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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他的右膝外侧重重地磕在一块凸起尖锐的河床石棱上!剧痛传来,他甚至能听到布料撕裂和皮肉绽开的声音。温热的液体瞬间浸湿了裤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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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连闷哼都未出一声,在落地的瞬间便用未受伤的左腿和手臂支撑,迅稳住了身形,第一时间低头查看怀中的阿烬。她依旧昏睡,似乎并未受到太大颠簸。他咬牙,忍着膝盖处火烧火燎的疼痛,重新将她背好,站起身,继续向前挪动。
第二根“桥木”情况更糟,中间一道巨大的裂缝几乎将其分成两半,仅靠一点树皮连着。陈无戈看了看对岸,又看了看背上的阿烬,毫不犹豫地蹲下身,让她完全趴伏在自己背上,双臂向后,牢牢扣住她的腿弯,然后如同最沉稳的壁虎,手脚并用,一点一点地,沿着那危险朽木的边缘,挪了过去。每移动一寸,受伤的膝盖都在承受巨大的压力,鲜血顺着小腿流下,滴落在干涸的河床上,留下断续的暗红痕迹。
终于踏上对岸坚实的土地,程虎立刻递过来一块干净的、浸过草药的布条。“包扎一下,伤口进泥了容易溃烂。”
陈无戈看着那块布,摇了摇头,声音因为忍痛而有些紧:“不用,没伤到骨头。”他只是扯过自己破烂的衣摆下襟,草草擦了擦伤口周围混合着血污的泥泞,露出翻卷的皮肉和深可见骨的擦伤。鲜血很快又渗了出来。
“还能走。”他重复道,语气平静得仿佛受伤的不是自己。
程虎独眼深深地看着他,那眼神中翻涌着复杂难明的情绪——有赞赏,有心疼,或许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愧疚。最终,他什么也没再说,只是用力拍了拍陈无戈未受伤的肩膀,转身继续引路。
队伍在沉默中再次前进,只有粗重的呼吸和脚步踏碎枯枝的声音。
当天色完全黑透,星光稀疏地洒落时,远处的地平线上,终于出现了连绵的、如同巨兽脊背般的阴影轮廓——临江城的城墙,到了。
程虎在一处土坡后抬手,队伍齐齐停下,隐入黑暗。他从怀中取出几块深灰色的、质地粗劣的布巾。“都戴上,遮住脸,尤其是你,少主,还有这孩子。”他特别强调。
陈无戈接过布巾,先仔细地将阿烬的小脸轻柔地包裹起来,只留出鼻孔呼吸,系了一个不会松脱的结。然后才将自己的口鼻以下蒙住,只露出一双在夜色中依旧锐利如星的眼眸。
夜风吹拂,他宽大的麻衣衣角被掀起,背后那被衣物掩盖的断刀轮廓隐约可见,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晃动,沉默而危险。
程虎整理了一下披风,将独眼和刺青手臂稍微遮掩,率先向城门方向走去,低声叮嘱:“记住,从现在起,尽量别开口。一切看我眼色。”
队伍靠近城门。即便已是夜晚,城门并未完全关闭,仍有稀疏的行人和车辆在接受盘查。数支熊熊燃烧的火把插在城门两侧,跳动的火光将每个进城者的面孔照得忽明忽暗,守卫警惕的目光扫视着每一个人,气氛凝重。
程虎面色如常,大步流星地走到守卫面前,从怀里摸出一块边缘磨得光滑的铜制令牌,在火把光下晃了晃,声音粗嘎地说道:“西山货栈,送货的,路上耽搁了。再晚点进城,东家要扣钱,兄弟们行个方便。”
守卫头目接过令牌,就着火光仔细看了看上面的印记和编号,又抬起眼皮,狐疑地扫过程虎身后这群衣衫褴褛、风尘仆仆、还用布巾遮面的“伙计”,目光尤其在背着孩子的陈无戈身上停留了一瞬。
程虎适时地侧了侧身,似乎不经意地露出腰间那柄造型奇特、却更像是护身短棍的火铳柄部(他做了伪装),同时另一只手悄悄递过去一小块碎银,低声道:“天寒,给兄弟们打点酒驱驱寒。”
守卫头目掂了掂手里的银子,又看了看那块货真价实的货栈令牌,再瞥了一眼程虎那不好惹的独眼和壮硕体格,最终挥了挥手,语气不耐烦:“快点进去!别堵着门!”
“多谢军爷。”程虎略一抱拳,侧身让过。
陈无戈低着头,脚步平稳地跟在队伍中间,穿过阴冷高大的城门洞。他能感觉到两侧守卫探究的目光扫过自己,但他竭力控制着呼吸和心跳,不露出丝毫破绽。
城门在身后缓缓合拢,出沉重的摩擦声。
他们踏入了临江城内。
与城外的荒凉不同,城内虽已入夜,却另有一番景象。他们进入的似乎是西城边缘的贫民区,巷子狭窄而深邃,两旁是低矮歪斜的木板房或土坯房,空气中弥漫着潮湿、腐朽和廉价灯油的味道。石板路年久失修,坑洼不平,队伍杂乱的脚步声在其中回荡,显得格外清晰。
程虎对这里的巷道似乎极为熟悉,他不再走大道,而是专门挑选那些昏暗无光、岔路繁多的小巷穿行。七拐八绕,在如同迷宫般的贫民区里穿梭了约莫一刻钟,他终于在一扇毫不起眼、甚至有些破败的漆黑木门前停下了脚步。
巷子里寂静无声,只有远处隐约传来的更夫梆子声。
程虎抬起手,没有立刻敲门,而是先侧耳倾听了一下门内的动静,然后才屈起指节,在门板上不轻不重地敲击起来。
“笃,笃,笃。”三下,节奏平稳。
停顿了两息,仿佛在等待某种回应或确认。
紧接着,又是两下稍轻的敲击:“笃,笃。”
敲门声落下,巷子里重归寂静。
几秒钟后,那扇漆黑的木门,悄无声息地,向内拉开了一条仅容一人侧身通过的缝隙。
门内一片浓稠的黑暗,什么也看不清。
只有一只眼睛,在门缝后的黑暗里,悄然浮现,冰冷、警惕地审视着门外这群不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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