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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如墨,泼洒在城南废弃的圣玛门教堂穹顶上。彩色玻璃早已破碎,只剩黑洞洞的窗框像怪兽的獠牙,啃噬着深秋的冷雾。苏清鸢被绑在祭坛中央的十字架上,嘴里塞着gag,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珠。她眼前的红瞳男人不是顾烬严,而是戴着蛇形面具的黑蛇会头目,他指尖把玩着一把淬毒的匕,刀刃反射的光映着她颈间摇摇欲坠的铂金项圈。
“顾烬严的‘药引’果然名不虚传,”蛇低沉地笑,匕突然抵住她喉间,“你说他是先救你,还是先保他那堆黑料?”
教堂厚重的木门突然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顾烬严站在门口,黑色风衣下摆沾满血污,左脸颊划开一道伤口,红瞳在黑暗中亮得像燃烧的磷火。他身后的保镖们抬着两具尸体,血顺着石板路蜿蜒成河,在十字架下汇成一片猩红的湖泊。
“放下她。”他的声音平静得可怕,却让整个教堂的空气都结了冰。
蛇非但没放,反而用匕挑开苏清鸢的衣领,露出锁骨上淡粉色的咬痕:“顾先生,你看她多乖,项圈都没摘——”
话音未落,顾烬严已经到了近前。他甚至没看蛇,只伸出左手扣住苏清鸢的腰,右手拔出藏在靴筒里的银质匕,反手刺入蛇肩膀。鲜血喷溅在苏清鸢脸上,温热的液体让她剧烈颤抖,却听见顾烬严在她耳边说:“闭眼,姐姐。”
她顺从地闭上眼,却听见骨骼错位的闷响和蛇凄厉的惨叫。再睁眼时,顾烬严正用蛇自己的匕,将他钉在十字架上。银刃穿透手背,钉进腐朽的木头,鲜血顺着十字架的纹路滴落,在顾烬严苍白的手背上开出妖异的花。
“我警告过你,”顾烬严俯视着垂死的蛇,红瞳里没有一丝波澜,“碰我的人,该尝尝‘炼狱’的滋味。”
他转身解开苏清鸢的绳索,动作轻柔得不像刚亲手制造了一场血腥。苏清鸢跌进他怀里,闻到他身上浓烈的血腥味混着雪松香水,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他们……他们说有你的把柄……”
“嗯,”顾烬严擦去她脸上的血,指尖在她颈间项圈的锁扣上停顿,“关于第七研究所的旧账。”
教堂深处突然传来电子屏启动的声音。巨大的投影幕布落下,上面播放的不是商业机密,而是苏清鸢在研究所火灾当天的监控录像——年幼的她抱着红男孩冲出火海,男孩手臂上的编号“o”在火光中清晰可见。
“原来顾先生的‘依存症’是真的,”蛇咳出血沫,笑得癫狂,“你以为苏清鸢是你的药?她明明是‘方舟计划’最完美的容器——”
顾烬严猛地转身,银刃再次刺入蛇心脏。这一次他没有看屏幕,只是从口袋里拿出一个u盘插进投影仪,替换了里面的内容。下一秒,幕布上出现的是黑蛇会洗钱的账本和杀人证据,每一笔都标着红色的“已清算”。
“我的把柄?”顾烬严踩碎蛇的喉骨,声音温柔得像在哄孩子,“姐姐,他们不知道,我最喜欢把脏东西摆上台面烧。”
苏清鸢看着他蹲在血泊里,小心翼翼地为她擦去手腕上的勒痕,突然想起医疗报告里那句“嗜血性因子”。这个男人不是在保护她,他是在享受猎杀的快感,而她是他标记领地的旗帜。
“顾烬严,”她颤抖着开口,“你早就知道黑蛇会的目的,对不对?”
他抬头,红瞳映着十字架上的血光:“他们想拿姐姐威胁我,就得有被碾碎的觉悟。”他站起身,公主抱起她,靴底碾碎玻璃的声音在空荡的教堂里回响,“姐姐怕吗?”
苏清鸢把脸埋进他染血的风衣,闻到熟悉的铁锈味。她怕的不是血腥,而是这个男人为了留住她,真的能把全世界烧成灰烬。当顾烬严抱着她走出教堂时,天边泛起鱼肚白,废墟上的十字架在晨光中投下巨大的阴影,像一道永远无法摆脱的诅咒。
回到苏家老宅时,顾烬严直接抱她进了浴室。温热的水注满浴缸,他跪在浴缸边为她褪去衣物,指尖划过她锁骨上的咬痕,突然低头吻住那片肌肤。苏清鸢猛地推开他,却看见他眼中一闪而过的受伤。
“姐姐嫌我脏?”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苏清鸢看着他脸上未干的血渍,想起十字架上垂死的蛇,突然感到一阵窒息。“你到底还有多少事瞒着我?”
顾烬严沉默地为她洗头,指腹按摩着她的头皮,动作温柔得像在对待稀世珍宝。“姐姐不需要知道,”他突然轻笑,抓起她的手按在自己心脏位置,“只要知道这里为你跳,就够了。”
剧烈的心跳透过胸膛传来,快得像要挣脱肋骨的束缚。苏清鸢想抽回手,却被他握得更紧。浴室的雾气越来越浓,模糊了镜子里两人交叠的身影。她看见顾烬严的红瞳在水汽中闪烁,听见他在她耳边低语:“黑蛇会只是开始,姐姐。所有想把你从我身边夺走的人,我都会让他们后悔来到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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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水突然变得刺骨,苏清鸢猛地一颤。顾烬严却笑了,用毛巾擦干她的头,指尖绕着她的丝打转。“姐姐知道吗?你被绑在十字架上的时候,我第一次觉得……”他顿了顿,红瞳里翻涌着偏执的火光,“觉得那个位置,本该是为我准备的。”
苏清鸢惊恐地抬头,看见他眼中疯狂的倒影。这个男人不仅想把她锁在身边,还渴望着与她一同坠入地狱。当他低头吻她时,苏清鸢尝到了他唇上残留的血腥味,混杂着雪松的冷冽,像一剂毒药,缓慢而坚定地侵入她的灵魂。
窗外传来直升机的轰鸣,顾烬严的私人医疗团队到了。他们熟练地处理他脸上的伤口,仿佛刚才教堂里的血腥从未生。苏清鸢裹着浴袍站在窗边,看着草坪上忙碌的身影,突然想起母亲密信里的“家族秘仪”。黑蛇会只是财阀暗战的冰山一角,而她和顾烬严,早已是这场博弈中最危险的棋子。
“姐姐在看什么?”顾烬严走到她身后,下巴抵在她顶。
“在看你为我打下的‘炼狱’。”苏清鸢低声说。
他轻笑出声,双臂收紧,将她完全圈在怀里。“不,姐姐,”他指着远处初升的太阳,红瞳在晨光中显得格外温柔,“那是我为你烧掉的废墟,我们的新世界,马上就要来了。”
苏清鸢闭上眼睛,感受着他怀里的温度,却只觉得遍体生寒。财阀的暗战才刚刚拉开序幕,而她和顾烬严这对被血契捆绑的囚徒,注定要在这场焚尽一切的战火里,互相折磨,直至同归于尽。
浴缸里的水已经凉透,倒映着窗外逐渐明亮的天空,也倒映着两人纠缠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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