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潘金莲把最后一把芝麻撒在饼坯上时,指腹沾着的芝麻粒滚进袖口,痒得她忍不住缩了缩胳膊。晨光从窗棂漏进来,在面案上投下几道细长的光带,正落在那袋新磨的麦粉上——袋口用麻绳系着个蝴蝶结,是武大郎昨夜偷偷系的,他说“看着喜庆”,却在打结时笨手笨脚弄散了三次,最后还是潘金莲手把手教的。
“媳妇,油茶熬好了。”武大郎端着个粗瓷大碗进来,碗沿还沾着圈褐色的茶渍,是今早天没亮就起来煮的,按她教的法子加了花生碎和核桃,香得能把巷口的馋猫都引来。他把碗往案上一放,手背蹭过她的梢,带着点炭火的温度,“尝尝?俺多加了勺糖。”
潘金莲抬头时,正撞见他抿着嘴笑,眼角的皱纹里盛着光。她忽然想起前儿他去磨坊换麦粉,回来时裤脚沾着泥,说是路上摔了一跤,却在布兜里藏着颗红得亮的山楂,递过来时还热乎着:“媳妇说酸的解腻。”那时她咬了一口,酸得直皱眉,他却笑得像得了糖的孩子。
“放着吧,等会儿再喝。”她把芝麻饼推进鏊子,铁板“滋啦”一声响,腾起的热气模糊了眼前的账本。上面用红笔圈着“今日目标:盘下街口的空铺子”,旁边画了个小小的钥匙,是她新添的记号——自从武松沉冤得雪,他们就盘算着把小摊扩成铺子,让“武大郎”的饼能挡雨遮风。
武大郎蹲在地上数铜板,粗胖的手指把铜板摞成小塔,摞到第七个时“哗啦”塌了,他慌忙去接,却把铜板滚得满地都是。“咋就差三文呢?”他挠着头叹气,声音里带着点沮丧,“昨儿要是多卖一个饼就够了。”
潘金莲刚要开口,巷口传来“咚咚”的敲门声。是张婆婆的儿子,手里拎着个布包,气喘吁吁地说:“潘娘子,俺娘让俺送点东西……说是给你们盘铺子添点力。”布包打开,是半袋碎银,还有几件旧饰,“俺娘说,这些是她攒了半辈子的体己。”
武大郎手里的铜板“啪”地掉在地上。他脸涨得通红,摆手要把东西推回去:“使不得使不得,这太贵重了!”
“拿着吧。”潘金莲按住他的手,往他掌心塞了个刚出炉的芝麻饼,“回头咱多送张婆婆几笼新做的枣泥饼。”她把碎银往钱袋里装时,指尖触到块温润的东西——是枚磨得亮的银簪,簪头雕着朵残梅,像极了张婆婆总说的“日子再难,也得开朵花”。
张婆婆的儿子走后,武大郎忽然蹲在地上抹眼泪。不是哭,是泪珠顺着脸颊往下滚,砸在铜板上溅起细小的水花。“媳妇,俺总觉得……像在做梦。”他吸着鼻子说,“以前连个完整的碗都没有,现在……现在竟要开铺子了。”
潘金莲蹲下去,用袖口擦他的眼泪,指尖触到他粗糙的脸颊,比面案还磨人。“不是做梦。”她捡起枚铜板,往他手心里一拍,“你听,这声多实在。”铜板的脆响在屋里荡开,像敲碎了过去所有的苦。
正说着,门外传来踢踢踏踏的脚步声。是武松,扛着捆新劈的木料进来,肩膀上的汗珠顺着脖颈往下淌,把粗布褂子洇出片深色。“哥,嫂子,俺请了李木匠,说今儿就来量尺寸。”他把木料往地上一放,震得案上的油茶碗都晃了晃,“俺昨儿在山里砍的,结实!”
