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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内院还有外院,两人婚后的御赐府邸着实是极尽奢华。
“老爷夫人万福金安。”
端方清丽的侍女早早两列排开候在外头,声音整齐悦耳。
柳啸渊目不斜视,语气威严道
“都退下吧!今日不必留人侍候。”话音刚落又指了指牵着缰绳整装待的汉子。
“那谁,车夫也走,都走。”
“是。”
侍女们脸上挂着微笑,似乎对老爷赶人见怪不怪,齐齐福身,又齐齐离开。
若是细细观察,便能现这些侍女步伐轻盈稳健,皆是训练有素之人。
作为当今圣上赠与妹妹的陪嫁之一,其充当侯府之门面,清一色的相貌端正,整齐划一的高矮胖瘦,且无一不是生怀技艺,堪称仅此一家。
“行了!上车。”四下空旷无人,柳啸渊照着那裙袍裹覆的丰臀就是一巴掌。
“啪”的一声响彻院落,打完还手法色情地在圆润臀瓣上用力捏了两把,柳啸渊觉得手指几乎要隔着布料陷进他爱不释手的骚浪软肉里。
“坏人!”李姮萱身子一软,睨他一眼,眉宇间风情无限。
柳啸渊下意识去搀扶,却被她轻巧地避开。
只见李姮萱素手负于身后,足碾薄雪,轻蹬车辕一跃而上,而后颇为得意地俯视着方才轻薄她的男人。
“好功夫!”柳啸渊看乐了,赶忙颔称赞。
之前被她纠缠着教了些功夫,小女人在武学方面虽是毫无天赋可言,甚至称得上愚笨,这么多年总归还是学到了些皮毛,比如……咳,不用手就可以上马车。
不过她的仪态确是万里挑一,那些花里胡哨的动作在她这里仿佛都有些仙子般的韵味。
李姮萱站在马车上得意忘形“那是!可惜本公主自小深养宫中,未能打好根基,否则以此等天姿,当朝第一女将哪轮得到她萧雯青来当?”
“……”柳啸渊嘴角略微抽动,转移话题道“记得下回莫要穿长裙这般跳,仔细扯着裙摆!”
英姿勃的男人端坐于高头大马之上,马车徐徐前行,里头载着衣装华丽的女人,只见她时不时掀开帘子向外张望,又时不时眼睛一亮,向车外吆喝一声,马车便稳稳停下。
珠宝店、成衣店、胭脂铺,糕点铺,柳啸渊扛着大袋小袋一股脑丢进车里,雪地的车辙一路朝皇宫的方向延伸而去。
临近皇城道路愈宽阔,楼宇也愈富丽堂皇。
与雍京著名的十二街不同,这里的店面门槛较高,往来多是达官贵人;又因属重要地段,街道上也不许摆摊吆喝,反倒是少了几分烟火气。
美人在自家夫君的搀扶下款款下车,两人面前的酒楼庄严屹立,其上雕梁画栋、飞檐翘角可谓气势磅礴,碧瓦朱甍间夹杂些许尚未消融殆尽的皑皑白雪,在暖阳下闪烁着琉璃微光。
“是这里吧。”柳啸渊抬头望着金光灿灿的巨大牌匾,若有所思,“临渊楼,这般大的酒楼以前怎没印象?一个酒楼起这名儿……”
进出的顾客还不少,瞧着是生意红火。
“嘻嘻,酒楼近日落成,名字嘛……之前兴许有些不搭。”姮萱脸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现在不一样了,确是临了‘渊’了。”
柳啸渊“小娘皮,调戏你家夫君?”
李姮萱仍是笑眯眯的模样,俏皮的小酒窝仿佛要荡漾进人心里。
她带着香风往男人身上靠,柳啸渊很自觉地伸出胳膊让她挽住,两人一道往里走。
“东家!”门口迎出来一个穿着棉袄的俏生生姑娘家,约莫碧玉年华。
东家唤谁?柳啸渊一脸莫名。
“东家好久不见。”姑娘微笑施礼“今日宾客众多,请东家与客人随奴家上二楼小憩片刻。”
只见这姑娘一张瓜子脸上带着些许雀斑,小麦色皮肤,端的是神采奕奕,李姮萱笑吟吟道“甚好,冉妹如今也有些派头了呢!”
“承蒙东家关照。”姑娘俏脸微红。
“临渊楼原是这小财婆新开的酒楼,这就不奇怪了。”
柳啸渊心想。
自家媳妇在这方面倒是颇善经营,仗着资产雄厚,又是响当当的关系户,如今名下产业众多,这么些年过来竟也稳赚不赔。
和京城长月公主的金山银山相比,柳家那点资产着实不够看,他也逐渐习惯了吃媳妇软饭。
“东家,大人,您二位这边请。”那姑娘双手交叠身前,领着夫妻二人往里走。
这酒楼的大厅称得上富丽堂皇,因着方才门口的动静,已有不少视线投射过来。
店里不乏雍京当地的达官贵族,熟悉二人的亦不在少数,立马有人起身相迎“殿……”
话音未落,李姮萱挥手打断。
“诸位——”美人拉长了尾音,声音响亮悦耳“诸位客官且吃好喝好,妾身今日做东,打烊前全场菜品半价?^_-”
她笑呵呵地福身,再不理会众人,莲步轻移带过一路香风,经过柜台时和一位打扮同样贵气、擦拭着酒杯的年轻女子对了个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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