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沪上的雨总带着三分缠绵,三分微凉,剩下四分裹着老租界的烟火气,淅淅沥沥打在锦绣阁的雕花窗棂上。檐角的铜铃被风拂得轻响,与屋内绷子上丝线穿梭的沙沙声交织,织就一幅民国沪上的温润图景。
苏清鸢指尖捻着一枚素银绣针,目光落在面前的绷子上。那是一方未完成的苏绣手帕,绣的是寒梅映雪,枝桠间已有几分风骨,只是花瓣的晕染还缺最后几针。她心绪不宁,针脚忽深忽浅,险些戳破了底下的真丝底料。
“心思乱了。”陆景年的声音从身旁传来,他正坐在靠窗的梨花木桌旁,指尖摩挲着一本泛黄的古籍,目光却未曾离开苏清鸢。窗外的雨丝落在他玄色的长衫上,晕开淡淡的水痕,却丝毫不减他眉宇间的沉稳。
苏清鸢轻叹一声,放下绣针,指尖揉了揉胀的太阳穴:“自从昨夜从龙华塔回来,总觉得心头压着块石头。幽蛇阁的人既然能在塔下布下那样的杀局,想必对第三支古簮的下落早已窥探许久。我们现在连半点线索都没有,实在被动。”
昨日龙华塔下的惊险仍历历在目。若不是陆景年反应迅,借着塔内的梁柱避开了幽蛇阁的毒箭,恐怕两人早已身陷重围。那些黑衣人招式狠辣,出手便是杀招,显然是冲着“缠枝点翠簮”而来。而那句“三簮聚气,非遗归宗”的秘语,至今仍像一团迷雾,让人摸不透其中深意。
陆景年合上古籍,起身走到她身边,拿起那方绣帕细细端详:“你的苏绣针法越精湛了,只是这梅枝的力道稍显滞涩。凡事讲究循序渐进,追查古簮之事急不得。沈阁主既说锦绣阁藏有与第三支古簮相关的线索,想必不会食言。”
话音刚落,门外便传来轻微的脚步声,伴随着丫鬟清脆的嗓音:“苏小姐,陆先生,我们阁主请二位到前厅一叙。”
两人对视一眼,心中皆是一动。沈知意作为锦绣阁的现任阁主,执掌沪上最大的绣品商号,更传承了祖辈留下的非遗技艺,她口中的线索,或许正是解开谜团的关键。
苏清鸢起身整理了一下月白色的旗袍裙摆,将那方未完成的绣帕收入随身的锦盒中,与陆景年一同跟着丫鬟穿过回廊。锦绣阁不愧是沪上屈一指的绣坊,回廊两侧的墙上挂满了历代名家的绣品,有《百鸟朝凤》的富丽堂皇,有《寒江独钓》的清雅孤高,每一件都针脚细密,栩栩如生,尽显苏绣、湘绣、蜀绣等诸般非遗技艺的精髓。
雨势渐小,回廊外的天井里种着几株芭蕉,宽大的叶片上滚动着晶莹的水珠,倒映着青砖黛瓦的影子。空气中弥漫着丝线和染料的淡淡清香,让人不由得静下心来。
前厅内,沈知意正坐在主位上,面前的八仙桌上摆着一套精致的紫砂茶具。她今日穿了一件宝蓝色的织锦旗袍,领口和袖口绣着缠枝莲纹样,衬得她本就温婉的气质更添了几分雍容。见苏清鸢和陆景年进来,她连忙起身相迎,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苏小姐,陆先生,昨夜受惊了。今日特意备了些雨前龙井,二位尝尝。”
“沈阁主客气了,昨日多谢阁主出手相助。”苏清鸢微微颔,目光落在沈知意手腕上的一串沉香手串上,那手串纹理细腻,香气清雅,显然是难得的珍品。
三人分宾主落座,丫鬟给每人斟上一杯热茶。茶汤清澈透亮,热气氤氲中,龙井的清香扑鼻而来。陆景年浅啜一口,赞道:“好茶,甘醇爽口,果然是雨前佳茗。”
沈知意笑了笑,目光转向苏清鸢,神色渐渐变得郑重起来:“苏小姐,昨日在龙华塔下,你提到‘三簮聚气,非遗归宗’的秘语,不知可否详细说说?锦绣阁传承百年,祖辈留下过一些关于古簮的记载,只是语焉不详,我一直未能参透其中深意。”
苏清鸢放下茶杯,指尖轻轻划过杯沿,缓缓说道:“沈阁主,实不相瞒,我手中已有两支古簮,一支是‘流云纹玉簮’,另一支是‘缠枝莲银簮’。据祖辈相传,这三支古簮乃是上古流传下来的宝物,分别对应着不同的非遗技艺根基,合在一起便能引出‘非遗归宗’的秘密。而第三支古簮,便是‘缠枝点翠簮’,我们此次来沪上,便是为了寻找它的下落。”