武大郎慌忙站起来,膝盖撞到灶台,疼得龇牙咧嘴却顾不上揉:“俺去烧壶水!”他往灶膛添柴时,柴火“噼啪”爆响,火星溅到他手背上,他却像没察觉,眼里的光比火苗还旺。
潘金莲看着武松胳膊上的新伤,是砍树时被树枝划的,还渗着血。她转身从药箱里拿出药膏,往他胳膊上抹:“下次小心点,别总毛手毛脚的。”
“知道啦嫂子。”武松嘿嘿笑着,忽然从怀里掏出个油纸包,“给你带的,山里的野蜂蜜,比糖甜。”纸包里的蜂蜜还沾着点泥土,像刚从蜂巢里挖出来的,甜香混着草腥味漫开来。
李木匠来量尺寸时,盯着那袋新麦粉直咂嘴:“大郎家这粉,磨得比城里粮铺的还细。”潘金莲笑着递过饼:“等铺子开了,天天给您留热乎的。”
武大郎在一旁帮着扶尺子,手指被木尺硌出红印,却总偷着往潘金莲那边瞅。她正跟李木匠说要在墙角砌个小灶,“给街坊们热粥用”,阳光落在她间的银簪上,亮得晃眼——那是他用第一笔攒下的银子打的,比张婆婆那枚新,却没她那枚经磨。
量完尺寸,李木匠忽然说:“前儿听王二说,西门庆家那间铺子,也在往外盘。”他压低声音,“听说要价高得离谱,还说……谁要是敢盘你家隔壁,就砸了谁的铺子。”
武大郎手里的尺子“当啷”掉在地上。他下意识往潘金莲身后躲,却在看到她眼里的光时,忽然挺直了腰板:“俺们不怕!”他捡起尺子,往木料上一拍,“俺们有街坊帮衬,有这根尺子量着良心做事,他不敢!”
武松“唰”地抽出腰刀,往桌上一拍:“他敢来,俺就敢劈了他的腿!”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潘金莲按住武松的手,往他手里塞了个芝麻饼:“别总舞刀弄枪的。”她转向李木匠,“铺子我们盘定了,麻烦您尽快动工,工钱按天算,绝不拖欠。”
李木匠走后,潘金莲往面袋里舀面粉,忽然现袋底有硬物。她伸手一摸,摸出个油纸包,打开一看,是串铜板,用红线缠着,还夹着张纸条:“给媳妇买红头绳——大郎。”字迹歪歪扭扭,像刚学写字的孩子。
她忽然想起昨夜起夜时,看见武大郎蹲在面袋前,借着月光往里塞东西,当时以为他在藏私房钱,原来是在攒这个。指尖捏着那串铜板,红绳硌着掌心,像根细细的暖线,缠得人心头紧。
“大郎,”她扬了扬手里的铜板,“这是啥?”
武大郎的脸“腾”地红了,挠着头往灶膛后躲:“俺……俺看你总用布绳扎头,想给你换根红头绳。”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听不见,“没攒够……就先藏着。”
潘金莲走过去,从背后抱住他。他的后背比刚见时宽厚多了,是被杂粮粥养的,却还能清晰地摸到脊椎的形状,像根撑着日子的顶梁柱。“不用买了。”她把铜板往他布兜里塞,“等铺子开了,咱自己做根红绸带,比红头绳好看。”
他转过身,忽然把脸埋在她肩上,像只受了委屈的大猫:“媳妇,俺总怕……怕配不上你。”
“傻样。”她拍着他的背,闻到他身上的麦香混着汗味,是踏实的味道,“咱是夫妻,哪有配不配的?就像这面和水,少了谁都不成。”
日头爬到头顶时,街坊们都来帮忙。王二搬来几张旧桌子,张屠户送了块五花肉,连县太爷的小公子都来了,奶娘手里提着两盏红灯笼:“县太爷说,贺你们开铺子,这灯笼吉利。”
武大郎忙着给大家分饼,手指被烫得直搓耳朵,却笑得合不拢嘴。他把最大的枣泥饼往潘金莲手里塞:“媳妇吃,你最爱这个。”
潘金莲咬着饼,甜香混着枣泥的酸漫开来,忽然看见面案上的账本。她翻开新的一页,写下:“今日进账:碎银半两,铜板三十七文。离盘铺子还差三两,街坊已凑齐。”然后画了个大大的钥匙,旁边添了个小小的笑脸,是武大郎教她画的那种,圆滚滚的像个糖包。
傍晚收工时,潘金莲现面袋空了。她正想叫武大郎再去拉些,却看见他蹲在院里,往空面袋里塞稻草。“俺听老人说,空面袋得塞点东西,不然会招耗子。”他把稻草铺得平平整整,像在铺张软床,“还能……还能假装里面还有面,看着踏实。”
潘金莲忽然笑了,眼角却有点湿。她想起刚穿来时,这袋面见底时,他总蹲在旁边叹气,说“明天要饿肚子了”,如今却能笑着往空袋里塞稻草,像在跟过去的苦日子开玩笑。
“别塞了。”她递给他个新的面袋,“李木匠说,明儿一早就送新麦粉来,管够。”
他接过面袋,忽然想起什么,往屋里跑:“俺还有东西要藏!”
