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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手头的动作骤然停下,立马回了句“当然”,心想这小娘们还是这般有礼貌,当真是大家闺秀。
心思全在美人身上,也无心再做这些破事,便匆匆熄了火迎她进来,在一旁小心护着。
淑云打量着这个宽敞明亮的房间,看着四面墙上挂着的琳琅满目的器具,多是商单所需的大件铁器样件,也有一些做工更加精巧的、像是手工艺品的玩意,有的看上去又像是官府为官兵定制的武器部件等等。
淑云不懂,但大为震撼,又觉得男人这差事实在是辛苦,也难怪他锻炼的这般身强体壮…停停停!
自己为什么要想这些…
许淮山这厢一直默不作声地观察女人的神情,见她没有要自己稍作讲解的意思,就跟个柱子一样杵在那一动不动。
又看她突然心不在焉,撇撇嘴心想小娘们别是嫌弃自己现在这活计就行。
两人就这般各怀心思,一阵无话。
“那个,要不咱们开…开始吧。”女人突然打破沉默,小手轻抬,纤纤柔荑扯了扯男人衣袖。
“?”
“!”
美人居主动求欢,许淮山始料未及,目瞪口呆在那里。
不过他许淮山什么人,马上思绪回笼,坏笑一声,双眼死死盯着女人,跟看猎物毫无二致,看得淑云有点怵,暗骂自己万万不该向他出那难以启齿的邀约。
“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别后悔!”
玩笑!
爷们什么场面没见过。
许淮山伸出粗壮铁臂将女人豪迈揽入怀中,环住女人宛若无骨的玲珑细腰,紧密贴合着那动人的曲线,单手将她抱起,掀开门帘,在女人似喘似吟的娇呼声中一路走到后院,踹开门板,将这勾人的尤物放在榻上,声音粗声粗气。
“小东西今天怎么比爷们儿还急?乖乖等着,等爷洗完就回来干死你!”
淑云吐了吐香舌,心想谁是小东西!
臭男人明明比自己小了好几岁。
又暗自腹诽自己跟这浑人本来也就图这事儿,坐在床沿,素手轻揽曳地裙摆,纤腴适度的一双玉足来回轻蹬,百无聊赖地在男人的卧房到处比划着——
嗯…倒是不像男人自身那般不修篇幅嘛。
屋子里虽然简陋,但是打扫干净,铺设整齐,不仅毫无异味,甚至还有淡淡的檀香?
淑云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又暗自好笑,这浑人居然还有熏香的习惯,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哪来的公子哥嘞!
只突然间,淑云似是瞧见了什么与卧房格格不入的事物,循着视线所过,现是一把挂在角落的长剑。
她一眼觉着不对劲儿,这剑鞘是罕见的深红色,上面有精细雕刻的纹案,且看外形还很秀气,和房主人的气质大相径庭。
即便淑云对刀剑一无所知,亦十分肯定这把剑不是许淮山配与自己用的,那缘何单单要将这把剑挂在卧房中呢?
可能有什么故事在里边吧,真是奇怪。
罢了,横竖与她也无甚关系…只进入身体不入生活便是他二人最大的关系了,淑云没心没肺地想着。
而后,丰满娇躯被赤身裸体闯进来的壮汉高高抱起,两人一起滚落在米黄色的地毯上。
………
良久。
屋内只点亮一盏已有些泛黄的油灯,照出一对男女在大床旁边绵软的卧毯上一丝不挂地缠绵在一处。
两人情事刚起,抱在一处那是你侬我侬,那本不协调的黑白两色此刻却是完美融合,相得益彰,让人觉出些许奇异的美感来。
这一身赤黑腱子肉,威猛雄壮的汉子铁臂环住美人柳腰轻柔爱抚,宽厚的手掌一寸寸地把玩着那玲珑曲线上的滑嫩美肉,粗糙温热的触感闹的人直痒痒,仿佛要痒进了人心里。
男人手上动作温柔体贴,可那幽深的、野狼一般盯紧猎物的眼神却毫不掩饰将面前人儿拆食入腹的欲望。
情欲荡起丝丝涟漪,美人被这赤裸裸的眼神牢牢锁住,羞臊地转过小脸不去与他对视,却是听见男人不怀好意地笑了笑。
“装害羞了?待会儿干你的时候可别又叫得比谁都骚!”
这厮最爱在欢爱之事上逗弄她,无论是言语还是动作,她的一切反应仿佛尽在他掌握之中。
谢淑云有些不服气,斜着她那双标志性的、妩媚天成的桃花眼儿瞪他。
男人眯了眯眼,笑得更加玩味,不说话。
谢淑云陡然感觉到了危险。
“浑…浑人!做什么这样看我…”美人檀口微张,香舌隐现,似怒似嗔,俏脸红彤彤,分明是半老徐娘偏生出几分小女儿姿态,能教人看迷了眼。
她却不想自家生的这般花容月貌,在这昏暗灯光下眼波流转的勾人模样,更是激起男人骨子里的欲与狂。
果不其然,话刚出口,绰约多姿的小美人就在下一刻被这堂堂壮汉护住后脑勺一个猛扑,丰满娇躯仰倒在柔软的卧毯上。
“妖精,几天没肏就拿这骚劲儿勾引男人!”被扑倒的瞬间,耳边传来他暗哑醇厚的嗓音。
………
一个时辰后。
昏暗的卧房里到处都是水渍,肉体击打的啪啪声还在响个不停,夹杂着女人难耐的娇吟和男人闷声粗喘,听得人血脉喷张。
“娇云儿…好心肝儿…老子的肉棒插的深不深?干得你爽不爽…小骚逼,以后这里就是老子专用的地方,知道了吗?”熊一样的男人肌肉成垒,浮动着凶光,喘着粗气,大手扣着女人丰腴光洁的美臀,粗糙硕大的龟头霸道顶开层层肉褶,滚烫坚硬的粗黑肉棒一次一次将泥泞潮湿的粉嫩肉穴贯穿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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