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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不好了!官军……官军找到这里了!”一个叛军惊慌失措地冲进来喊道。
吴逵脸色大变,再也顾不得什么檄文,恶狠狠地瞪了姜璃一眼:“把她带走!看好她!”
山洞内瞬间乱作一团。姜璃心中狂喜,是承泽他们来了!她趁乱将手中的毛笔狠狠扔向一个想来抓她的叛军,同时脚下故意一绊,撞翻了旁边的墨盘,墨汁溅得到处都是,更是将那份“檄文”彻底毁掉。
在混乱中,她悄悄将之前藏在袖口里的一小块、掰下来准备应急当干粮的硬饼屑,丢在了山洞角落一个不起眼的石缝里。这是她和敖承泽玩闹时约定的紧急记号之一,意味着“我曾在此处,被迫胁,已脱身或试图脱身”。
山洞外的喊杀声与兵刃撞击声如同潮水般涌来,就在这短暂的混乱间隙,吴逵当机立断。他深知此地已不可久留,官军既然能摸到这里,说明行踪已经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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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上她,走!”吴逵厉声喝道,脸上满是狠戾与决绝。几个叛军死士立刻上前,不由分说地将刚刚制造了一场小型混乱的姜璃再次死死按住。这一次,他们用浸过水的牛皮绳将她双手反剪捆绑,比之前更紧,勒得她腕骨生疼,几乎瞬间阻碍了血液循环。嘴里也被迅塞入一团破布,防止她再出声或咬人。
姜璃奋力挣扎,像一头被困的幼兽,喉咙里出愤怒的呜咽,眼神如同淬火的刀子,狠狠剐过吴逵。但力量的悬殊让她的一切反抗都徒劳无功。
“公主殿下,得罪到底了!等到了安全的地方,我们再慢慢‘商量’那篇檄文!”吴逵狞笑一声,挥手示意部下行动。
这群叛军显然是山林穿梭的好手,他们挟持着姜璃,如同鬼魅般钻出山洞,并未沿着来路返回,而是径直扎进了山洞后方那一片漆黑如墨、连绵起伏的深山老林。
姜璃被推搡着,深一脚浅一脚地在崎岖不平的山路上艰难前行。冰冷的山风穿透单薄的衣衫,冻得她瑟瑟抖。嘴被堵住,双手被缚
她不知道敖承泽他们有没有现她留下的饼屑记号,不知道他们能否追踪到这茫茫林海之中,更不知道吴逵要把她带到哪里去。这片原始而陌生的山林,仿佛一张巨兽的口,将她吞噬。
(姜璃内心os):“完了完了,这下真成山货了,还是被打包捆好的那种!婆婆……承泽大哥……你们再不找来,我就要被这群混蛋当成‘姜室正统’的吉祥物,架在火上烤了!”
然而,求生的本能和骨子里那股不服输的韧劲,让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开始用未被完全限制的感官努力收集信息——耳朵竭力捕捉叛军交谈的只言片语(他们似乎提到了一个叫“黑风坳”的地方?),眼睛在有限的视野内拼命记住周围显着的地形特征(一棵形状奇特如同鬼爪的巨树,一片在月光下反光的裸露岩壁),身体感受着行进的方向和坡度(一直在向上,似乎在往山脉深处走)。
捆绑的绳索磨破了她的手腕,火辣辣地疼。但她咬紧牙关,将这份疼痛转化为保持清醒的刺激。她知道,越是这种时候,越不能放弃。她必须想办法,留下更多的线索,或者……创造脱身的机会。
吴逵回头看了一眼被他的人牢牢控制、在黑暗中踉跄前行的姜璃,眼中闪过一丝复杂。这个女孩的顽强和难以掌控,出了他的预料。但他相信,只要将她牢牢握在手中,带进这官军难以搜寻的深山老林,她就依然是他们最有价值的筹码和旗帜。
“快点!天亮前必须赶到黑风坳!”吴逵压低声音催促道。
冰冷的牛皮绳深深陷进腕肉里,血液不通导致双手麻木刺痛。姜璃像一件货物被叛军推搡着,在漆黑的山林中踉跄前行。嘴被堵住,视线受阻,绝望如同冰冷的藤蔓缠上心脏。
她在等待一个必须借助地形、让挟持者不得不短暂放松钳制的机会。
这个机会出现在穿过一片陡峭的碎石坡时。叛军们不得不手脚并用以防滑倒,对姜璃的挟持果然出现了瞬间的松懈。就在挟持她的叛军重心不稳、下意识想抓住旁边树枝稳住身形的那一刻——
姜璃动了!
她没有试图去解那根本不可能徒手解开的死结,而是就着被推搡的力道,猛地向前一扑,不是摔倒,而是如同一个被掷出的包袱,利用陡坡的惯性,蜷缩身体,不顾一切地向下翻滚!
