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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道内是绝对的黑暗,没有一丝光亮,连阿烬锁骨处焚龙纹的微光,似乎也被这浓稠的黑暗所压制,只能勉强映亮她自己的下巴和近处陈无戈的一小块颈侧皮肤。空气冰冷、潮湿,带着更重的铁锈味和一种难以言喻的、仿佛来自地心深处的古老沉寂。
他只能凭借触觉和一种近乎本能的方位感,在黑暗中摸索前行。脚下是粗糙不平的岩石,坡度似乎在缓缓向下倾斜。
走了大约十几步,他忽然停下。
身后,祖祠石室内幽蓝的火光,透过尚未完全闭合的通道缝隙,微弱地渗入一丝,将他背后阿烬模糊的轮廓,以及通道入口处那一小片区域,映照得影影绰绰。
他能看到,那些灵位在供案上重新安静下来,只是位置略有改变。那道被《裂地斩》劈开的巨大裂缝,如同大地的伤疤,狰狞地横亘在石室中央。
祖祠的禁制或阵法,确实被刚才那一击强行破开了。这条通道,不会再轻易关闭。
他最后回头望了一眼。
供案上,那一个个黑色的、承载着名字与过往的灵位,在微弱的光线下,沉默如亘古的星辰。
那么多陌生的名字。那么多早已湮没于历史尘埃中的先人。他们或许也曾像他一样,在某个绝境中握紧断刀,在血与火中挣扎求存,将战斗的意志与技艺,以某种他尚未完全理解的方式,烙印进血脉,传承给后来者。
而现在,轮到他了。
轮到他背负着这些名字背后的重量,背负着被唤醒的战魂与传承,在这条漆黑未知的路上,继续走下去。
他缓缓转回头,面向前方深不见底的黑暗。
脚步,再次迈出。
通道向下延伸,坡度逐渐变得明显。空气越阴冷刺骨,仿佛能渗透衣物,直接冻僵骨髓。他背上的阿烬,似乎也被这寒意侵袭,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环着他脖颈的手臂收得更紧了些。
他的衣服早已被汗水、血污以及通道内的湿气浸透,冰冷地贴在皮肤上,带来不适的黏腻感。
又前行了一段,脚下忽然一滑!
一块松动的、边缘锋利的碎石,在他落脚时猛然滚动!
陈无戈反应极快,重心瞬间调整,左手猛地向侧方石壁一撑,五指死死抠住一块凸起的岩石,才勉强稳住了身形,没有带着背上的阿烬一起摔倒。
“没事吧?”阿烬在他耳边轻声问,气息微弱。
“没事。”陈无戈深吸一口冰冷的空气,平息了一下骤然加的心跳。他松开抠住岩石的手,指尖传来火辣辣的摩擦痛感。
他正准备继续前行,目光无意间扫过刚才左手撑住的那片石壁区域。
黑暗中,本该什么都看不见。
但或许是因为刚才身体的贴近与摩擦,或许是因为阿烬焚龙纹微光角度的偶然映照——他隐约看到,那一片石壁上,似乎有着并非天然形成的、规则的刻痕。
他没有时间仔细查看,但那惊鸿一瞥的印象,却留在了脑海——像是某种简练而古老的符号或指引。
他没有停下细究,只是将这个现暂时压在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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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快到了。”他低声对背上的阿烬说,更像是在对自己说。
阿烬没有回应,只是将脸颊在他颈窝处埋得更深了些,仿佛在汲取那一点点微不足道的温暖。
前方的黑暗,依旧浓稠如墨。看不到尽头,听不到除了他们自己呼吸和脚步声外的任何声响。
但陈无戈的直觉告诉他,这条通道并非死路。前方,一定有路。必须有。
他调整了一下背负阿烬的姿势,让她更舒服,也更稳固地贴在自己背上。
“抓紧。”
他重复了这两个字,然后迈开步伐,以更坚定的度,向着黑暗深处走去。
又前行了数十步,脚下的地面似乎变得稍微平坦了一些。但陈无戈的警惕心却提升到了顶点。
忽然,他的目光被前方地面上一块颜色明显与其他青黑石板不同的区域吸引。
那是一块大约两尺见方的石板,颜色呈暗沉的红褐色,表面布满了纵横交错、如同蛛网般细密而规律的裂纹。这些裂纹并非自然风化或撞击所致,其走向似乎构成了某种……图案?
他眯起眼睛,借着阿烬身上那微弱到几乎熄灭的蓝光,努力辨认。
裂纹的线条粗犷、古拙,组合在一起,赫然形成了一个笔力遒劲、充满兽性与威严的古老文字——
“虎”。
一个仿佛用最原始的利爪,狠狠刨刻在石中的“虎”字!
陈无戈的脚步,没有丝毫停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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