的暖色霞光形成奇妙的对比。这树据传三千年未曾开花,今日却毫无征兆地缀满琼英,仿佛将一场静谧的雪留在了枝头。
小玄独自立在树下,仰头望着这片冰雕玉砌般的花海,金色的眼眸里映着点点莹白,沉静如水,不知在思索什么。晚风拂过,几片冰凉的花瓣打着旋儿飘落,沾在他的梢肩头。
“哟,这老树精终于舍得开花了?”小青活泼的声音从廊下传来,她刚练完剑,额角还带着细密的汗珠,赤瞳好奇地望向这边,“这白花花的一片,像不像咱们在北冥冰原见过的那场暴风雪?”
小白跟在她身后,手中捧着一卷刚翻阅完的阵法古籍,闻言也抬眼望去,淡蓝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归于平静,只轻轻颔:“灵气倒灌,返本还元。确是难得。”
小玄没有回头,依旧望着树冠最高处,那里,在无数莹白花朵的簇拥下,有一簇格外不同的并蒂双生花,两朵花紧紧依偎,花瓣边缘流转着极淡的金、白、青三色光晕,与周围纯粹的白截然不同。他忽然开口,声音低沉:“那并蒂花,有些意思。”
话音未落,也不见他如何动作,原地一道暗金色的流光闪过,一条体型修长优美、鳞甲闪烁着幽暗金属光泽的玄蛇真身已盘绕而上,粗壮的蛇身缠绕着古老的树干,行动间却悄无声息。他巨大的头颅探至树冠顶端,那双熔金般的竖瞳,专注地凝视着那簇与众不同的并蒂花,似乎在确认着什么。
“喂!耍什么帅!”小青在下面看得分明,跺了跺脚,身上灵光微闪就要飞身而上,“那花看着就特别,我也要仔细瞧瞧!”
她刚有动作,一旁的小白却伸出手,轻轻按在了她的手臂上,止住了她的势头。小白摇了摇头,目光依旧停留在树上,清冷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纵容:“让他去。”
几乎在小白话音落下的同时,另一道纯白的光华自她身上流转而出,一条通体雪白、鳞片如同最上等羊脂玉雕琢而成的白蛇真身显现,姿态优雅从容,宛如一道倒卷的银河,轻盈而迅捷地沿着树干游弋而上,度竟比小玄更快上几分。白蛇真身在接近那簇并蒂花时,微微低头,以一种极其精准而轻柔的力道,用蛇吻衔住了那承载着双生花的花枝,随即优雅地转身,蛇尾在树干上轻轻一借力,便带着花枝翩然落下。
落地瞬间,白光散去,小白已恢复人形,手中正拿着那支开着并蒂双生花的枝条。她走到小青面前,将花枝递过去,语气平淡:“喏。”
小青赤瞳放光,欢呼一声接过花枝,爱不释手地打量着那两朵流转着三色光晕的奇异花朵:“真漂亮!还是姐姐好!”她凑近闻了闻,那清冷的寒香中似乎还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熟悉的甜醇气息。她心中一动,手指小心翼翼地拨开其中一朵花紧密的花蕊,惊讶地现里面竟然藏着一个仅有拇指大小、用灵泥封口的白玉小壶。
“这是……?”小青好奇地捏起那个小壶,触手温润。她指尖微一用力,拍开那小巧的泥封,一股更加浓郁、沉淀了岁月芬芳的甜香酒气瞬间逸散出来,带着棠梨特有的清甜与一种醇厚的酒意。
小白嗅到这股香气,淡蓝色的眼眸中掠过一丝恍然与追忆:“是棠梨醉。”
小青也反应过来了,赤瞳睁大,又惊又喜:“是我们千年前埋在树下的那坛?我记得后来找了好久都没找到!怎么会藏在花里?”
她晃了晃小壶,里面传来清脆的酒液声响,分量不多,却香气扑鼻。
这时,小玄也已恢复人形,悄无声息地落在她们身边,金色的眼眸扫过小青手中的酒壶,唇角微不可察地弯了一下,并未解释这酒为何会出现在花蕊之中,仿佛这本就是理所当然。他抬手,接住几片从树上飘落的、犹带着寒气的莹白花瓣,掌心金色灵光一闪,那几片花瓣便在他手中化作三只造型古朴雅致、杯壁薄如蝉翼的冰盏,边缘还凝结着细小的冰晶,在霞光下折射出七彩光芒。
他执起小青手中的小玉壶,将里面琥珀色的、粘稠如蜜的棠梨醉缓缓斟入三只冰盏之中。清冽的酒香与冰盏的寒气交融,愈醉人。
第一盏,他自然地递向小白。
小白看着他,接过冰盏,指尖触及那冰凉的杯壁,微微蹙了下眉,却没有立刻饮用。
第二盏,他直接凑到了小青唇边,动作熟练自然,仿佛做过千百遍。
小青就着他的手,迫不及待地低头抿了一小口,冰凉的酒液入口甘醇,带着棠梨的果香与千年沉淀的灵气,让她舒服地眯起了赤瞳:“好喝!还是原来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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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到小玄自己,他刚端起第三盏冰盏,凑到唇边,还没来得及饮下,两只手却同时伸了过来,一左一右按住了他的手腕。
左边是小白,她的手指微凉,力道却不容拒绝,直接将他手中的冰盏拿了过去,用自己温热的掌心包裹住杯壁,淡蓝色的眼眸带着不容置疑的坚持:“伤愈不久,脏腑仍需温养,少喝一些冷酒。”她掌心灵力微吐,那冰盏外表迅凝结的水珠化作袅袅白汽,杯中的酒液以肉眼可见的度变得温润起来。
右边是小青,她见状,赤瞳一转,立刻从自己的储物空间里抓出一小把红艳艳、散着浓郁火灵气息的朱果,“啪啪”几下扔进小玄那只被姐姐捂着的酒杯里,笑嘻嘻地说:“就是!喝什么冷酒!给你加点料,暖暖身子!”