“唔!”剧烈的撞击和天旋地转让她闷哼出声,碎石和枯枝刮擦着身体,但她死死咬住口中的破布,没有出更大的声响。
“抓住她!”坡上传来吴逵又惊又怒的吼声。
但姜璃的翻滚是混乱而难以预测的,她故意用肩膀、背部撞击凸起的岩石,改变方向,让追兵无法第一时间判断她的落点。更重要的是,在下滚的过程中,她被反绑在身后的双手,拼命地在尖锐的岩石棱角上剐蹭、磨擦!
疼痛钻心,但她能感觉到绳索的纤维在一点点崩裂!这不是为了磨断它——在短时间内这不可能——而是为了削弱它,让它在承受巨大拉力时更容易断裂!
翻滚终于停止在一块相对平坦的洼地。姜璃头晕眼花,浑身剧痛,但求生的本能让她立刻挣扎着爬起来。她听到坡上追兵滑下来的声音,近在咫尺!
来不及了!她眼中闪过一丝狠色,猛地冲向洼地边缘一棵碗口粗的小树,背对着树干,将被反绑的双手之间的绳索,狠狠套在了树干上!然后,她用尽全身力气,借助腰腿的力量,像一头被陷阱困住的野兽,猛地向前一挣!
“绷——!”
本就因翻滚摩擦而受损的牛皮绳,在这股决绝的爆力下,终于出了不堪重负的撕裂声,应声而断!
双手骤然恢复自由,尽管手腕已是血肉模糊,火辣辣地疼。她一把扯掉嘴里的破布,甚至来不及喘息,抓起地上断裂的一截绳索,看也不看就朝身后逼近的黑影扔去,干扰对方视线,同时转身就扎进了旁边更加浓密、黑暗的灌木丛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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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边!追!”
身后是气急败坏的呼喊和杂乱的脚步声。
姜璃什么也顾不上了!自由的双臂虽然疼痛无力,却极大地提升了她的平衡和度。她像一匹重获自由的小鹿,在密林中拼命穿梭,利用一切地形躲避追捕。她专门挑植被最茂密、最难下脚的地方钻,利用对山林的本能理解,尽可能隐藏自己的踪迹和声音。
疼痛、恐惧、疲惫交织,但她的眼神却越来越亮,那是一种挣脱束缚、夺回自身命运的狠厉与决然。
(姜璃内心os):“想用绳子拴住我?婆婆说了,殷州的山猫,捆住爪子也能用牙咬开笼子!
姜璃在黑暗的密林中不知奔逃了多久,浑身湿透,伤痕累累,体力几近透支。就在她靠着一棵古树喘息,几乎要滑倒在地时,前方灌木丛传来极其轻微的窸窣声。
她瞬间绷紧身体,像受惊的兔子般警惕地望去,手中下意识地去摸她那并不存在的饼。
“二妹?!”
一个压抑着激动和难以置信的熟悉声音响起,紧接着,敖承泽带着几名精锐侍卫从阴影中疾步走出。他看到姜璃浑身狼狈、手腕血肉模糊的模样,眼眶瞬间红了,冲上前一把扶住她几乎虚脱的身体。
“二妹!你怎么样?伤到哪里了?”他的声音带着难以抑制的颤抖,快解下自己的披风裹住她冰冷的身子,又小心翼翼地查看她手腕上被绳索勒出的深紫色淤痕和破皮伤口。
“大哥……我没事……”姜璃看到他,一直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腿一软,全靠他支撑着才没倒下,声音沙哑得厉害,“吴逵他们……把我绑到了山里……我跑出来了……”
敖承泽一边示意随行军医赶紧上前处理伤口,一边咬牙切齿:“我知道!我们找到了你留下的饼屑记号,一路追过来的!这伙叛匪太狡猾,对这山林熟悉得很,我们几次都差点跟丢,始终找不到他们的老巢具体位置!”
姜璃靠在他怀里,感受着难得的安心,脑子却飞运转起来。她回想起被挟持一路时听到的零碎信息、看到的地形特征,一个大胆到近乎疯狂的念头冒了出来。
她猛地抓住敖承泽的手臂,眼神灼灼:“大哥!他们肯定以为我已经跑远了,或者在林子里迷路等死!如果我们……如果我‘没跑掉’呢?”
敖承泽一愣:“什么意思?”
姜璃(眼神里闪烁着孤注一掷的光芒):“把我再绑起来!弄得更狼狈点!你们假装是巡逻搜山的‘叛军同伙’,‘偶然’现了我,把我‘抓回去’!我给你们带路,直接找到他们的老巢!”
敖承泽(断然拒绝):“不行!太危险了!我绝不能让你再回那个狼窝!万一被识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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