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伦敦的雨连续下了七天,将老宅的铁艺栏杆锈蚀出深褐色的泪痕。苏清鸢站在浴室镜前,用眉笔在手腕内侧勾勒编号“o”——那是哥哥顾烬朔临死前告诉她的,她作为基因容器的真实编号。水蒸气模糊了镜面,却遮不住她眼中决绝的光。
“姐姐在看什么?”顾烬严的声音从浴室外传来,带着刚修剪完雪松的潮湿气息。他推开门,红瞳落在她手腕上,指尖的修枝剪“咔嗒”掉在地上,“谁让你画这个的?”
苏清鸢用毛巾盖住手腕,转身时撞进他骤然收紧的怀抱。他的心跳快得像擂鼓,隔着真丝睡袍传来滚烫的温度:“是哥哥说的,对不对?”他捏起她的下巴,指腹碾过她下唇的旧疤——那是他在水晶囚笼里留下的印记,“他还说了什么?”
“放开我!”她挣扎着,却被他按在冰冷的瓷砖墙上。顾烬严的红瞳在水汽中泛着血丝,像两簇即将熄灭的鬼火。自西敏寺归来后,他每晚都要确认她的每一寸肌肤,仿佛要将哥哥触碰过的痕迹全部抹去。
“姐姐想逃?”他突然笑了,指尖滑到她后腰,那里藏着她用卡撬开窗户的划痕,“昨晚三点十七分,你去了书房,试图联系瑞士银行。”他拿出她藏在字典里的护照,封皮上的钢印已被化学试剂腐蚀,“可惜啊,姐姐的新身份,在出生那天就被我注销了。”
苏清鸢看着失效的护照,想起三天前在机场被海关拦下的场景。他们微笑着告知她护照芯片损坏,却在她转身时,她瞥见监控室里顾烬严红瞳闪烁的倒影。
“你到底想怎样?”她的声音颤抖,“哥哥已经死了!”
顾烬严猛地掐住她的后颈,将她按在镜子上,玻璃映出两人扭曲的倒影。“就是因为他死了,”他的唇贴上她的耳垂,语气温柔却残忍,“姐姐才更不能离开我。”他拿出手机,播放一段录音——出租车司机谄媚的声音:“顾先生放心,苏小姐刚上车,我就往老宅开。”
七天前,她在街角好不容易拦下的出租车,司机憨厚的笑脸还历历在目,此刻却成了顾烬严掌控一切的佐证。她想起自己每一次试图逃离,从联系旧友到网上订购机票,所有线索都像被无形的手掐断,现在才明白,她的世界早已是顾烬严编织的蛛网。
“为什么?”她闭上眼,泪水滑落,“你明明找到了治愈的药,为什么还要把我困在这里?”
顾烬严沉默片刻,从口袋里掏出蓝色药片,却扔进马桶冲掉。“药能治好神经,”他捧起她的脸,红瞳里翻涌着偏执的深情,“却治不好没有姐姐的空洞。”他顿了顿,指腹擦去她的泪,“姐姐还记得吗?在研究所,你把唯一的压缩饼干分了我一半。”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潮湿的地下室,年幼的他蜷缩在角落,她偷偷塞给他半块霉的饼干,他却藏了三天,直到长出绿毛仍舍不得吃。
“所以你就用这种方式报恩?”苏清鸢笑了,笑得眼泪直流,“把我锁在身边,看着我痛苦?”
“姐姐不痛苦,”顾烬严摇头,将她打横抱起,走向卧室,“姐姐只是需要时间,习惯没有‘逃’这个选项。”他把她放在铺着雪松图案的床单上,拿出一副铂金手铐,“这是我用我们的血钻做的,”他扣住她的手腕,亲吻锁扣,“这样,姐姐就不会再弄丢我了。”
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停了,一缕阳光刺破云层,照在顾烬严苍白的侧脸上。他坐在床边,红瞳一眨不眨地看着她,像守护宝藏的恶龙。苏清鸢看着手铐上刻着的“烬鸢”二字,突然想起哥哥临终前的话:“别让他的爱,把你拖进地狱。”
可她早已在地狱深处,连挣扎都成了顾烬严偏执剧本里的台词。
“顾烬严,”她轻声说,“你赢了。”
他猛地抬头,红瞳里闪过狂喜,却又被更深的恐惧取代:“姐姐说什么?”