温热的酒液中,几颗朱果沉浮,果皮迅软化,释放出更加馥郁的果香与火灵之气,与原本的棠梨醉混合成一种奇特的暖香。
小玄看着被姐姐“抢”走并捂热的酒,又看了看杯子里多出来的朱果,再看向一脸“我为你好”模样的小青,金色的眼眸里闪过一丝无奈,却也没有挣脱,只是低声道:“……没那么娇气。”
“让你喝就喝,哪那么多废话。”小青蛮横地打断他,自己又美滋滋地喝了一大口自己杯中的冰镇棠梨醉。
小白将捂得温度恰好的酒盏递回小玄手中,声音依旧清冷,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柔和:“趁温喝。”
小玄接过酒杯,指尖能感受到杯壁上残留的、属于小白的微凉体温与温暖灵力。他低头,就着杯中的朱果,将那杯变得温润甘醇、又带着一丝火辣果香的棠梨醉饮下。酒液入喉,一股暖意自胃中化开,流遍四肢百骸,确实比单纯的冰饮舒服许多。
一时间,三人谁都没有再说话。晚风轻柔,吹动着树上的冰绀棠梨,花瓣如同雪花般纷扬飘落,落在他们的间、肩头。酒香、花香、以及彼此身上熟悉的气息交融在一起,构成了一幅静谧而温暖的画卷。
一壶本就不多的棠梨醉很快见底。小玄放下空了的冰盏,那冰盏在他离手后便化作一缕寒气消散。他忽然像是被抽走了几分力气,微微侧过头,将额头轻轻靠在了小白单薄的肩膀上,浓密卷翘的金色眼睫低垂,遮住了眼底可能流露出的疲惫,声音带着一丝含糊的慵懒:“有点困了。”
小白感觉到肩头一沉,侧眸看着他依偎过来的样子,她没有推开他,也没有说话,只是调整了一下坐姿,让他靠得更舒服些。
另一边的小青见状,赤瞳里闪过一丝狡黠。她没有像往常那样挤到小玄另一边,而是突然笑嘻嘻地扑到了小白背上,双臂环住小白的脖颈,整个人像只树袋熊一样挂在那里,下巴搁在小白的另一侧肩头,正好与靠在这边的小玄脸对脸。
“嘿嘿,我也要抱!”小青得意地宣布,还故意用脸颊蹭了蹭小白的头,“姐姐身上凉凉的,舒服!”
小白被这突如其来的重量压得微微前倾,却也只是无奈地叹了口气,空着的那只手向后轻轻拍了拍小青的腿:“别闹。”
小青才不管,扭了扭身子调整到一个更舒服的姿势,然后从旁边的软榻上扯过那张柔软的、用冰蚕丝织成的薄毯,胡乱地盖在了小白和自己身上,顺便把小玄也一起罩了进去。
“准你睡一刻。”小青对着近在咫尺的小玄做了个鬼脸,自己则安心地趴在小白背上,满足地眯起了赤瞳。
小白感受着身前身后的重量和温度,看着弟弟难得流露出的依赖姿态和背后妹妹耍赖皮却难掩亲昵的动作,淡蓝色的眼眸深处冰雪消融,化作一片宁静的湖泊。她抬起一只手,指尖极其轻柔地掠过小玄墨色微凉的梢,如同安抚一个倦极的孩子。与此同时,一缕极其精纯、温暖却不过分灼热的太阳精火之力,如同最细腻的暖流,悄无声息地自她指尖渡入小玄的经脉之中,缓缓游走,滋养着他可能因之前剜鳞或强行催动灵力而略有亏空的根基。
小玄闭着眼,似乎已然入睡,呼吸均匀绵长。然而,在那太阳精火入体的瞬间,他靠在小白肩头的脑袋几不可察地又往她颈窝处蹭了蹭,仿佛在寻找更温暖安心的所在。而搭在膝上的手,指尖微微动了一下,最终却什么也没做,只是任由那暖流在体内静静流淌,驱散着连他自己都未曾言明的、深藏的疲惫与寒意。
棠梨花雪依旧无声飘落,覆盖在相偎依的三人身上,如同盖上了一层轻软的羽被。霞光渐暗,暮色四合,庭院里只剩下风拂花枝的细微声响,以及彼此交融的、安稳的呼吸声。小白端坐其中,身前是依赖着她的弟弟,背后是趴伏着的妹妹,虽承载着双份的重量,她的脊背却依旧挺直,如同静默的山峦,守护着这份喧嚣过后的宁静。这一刻的温暖与安然,远比那三千年一开的棠梨花,更为珍贵,也更为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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