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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无戈重新站起身,目光如同钉子般死死钉在石壁上那三个古字——“灵位阵”之上。
祖祠。禁地。最后的庇护所。
如果这里真的是陈家先祖留下的、唯有血脉后裔才能进入的终极防线,为什么他们打不开?是因为他的血脉还不够“纯正”?还是因为……打开它,需要付出某种他们尚未知晓、或尚未准备好的“代价”?
他正陷入深深的思索与焦虑之中,身后,那被火龙卷暂时阻隔的通道深处,忽然传来一声低沉、平稳,却带着胜券在握的冰冷意味的轻笑。
“陈家最后的余孽。”
是“傲慢”宗主的声音。没有愤怒,没有急切,只有一种猫戏老鼠般的、令人骨髓寒的从容。
陈无戈全身肌肉骤然绷紧,如同受惊的猎豹,猛地转身!
只见通道拐角处,那毁灭性的深青色火龙卷已经彻底消散,只余下空气中尚未散尽的高温与焦糊气味,以及岩壁上大片大片触目惊心的熔融与爆裂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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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那重新被火把光芒照亮的通道中,七道身影,正不疾不徐地并肩走来。
他们身上纤尘不染,华贵的袍服甚至连一丝褶皱都无,方才那足以重创“贪婪”宗主、逼退众人的狂暴火龙卷,似乎并未能真正伤及他们分毫,甚至连拖延的时间,都比预想的要短得多!
“傲慢”宗主手持莹白玉尺,立于最前,目光平静地扫过被封死的石壁,又落在陈无戈和他身后虚弱倚墙的阿烬身上,声音如同冰冷的玉石相击:
“不必再徒劳挣扎了。从你们踏入临江城地界开始,这座古城,连同其下纵横交错的古老遗迹,便已处于我七宗的完全封锁与监控之下。上天无路,入地……也不过是换一个更精致的囚笼罢了。”
他手中的白玉尺,遥遥指向那堵厚重的“灵位阵”石壁,嘴角勾起一丝几不可察的、仿佛洞悉一切的弧度:
“你以为,逃到这里,撞见这所谓的‘祖祠’,便能获得庇护,便能扭转乾坤?”
陈无戈紧抿嘴唇,没有说话,但握刀的手,指节已然泛白。体内残存的云气开始不顾一切地加流转,左臂的古纹灼烫得如同要燃烧起来。他将阿烬完全挡在自己身影之后,右手中的断刀,缓缓抬起了寸许。
“贪婪”宗主站在“傲慢”身侧,那只被烧焦的右手已用一层墨绿色的灵力包裹,暂时止住了伤势恶化。他眼神阴鸷地盯着陈无戈,冷哼一声:“以你现在的状态,油尽灯枯,强弩之末,还能撑得过我几招?十招?还是五招?”
其余五位宗主——暴怒、嫉妒、色欲、懒惰、暴食——无声地分散开来,并未立刻动攻击,而是如同经验丰富的猎手,形成了一个看似松散、实则封死了所有闪避角度的弧形包围圈。他们气定神闲,目光在陈无戈、阿烬以及那堵“灵位阵”石壁之间来回扫视,仿佛在等待着什么,又像是在评估着什么。
陈无戈心中雪亮。
他们在等。等他和阿烬最后一点反抗的力量被这绝境与压力消磨殆尽,等他们因绝望而露出破绽,或者……等这堵“灵位阵”石壁,出现他们预期中的变化。
他们似乎对这“灵位阵”的出现并不十分意外,甚至……隐隐有所期待?
冷汗,悄然浸湿了陈无戈的后背。他低头,看了一眼身后因力竭而微微颤抖的阿烬。她似乎恢复了一点力气,正努力想要站起来,眼神依旧倔强,但苍白的脸色和虚浮的脚步,出卖了她的真实状态。
不能硬拼。可前路已绝,后路被堵……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再次投向了那堵冰冷厚重的石壁。“灵位阵”……如果这真的是先祖留下的生路,为什么对他们关闭?到底缺少了什么?血脉的验证?特定的仪式?还是……祭品?
他想起周伯临终前,那双浑浊老眼中爆的最后光芒,以及那嘶哑却无比清晰的遗言:“种子……要醒……血……要流……”
血……
难道……
就在他心念急转,思绪纷乱如麻之际——
“咔。”
一声极其轻微、却异常清晰的,仿佛机括松动、锁扣弹开的脆响,自他们身后的石壁内部传来!
陈无戈与阿烬同时浑身一震,猛然回头!
只见那堵之前无论他们如何努力都纹丝不动的“灵位阵”石壁,在“灵”字正下方约三尺处,一道笔直、细密、仅有丝粗细的裂缝,竟然毫无征兆地自行浮现!
灰尘与石屑,从裂缝边缘簌簌落下。
裂缝,正在以肉眼可见的度,缓缓扩大!
一息之间,便已扩大到足以插入手指的宽度!透过缝隙,能隐约看到后面并非坚实的岩体,而是某种暗红色的、似乎更加古老的岩层!
陈无戈愣住了。
阿烬也挣扎着站直,走到石壁前,伸手试探着插入那道正在扩大的缝隙,然后,用力向一侧扳动、拉扯。
“咔——嚓!”
又是一声更加清脆的机括转动声!
紧接着,在两人惊愕的目光中,整块厚重的、雕刻着“灵位阵”三个大字的青黑色石壁,竟然如同被触了某种机关,先是向内微微凹陷了数寸,随即,伴随着低沉的“轰隆隆”闷响,开始缓缓地、不可逆转地向下沉陷!
石壁下沉,露出了其后被遮蔽的空间。
一股混合着陈年香灰、木头腐朽、以及某种奇异檀香的、难以言喻的陈旧气息,如同尘封了千年的叹息,扑面而来。
里面是一个不大的石室,四壁光滑,没有任何窗户或通风口,完全依靠石壁下沉后外界通道微弱的光线,以及室内自身某种微弱的、仿佛源自灵位本身的黯淡荧光照明。
石室内部陈设极为简单,甚至堪称简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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