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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声音落下的瞬间,刺目的白光并未带来意料中的温暖,反倒像是一盆液氮当头浇下。
顾长生脚底板接触地面的刹那,一股钻心的寒意顺着涌泉穴直冲天灵盖。
这哪是什么“核心天刑台”,分明就是个露天的停尸房。
空气里并没有血腥味,只有一种由于高压雷电长期电离空气而产生的刺鼻臭氧味,混杂着干燥到极致的静电感,吸进肺里,像吞了一口揉碎的干燥剂,嗓子眼干紧。
正前方,九根通天彻地的黑玉柱子呈环形排布,每根柱子顶端都封着一团模糊不清的光影——那是历代倒霉催的圣体残魂,此刻正像标本一样死寂。
而在九柱中央,那个被称为玄穹仙王的男人,云崖子,正负手而立。
他没穿那身象征仙界至尊的繁琐龙袍,只着一身简单的道衣,背影单薄得像一张剪纸。
他没回头,视线死死钉在柱子底端悬浮的一样东西上。
那是一颗只有拳头大小、通体赤红的心核。
“咚……咚……”
它还在跳。
每一次搏动,都带起周围空间的一阵水纹般的涟漪,顾长生的耳膜随着那频率产生了一种被人拿着小锤子轻轻敲击的闷胀感。
“你竟能引动心剑意。”
云崖子的声音平静得像一口枯了几万年的古井,听不出悲喜,只有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陈述感,“说明她还记得我。”
这就有点普信了。
顾长生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
这老登的自我感动能力,若是放在修仙界写话本,高低能混个畅销榜榜。
他没接话,只是往前踏了一步。
这一步落下,心口处那滴夜琉璃留下的魔血像是被某种磁场激活,瞬间沸腾——那滚烫的热流顺着肋骨缝隙炸开,烫得他胸口皮肤泛起一片绯红;识海内,赤莲与那两朵阴阳莲像是磕了药,疯狂共振,震得牙床都在酸。
嗡——!
右眼深处,那个一直让他头疼的混沌漩涡不再吞噬理智,反而像是个调好焦距的高倍镜头,瞬间穿透了万年的时光迷雾。
视野里,重现了那个雨夜。
瑶姬挖心的那一刻,她的确是在看前方。
但在顾长生此刻叠加了“赤莲视角”的右眼中,那画面有了微妙的视差——她的视线焦点,根本没有落在那个大步离去的道人背影上,而是穿透了那个道人,穿透了那一刻的时空,落在了虚空中的某一点。
那个点,正是此刻顾长生站立的位置。
那是跨越万年的对视。
“她没看你。”顾长生揉了揉被强光刺得酸的眼角,语气凉凉的,“别给自己加戏了。她等的不是那个抛妻弃子的负心汉,是能把这该死的轮回砸个稀巴烂的人。”
空气凝固了三秒。
云崖子终于转过身来。
这男人长得确实好,剑眉星目,即便过了万年也挑不出半点瑕疵,但他那双眼睛里没有瞳孔,只有两片死灰色的沼泽——此刻,那灰沼表面竟浮起一丝极淡的、幽蓝的微光,如同臭氧在雷暴前最后的游离。
“万年来,所有纯阳圣体都像苍蝇一样扑进来,妄图复制她的牺牲,却没人懂她为何要焚心。”
他抬起手,指尖苍白如蜡。
轰隆——!
九根天刑柱毫无征兆地拔高三丈,柱身上那些密密麻麻的符文像是通了电的霓虹灯,骤然亮起刺眼的血光。
“你不同……”云崖子盯着顾长生,那眼神不像看人,像是在看一个终于调试完美的零件,“你能听见她的声音。哪怕是‘别离’二字,也是她留给我的。”
他轻轻叹了口气,语气甚至带上了一丝慈悲:“既然你能听懂,那你便配做她的替身。替她,再死一次。”
“嘎——!”
话音未落,原本栖息在断碑上的万千只断碑鸦突然齐齐尖叫,声音尖锐得像是指甲刮过黑板——那声浪撞在黑玉柱上,竟激起一圈圈肉眼可见的、带着墨色裂纹的声波涟漪。
它们俯冲而下,在顾长生头顶盘旋,那密集的鸦影投射在地面上,竟然诡异地将顾长生的影子与那颗赤红心核投射出的瑶姬虚影重叠在了一起。
那是早已写好的剧本,等着演员就位。
一直躲在暗处伺机而动的天刑女官,指尖捻着半片风干的鸦羽——那是她三年前斩断自己左手小指,以血契换来的‘鸦诏’。
此刻羽尖正随心核搏动微微震颤,像一根即将绷断的琴弦。
她手中那根断情鞭猛地甩出,直取顾长生眉心:“断情阵,起!”
鞭梢带着撕裂空气的爆鸣声,距离顾长生鼻尖还有三寸——
顾长生连手都没抬。
他心口那道一直蛰伏的金纹骤然炸开一圈霸道的黑色冲击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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