等他出来时,手里捧着个布包,往面袋里一塞,拍了拍说:“这是给武松攒的娶媳妇钱,藏这儿安全。”布包鼓鼓囊囊的,透着细碎的铜板声,像藏了袋星星。
潘金莲看着他小心翼翼系紧袋口的样子,忽然觉得,这空面袋里藏的哪是稻草和铜板,是两个普通人在苦日子里攒下的盼头,是怕过了今天没明天时,偷偷留给自己的一点甜。
夜里,潘金莲被饿醒。她走到外间,看见面案上摆着个枣泥饼,上面用芝麻拼了个歪歪扭扭的“家”字。武大郎趴在案上睡着了,脸上还沾着点面粉,手里攥着那根量尺寸的木尺,地上的稻草散落着,像铺了层金。
她走过去,轻轻给他盖上毯子。月光落在空面袋上,被稻草撑得鼓鼓的,像个蓄满了希望的小枕头。她忽然想起刚穿来时觉得这是地狱开局,可现在看着满院的灯笼,看着武大郎脸上的面粉,看着那袋藏着秘密的空面袋,忽然觉得,这或许是命运给的最好的安排——不是让你一下子拥有一切,而是让你慢慢现,原来日子里藏着这么多甜,藏着这么多人愿意陪着你,把空面袋一点点填满。
她拿起账本,在钥匙旁边画了个小小的面袋,然后关灯回屋。黑暗里,能听见武大郎的呼噜声,像面袋里的稻草在呼吸,均匀而踏实。
第二天一早,潘金莲被麦香馋醒。她走到外间,看见武大郎正往新面袋里舀麦粉,阳光落在他身上,把麦粉的影子投在地上,像撒了满地的碎金。“媳妇,李木匠送麦粉来了,还说……还说这袋是他送的,不要钱。”
潘金莲走过去,从面袋里抓出把麦粉,看着它们从指缝漏下去,像流走的时光。“大郎,”她忽然说,“咱今天做糖火烧吧,多放芝麻。”
“哎!”他应得响亮,往灶膛添柴的手劲都大了些。火光跳起来,照亮了墙上的账本,照亮了那袋藏着秘密的面袋,照亮了两人相视而笑的脸。
巷口传来李木匠的咳嗽声,新的一天开始了。潘金莲知道,等铺子开起来,这面袋会一直满着,像她和武大郎的日子,再也不会空了。里面装着的不只是麦粉,是街坊的情,是夫妻的暖,是两个普通人在命运里,一点点攒出来的,最踏实的甜。
喜欢我穿越成潘金莲和武大郎相依为命请大家收藏:dududu我穿越成潘金莲和武大郎相依为命小说网更新度全网最快。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受是漂亮娇气的小omega,嫁入豪门后每天都在围着老公转,老公长老公短,哪怕他的老公XX一开始就对他冷若冰霜,婚后也没个笑脸,受依然甘之如饴,笑着给攻做羹汤。人人都知道受爱惨了攻,攻也心知肚明。所以在攻在战场上接到假死任务的那一刻,他的第一反应竟然是这个消息放出去后,受会不会哭到晕过去甚至自杀去追随他。打再危险的战役都没紧张过的攻,想到这个可能性后慌了神,他派他的副官去照看受,起码不能让他的小妻子真的寻了死志。攻他现在怎么样了?副官夫人他得知了您的死讯后,伤心欲绝,说自己不能没有老公。