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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旭日还未东升,城南的集市已是熙熙攘攘、人声鼎沸。
许淮山两兄弟老早便采买起食材来,原因无他,前一日淑云非常正式地给哥俩下了邀请,要他们今日去蒋府一聚,说是她与这浑人既确定了关系,自然要一起用个饭走走形式,以后两家便是堂堂正正地往来——虽说她与许淮山之间也一直是如此,没有刻意避讳过谁,不过这次乃是她对这二人尽的地主之谊——谁叫她一回家便听宝贝女儿说起这两位“好叔叔”隔三差五便来登门拜访,每次来还要带些七七八八的东西呢。
淑云心思细腻,那日回到荣川城内已是华灯初上,她恰巧与临忙临时赶回家的男人在大街上遇见,后来在铺子里清楚了男人的身份,又听了他的一些安排,知晓他这些时日实则忙得不可开交,做的又是心系苍生的大事,必然是身心俱疲。
相别数日的二人在许家院子里一路腻腻歪歪、卿卿我我,又终于滚上了床,颠鸾倒凤、数番云雨之后,被那雄伟身躯和粗壮肉棒伺候得舒舒服服的她捧起男人许久未曾打理的大脸,额头相抵,温存地与之对视方才看清这对印象中炯炯有神的铜铃大眼此刻亦是浮现出道道血丝。
“累了吧。”嗓子叫得已有些沙哑的她轻柔的声音像羽毛拂过心尖。
“开……开玩笑,爷们儿怎么可能累,难不成是没喂饱你这骚娘们儿?看来还得再加把力给你干到婉转求饶为止,哼哼……”说着又要一展雄风,挺身再入,好好取悦她一番。
呵呵,一上了榻便死要面子的臭浑人。
淑云这回不依他了,在他将将准备动作之际,葱白柔荑抵住他黝黑厚实的胸肌,娇躯轻扭,灵巧地从他身下钻了出来,素手轻推了他一下,却是纹丝不动。
男人愣了愣“干嘛……”
美人不答,又用了用力,鼓起红润桃腮故作愠怒,男人这才配合着被她仰面推倒在床。
在他不解的眼神中,淑云跨坐上去,青丝垂落腰间,一双修长玉腿撇开在两侧,轻描淡写却语出惊人。
“操你。”
“什么?”许淮山震惊了,竟一下没回过味儿来,下意识想起身。堂堂男子汉的直觉告诉他,那种事情不能生。
美人却是先一步单掌压在他胸膛上,另一只玉手一把捞起那两颗垂落在粗壮大腿间的硕大丸袋,将男人最柔弱的地方攥在手里稍稍用力一握“听话。”
男人顿时浑身一颤,额间青筋隐现,顺从地躺了下去“嘶……臭娘们儿,你够狠……”
“怎的,就你能操我,我操不得你啊?”淑云俯身下去,白花花的绵软硕乳在宽厚坚硬的胸膛上挤压变了形,俏脸贴近男人胡茬未净的下巴,纤手轻拍他大脸。
许淮山虽纵着她,未曾多作反抗,脸上却还是写满了不情不愿,略显疲惫的眼神中带着一丝不甘“当然,男操女天经地义,挨操的就该像个骚货一样撅起屁股乖乖受着,那有爷们儿反过来被娘们儿压在身下的道理?”
“…………”
“哼,原来你这老顽固是这么想的,本是念及你平日辛苦,想要犒劳你一回……”美人紧盯着男人的俊颜,看他一副理所应当的表情,黛眉微皱、语气危险“我现下觉得更应该先好好教训教训你这狂妄自大、不解风情的臭男人才是。”
说罢,一只冰凉小手握住那根青筋遍布、一柱擎天的大黑杵,玉指攀附环绕,感受着它熟悉的跳动,美甲故意刺进包皮里,而后用力向下一撸,竟直接是将皮拉到了极限位置。
与此同时,贝齿毫不留情地咬在男人敏感的喉结上,湿软香舌灵巧地来回舔扫。
“呃啊……”上下同时被袭击,许淮山虎躯绷紧,翻仰起头颅,出难耐的呼声。
美人埋在他颈间不为所动,嘴角轻勾,甚至还拧着被剥开到极致的大肉棒左旋右扭。
“……嗯……啊……停……快停下……爷们儿错了……啊啊……让……让你操……”男人微红的双眸渐渐湿润。
百战百胜的柳大将军少有地体会到了挫败的滋味——这是他在“战场”上轻易把弱点完全暴露给淑云的代价。
听得男人服软求饶,淑云才“大慈悲”松开他,满意一笑,悠悠起身——自己终于硬气了一回,如今在榻上也能反过来治治他了,豪气自心生!