“我说,”她迎上他的目光,第一次没有闪躲,“我不逃了。”
顾烬严愣住了,随即低头笑了,笑声里带着劫后余生的颤抖。他解开手铐,将她紧紧拥入怀中,仿佛要将她揉进骨血。“姐姐乖,”他抚摸着她的头,语气像在哄孩子,“早这样,就不用吃那么多苦了。”
苏清鸢靠在他怀里,听着他疯狂的心跳,眼神却落在床头柜上的相框——那是他们在研究所废墟前的合照,他笑得像个孩子,而她眼中带着疏离。她知道,所谓的不逃,不过是另一种形式的投降。
而顾烬严,这个用偏执和鲜血为她筑起牢笼的男人,永远不会明白,她放弃的不是逃离的念头,而是对自由的奢望。
伦敦的阳光终于穿透雨幕,在老宅的波斯地毯上投下菱形光斑。苏清鸢站在玄关,看着顾烬严亲手为她披上驼色大衣,指尖在她肩线停留时微微颤抖。这是他第一次允许她独自去市区的画廊,距离那场失败的逃离已过去三个月,他腕间的伤疤早已褪色,红瞳里的疯狂也被刻意收敛的温柔取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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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路上小心,”他将一个丝绒盒子塞进她口袋,“里面是新的定位器,做得像口红,”他顿了顿,自嘲地笑了笑,“这次不锁你了。”
苏清鸢摸了摸口袋里冰凉的金属,想起三天前他在书房销毁所有监控设备的场景。他将硬盘扔进碎纸机,红瞳却一直盯着她反射在玻璃窗上的倒影,仿佛那才是真正的囚笼。
“顾烬严,”她转身看他,“你的病……”
“好多了,”他打断她,指尖划过她耳垂,那里还留着他咬过的齿痕,“医生说,姐姐的‘药’可以用香囊替代了。”他晃了晃手中的雪松香囊,里面装着浸泡过她生物信息素的棉花,“你看,我现在能离你三米远了。”
苏清鸢看着他眼中一闪而过的失落,想起地下室未销毁的实验报告——【替代疗法成功率仅,长期使用可能导致神经依赖加剧】。他在撒谎,就像他永远在撒谎,用温柔的假象包裹偏执的内核。
画廊的阳光透过彩绘玻璃,在莫奈的睡莲上投下斑斓的光。苏清鸢站在画前,却感觉每一道目光都来自角落的监控。她拿出手机,屏幕上显示着顾烬严的未接来电,时间显示她已出门分钟。
“苏小姐,”画廊经理捧着香槟走来,“顾先生吩咐,为您预留了休息室。”
她跟着经理走进内间,墙上挂着顾烬严的肖像画——红瞳在画布上燃烧,手中攥着折断的雪松枝。桌上放着恒温杯,里面是她偏爱的雪松茶,温度精确到o摄氏度,一如他偏执的精准。
手机再次震动,顾烬严的短信:【姐姐,一小时了。】
苏清鸢看着窗外飘落的银杏叶,想起十二岁那年,她在研究所偷偷教他认字,他用炭笔在墙上画满向日葵,说要种满整个院子。那时的他,红瞳里没有疯狂,只有对阳光的渴望。
“苏小姐,您还好吗?”经理的声音打断思绪。
她转身,看见经理袖口露出的微型耳麦。整个画廊,从保安到清洁工,都是顾烬严的人。所谓的自由,不过是他划定的更大囚笼。
回到老宅时,玄关的水晶灯亮如白昼。顾烬严坐在楼梯上,手里捏着喝空的香囊,雪松碎屑撒了一地。他抬起头,红瞳在灯光下泛着血丝,嘴角却挂着温柔的笑:“姐姐回来了,”他起身替她脱大衣,指尖触到她口袋里的定位器,“今天的画廊好看吗?”
苏清鸢看着他藏在背后紧握的拳头,指节因用力而白:“嗯,睡莲很美。”
“是吗?”他突然贴近她,鼻尖几乎碰到她的唇,“比姐姐的眼睛还美?”他的气息带着雪松精油和安眠药的混合气味,“我等了姐姐十分钟,”他顿了顿,声音陡然冰冷,“每一秒,都像在火里烤。”
苏清鸢身体一僵,闻到他领口露出的替代疗法贴片——那是他用来压制依存症的最后手段,此刻却被他撕得边缘卷曲。
“顾烬严,你又骗我。”
他笑了,笑得肩膀颤抖,红瞳里的温柔彻底碎裂成疯狂:“我骗姐姐?”他抓住她的手腕,按在自己心脏上,那里的跳动快得像要冲破胸腔,“这里在尖叫,姐姐听不见吗?”他猛地将她按在楼梯扶手上,雪松香囊被挤碎在两人之间,“他们说替代疗法有效,可我闻着假的味道,只想把姐姐的手腕咬开,尝尝真的血!”
苏清鸢看着他眼底翻涌的血色,想起玻璃城堡里他舔舐她伤口的模样。所谓的好转,不过是更残忍的伪装,他用自残式的克制,换取她片刻的安心,却在她看不见的地方,任由偏执生根芽。
“你不是想让我正常吗?”他捧起她的脸,指腹碾过她下唇,“可姐姐一离开,我就只想把你锁进地下室,用铁链拴住脚踝,像以前一样,”他的唇贴上她的额头,声音温柔得可怕,“这样,姐姐就永远不会时了。”
窗外的月光透过彩绘玻璃,在他苍白的脸上投下扭曲的光影。苏清鸢闭上眼,感受着他颤抖的拥抱,知道这场病娇的妥协,不过是另一场更隐蔽的囚禁的开始。他用自由做诱饵,钓着她心甘情愿地留在他身边,而她,早已在他偏执的爱里,失去了分辨真假的能力。
“顾烬严,”她轻声说,“把贴片贴上。”
他身体一僵,随即低头笑了,笑声里带着如释重负的疲惫:“姐姐心疼我了?”他从口袋里摸出皱巴巴的贴片,在她帮助下贴在颈侧,“你看,”他指了指墙上的时钟,“现在,我们又可以‘正常’相处了。”
苏清鸢看着他红瞳里重新凝聚的温柔,知道那下面藏着怎样的疯狂。她帮他整理好衣领,指尖划过贴片边缘,那里的皮肤烫得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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