攻我就知道副官然后夫人接受了联邦AO匹配度总局的统一相亲,现在正在和匹配度排名第二的alpha约会。攻?攻回到家里的那天,看见他的小妻子一身小寡妇打扮,俏生生站在灵堂上,红着眼眶对着那位匹配度排名第二的奸夫alpha攻同父异母的弟弟诉衷肠我的老公不在了怎么办,我不能没有老公。弟弟没事的嫂子,你可以把我当成哥哥。攻…攻的脸色比灵堂遗照上的脸还要死人。那晚攻气到砸了自己的遗像自己的贡品自己的棺材,然后离开了自己的家!离家出走三分钟后,攻收到了受的消息。受老公别生气了,你误会我了老公。我最爱老公了。受老公你在哪里?夜里好黑,我一个人找你好害怕。受我好想你老公。仿佛那个全身心都是他的小妻子又回来了。如果不是攻就站在家门口,根本没看到受出门找他的身影的话。攻)strong哥X娇妻受...
...
小说简介吸血鬼骑士同人之枢零作者槿艳文案吸血鬼始祖玖兰枢&吸血鬼猎人锥生零前世今生,主受,强强,1V1内容标签血族日韩泰爽文HE主角锥生零lt玖兰枢一句话简介吸血鬼骑士同人立意永恒第1章第1章(一)夜色如墨,惨白的月光穿过微风掠起的窗帘,照在床上某个身影上。梦中血色翻涌,浓重的血腥味似乎无时无刻萦绕在鼻尖床上,锥生零痛...
小说简介重生九次,疯批女配创死所有人作者祯无忧番茄VIP20241104完结简介女配觉醒+重生复仇+爆料虐渣+发疯打脸(真打脸)+有CP乔思钰从小被家人无视被排挤被赶出家门,被顶罪,被挖肾,最后被报复撞成了全身瘫痪。乔家榨干了她的剩余价值后,被丢弃在医院自生自灭,她苟延残喘的活了十年。怨气太重,死不瞑目。她重生了。重生后,她才知道自...
何宴礼绑定了炮灰系统做任务,小炮灰会被人渣欺骗,会遭受各种折磨,下场惨绝人寰刚穿越的时候,何宴礼瑟瑟发抖,再后来他成了香饽饽,再到任务结束系统只是要你改变原主结局,没让你玩弄人渣,更没让你睡里面最强的男人世界1ABO文(攻一开始弱,后面变强)原主是个平庸的Beta,他全心全意对男朋友,可男朋友嫌弃他没用,不仅出轨还把他卖了,让他伺候上流社会的人。原主不听话于是被注射了可以导致痴呆的药物,自此成了个没有思想的床上玩物。何宴礼穿过来就是地狱开局,已经被卖了关在铁笼子里。不过他发现原身根本不是Beta,而是一个伪装成Beta的enigma,不论是Alpha还是Omega,都会对他的信息素着迷随着这个秘密被发现,剧情像个脱缰的野马本来原剧中要把主角受当抚慰剂的阴鸷反派反而拿他当了抚慰剂,为了能标记他,还把他绑在床上天天研究跟他怎么做本来跟主角受信息素最匹配的主角攻反而对他又亲又舔,想方设法跟他深入交流而主角受为了嫁给他,不仅跟主角攻退婚,两个人还掐得你死我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