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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背着双刀的瘦高个男子闻言嘴角直抽抽,要不是亲眼见过妹子执剑杀人他就信了。
旁边的黑壮青年则是摸摸鼻子假装啥也没听见。
在朱宁刀看来,妹子本事好倒是真的,使得一手好剑法不说,人也漂亮,礼节涵养一个没落,据她自个介绍说以前做过大户人家小姐的丫鬟。
“锵锵锵↗,久等啦!”
昕儿吱呀一声推开木门,两人只见一紫衣少女怀揣宝剑,步伐轻盈雀跃而出。
“愣着干嘛?”
苏越挠挠头,脱口而出道“嘿嘿,好看。”
朱宁刀却是眉头一挑“好看倒是,不过妹子啊,你这打扮是要临阵叛逃替寨子出战?”
昕儿嘻嘻一笑“刀哥说笑了,今日可是各自为战,再说盛装出席嘛!毕竟是大当家特意挑的日子,穿上寨里婶婶送来的衣裳更显得我们友好呀。”说完还炫耀似地擡手晃了晃袖口的银质小铃铛。
时间回到三日前,唐慕飞在迎宾宴上提议在他们走之前举办一场比武大会。
“听闻来做客的兄弟全是御北军数一数二能打的新人,咱们东西南北寨会些拳脚的好汉也不少,不如改日整个擂台切磋一番,本寨主亲自添彩头,诸位意下如何?”
众人听了俱是眼前一亮,山寨汉子们更是热情高涨,昕儿却以小队职责在身为由向大当家致歉。
人家哪里看不出使团一众精兵也都跃跃欲试,又知晓表面上斯斯文文的少女才是队伍真正的话事人,便壮着胆子喊“你们领队的大妹子是不是不敢啦”,“妹妹不想上台可否帮哥哥们鼓劲喝彩”云云。
正在安心吃茶的昕儿扶额,这都什么事儿?
照理说她的任务到俘获傲恩其那日就结束了,上头又说组个劳什子使团往寨子里兜个圈,说是意思意思,巩固双方关系?
这大当家也不知是哪根筋不对,一番打听后非要点名道姓请她来。
这下好了,上头索性派她带队上山,办事办到底,也不用另行安排了。
来也来了,可这一出?昕儿心想本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待满三日安生下山最好,怎么大伙清一色都在盼着她点头。
昕儿到底是女儿身,哪里能理解男人们聚在一处时天真幼稚又集体躁动的心?
于是昕儿一本正经向众人解释道,上头管事的校尉大人交代她遇事不决先上报,所以她说了不算,嘻嘻。
这招昕儿也忘了从哪位长官那学来的,反正待久了就是会了。
谁知唐慕飞这老油条却振振有词道“妹子这就是想窄了。遇事不决才上报,何事不决?当然是大事。咱们友好切磋是小事,小事情不烦大人物,作为属下正是展现能力和主见的时候,要善于把握机会,以后好早点升官当女将军知道不?”
昕儿险些乐了。行嘛,把握机会,横竖不是您老背锅是吧?
不过细细想来还是有些道理。常言道听人劝,吃饱饭,昕儿决定现下听了,以后当不上女将军再回来寻他麻烦!
唐慕飞毕竟是一寨之主,话说到这个份上,昕儿自然不好再坏了气氛,比赛就此定下,汉子们又是一阵欢呼。
昕儿方才一度成为起哄的对象,她的好队员们却全程在一旁闷声吃喝看大戏——苏越心想擂台比武什么的,搬个板凳他都能看一天,更别说上场了。
他从前最喜欢和这些有江湖义气的人打交道,老大瞧着兴致缺缺,拒绝不成应该不至于怪他不帮腔吧?
刀哥他们明明也在装死,肯定都想有乐子,不能单怪他!
席间唐慕飞那头又差人送来一箱厚礼,少女收拾好心情,已经开始琢磨比武当天怎么教训这帮妹妹来妹妹去的糙汉子了。
剑宗外门心法前三卷的组合招式和对打套路她已能熟练掌握,亦开始尝试和一些通用的体术身法融会贯通,反反复复起了又脱落的茧就是她干架的底气,哼,谁说她怕啦?
大抵是汗水盖过了天赋,昕儿进步飞快,也只是觉得机缘和努力缺一不可,却从未意识到自己看剑谱一学就会的能力有什么不对——什么?
难道有人会看不明白?
机缘则是老天爷给她开了小灶,教她遇上了这么个说出来吓死人的后爹。
呸,叔叔。
娘亲都没话她哪敢叫爹?昕儿又想到了爹爹,也不晓得他那样古板一人,在天上看见自家女儿远赴关山会不会欣慰。
比试场地乃是两山山腰相连处一个非常开阔的圆形广场,中间是祭祀用的高台,高台四角伫立着图腾,此前特意捆了铁链,恰好围成一个方擂。
此时晨曦初露,大山仿佛被一层轻纱所笼罩,依稀有日光透下,这片充满山寨特色的广场显得尤为神秘。
唐慕飞早早命人在寨子祭坛外的空地上铺好了席位,一群五大三粗的山里汉子已经在台下摩拳擦掌,外围是三三两两聚在一处讲闲话嗑瓜子的妇人和追逐打闹的孩童,场面煞是热闹。
使团队伍,或说新军虎贲哨一队,加上昕儿共十三人,个个是精气神十足,凑在一处自有非凡气势。
更教人移不开眼的是领头少女的打扮,只见其披着滚了花边的背帕,开襟马甲与内衬均是淡紫色,腰间缠着图腾缀带,下身则是画有飞鸟虫鱼的蜡染裙,袖口和脚腕处有清脆的铃铛声断断续续响起,活像那图腾里跑出来的巫族神女,吸引着所有人的目光。
唐慕飞本就对昕儿赞赏有加,见状更是玩笑道“妹子要不加入罗天寨吧,高低得是个寨花,跟你那叼毛长官知会一声,说咱撂挑子不干啦!”
昕儿回敬道“大当家说笑了,妹子还想多拐几个跟咱回去打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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