之后许淮山说到做到,当真完完全全任她摆弄,淑云便如愿“肏”了男人一次,玲珑娇躯骑在他身上起起伏伏、纵情驰骋。
看他明明很是受用,身下肉棒更是滚滚烫烫、坚硬似铁,却要强作镇定,一脸傲娇,美人一面回想着男人以往为了迫使自己就范而施展的种种手段,一面无师自通地在男人身上实践起来——时而用葱嫩玉指掐住男人胸前两个硬邦邦的褐色小点疾疾揉搓,时而对男人的古铜色胸肌进行“丰乳按摩”,时而将男人的壮硕臂膀高高举起、摁在床头,用香舌挑逗他光洁敏感的颈侧和腋下,男人终于忍不住低沉粗喘起来,厚实胸膛起起伏伏,双臂轻颤,被那销魂魔窟深深吞没的大肉棒兴奋抖动,仿佛到了失守的边缘。
这小女人,弄得他好舒服啊……
“嗯……嗯……啊……??”许淮山在美人身下叫了起来。
“哼哼,谁准你叫了?爽到不行了是吧?”谢淑云反客为主,学着男人的腔调戏弄他。
“……?啊……你你……”男人羞愤难当,美人却做了更为大胆的动作,直接上手堵住了他的嘴,两根纤指夹住肥厚滑腻的大舌头,将他余下的话尽数掐灭。
这天夜里,大英雄屈辱地“挨了肏”,刚开始垮起个脸,勉勉强强惯着美人;到后来快意横生,主动配合起她,也是慢慢觉醒出些前所未有、羞于言表的喜好来……
话说这柳家兄弟二人从前在外行军打仗虽是同将士们一道风餐露宿,颇能吃苦耐劳,回了京城却也是两个响当当的贵公子,这厢挤进热闹非凡的早市里,听着来来往往的吆喝声干瞪眼,不知从何处买起——心细如的淑云这回当真是失算了,她昨日只交代了句“照着寻常家宴置办”便把这跑路活甩给了“靠谱”的许淮山,许淮山这浑人也是随意地应了下来。
要知道,武侯府的吃穿用度这些年是按着公主府的标准来执行,侯爷有意节俭,往往也是被家里的公主大人一口否决,许淮山更是打小含着金汤匙,被姮萱照着白白胖胖的小金童养,什么时候都要呵护在手心里、什么都要给最好的,柳啸渊早年也是绞尽脑汁才没让自家独苗被孩儿他娘养歪。
因此许淮山在家中都是锦衣玉食,常年被山珍海味伺候着,就连这两年定居荣川做了铁匠的营生,也是一日三餐下馆子,好酒好肉没亏待过自己,左右银子他是不缺的。
若问有没有亲手下过厨?许淮山表示他擅长煎蛋和煮面(。虽有些何不食肉糜的意味,但他确实对采买食材无甚概念,两兄弟四处辗转,想一出是一出,逮着贵的挑,至于新鲜与否,店家说什么就是什么。
蒋府大院里,身穿茜色对襟裙的淑云在面前的两个箩筐里筛筛捡捡,明明很轻松平常的场景,这兄弟二人却是紧盯着她手头的动作如临大敌。
“行,这些估摸着够七八个大菜了,这几条桂花鱼又肥又鲜,由我亲自掌一道清蒸,其余的叫张娘子拟好清单,让厨房去弄吧。”
许淮山这才松了口气,吹着口哨装作无所事事的样子。
“?你俩干嘛杵在这处。”淑云打点完食材,吩咐下人一一抬进东厨,起身讶异地瞧着牛高马大的两人,“昕儿,快领两位叔叔去堂屋里饮点酥茶,坐一会儿先。稍候我吩咐人在院子里铺设桌椅,今日天色尚好,咱们便在外头用饭。”
昕儿正在一旁爱不释手地把玩着许淮山方才赠予她的胡桃木剑,闻言躬身比划了一个“请”的手势,圆圆的头顶上水粉簪花轻轻晃动,调皮可爱。
“要不我也来搭把手吧!别的不行,烧火添柴,切菜剁肉的功夫还是有的。”许淮山这位脱离了战场便养尊处优,手不沾米的贵公子摩拳擦掌,自告奋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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