陆景年补充道:“幽蛇阁对这三支古簮觊觎已久,他们妄图夺取古簮,掌控非遗根基,进而危害中华文脉。昨日龙华塔下的黑衣人,便是幽蛇阁的人。”
沈知意闻言,脸上的笑容渐渐敛去,眼神中闪过一丝凝重:“幽蛇阁……我倒是听过这个组织,行事诡秘,手段狠辣。没想到他们竟然将主意打到了古簮和非遗技艺上。”她沉默片刻,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起身说道:“二位稍候,我有一样东西,或许与第三支古簮有关,想请苏小姐过目。”
说罢,沈知意转身走进内室。苏清鸢和陆景年对视一眼,心中皆是充满了期待。窗外的雨已经停了,阳光透过云层洒下来,在地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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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沈知意从内室走出来,手中捧着一个暗红色的木盒。木盒表面雕着繁复的缠枝莲纹样,边缘有些磨损,显然已经有些年头了。她将木盒轻轻放在八仙桌上,缓缓打开。
盒内铺着一层深蓝色的绒布,绒布上静静躺着一枚荷包。那荷包巴掌大小,主体是天青色的软缎,边缘绣着一圈细密的银线,中间则绣着一幅点翠纹样——几片翠绿的羽叶缠绕着一枝含苞待放的花骨朵,羽叶的色泽温润透亮,花骨朵则用淡粉色的丝线晕染,显得栩栩如生。
只是这荷包的成色已然有些陈旧,天青色的软缎边缘微微泛黄,部分银线也失去了往日的光泽,显然是经过了岁月的沉淀。
“这是……”苏清鸢的目光刚落在那荷包上,瞳孔便骤然收缩,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攥住,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涌上心头。她颤抖着伸出手,指尖轻轻触碰着荷包上的点翠纹样,指尖传来软缎的细腻触感和丝线的凹凸质感。
这纹样……这针法……
苏清鸢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脑海中瞬间闪过无数片段。小时候,母亲常常坐在窗前,手中拿着绣针,在锦缎上绣出各种各样精美的纹样。她记得母亲最擅长绣点翠,那翠绿的羽叶总是绣得栩栩如生,仿佛下一秒就要从锦缎上飞出来。而母亲绣过的所有点翠纹样中,最常绣的便是这样的缠枝样式。
更让她心头震动的是,这荷包的右下角,有一个极其隐秘的标记——那是一个小小的“鸢”字,用淡金色的丝线绣成,不仔细看根本无法现。这个标记,是母亲独有的习惯,每一件她亲手绣制的衣物或饰品上,都会绣上这样一个小小的“鸢”字,寓意着对女儿的牵挂。
“苏小姐,你怎么了?”沈知意见苏清鸢神色异样,眼中满是震惊和激动,不由得轻声问道。
苏清鸢抬起头,眼眶已经泛红,声音带着一丝哽咽:“沈阁主,这荷包……这荷包是我母亲的遗物!”
“什么?”沈知意和陆景年同时愣住了。陆景年连忙握住苏清鸢的手,感受到她指尖的冰凉和颤抖,心中满是担忧:“清鸢,你确定吗?”
苏清鸢用力点头,指尖再次抚过荷包上的“鸢”字标记:“我确定。这是我母亲亲手绣制的,这个‘鸢’字,是她为我绣的。小时候,我常常趴在母亲身边,看她绣各种各样的东西,这个点翠纹样,这个针法,还有这个标记,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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