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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人都到齐了,封千岁才勉力撑着最后一丝气力,缓缓抬眼看向面前站着的几人。她的嗓音沙哑得像是磨过砂纸,每一个字都耗着她仅剩的力气:“一会你们盯着……我的眼睛,别抵抗。我投影到你们脑海里的信息,最多只能维持十多分钟,你们必须在这时间里,把所有内容一字不差地默写下来……准……准备好了吗?”话音未落,一阵剧烈的咳嗽便涌了上来,她捂着胸口咳了几声,脸色又白了几分。
“准备好了!”几人齐声应道,声音铿锵,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封千岁懒懒地掀了掀沉重的眼睑,原本黯淡的眸中,一圈银纹骤然亮起,细碎的银光在眼底流转,像揉碎了的星子。
这一次,傅慎行和汤指挥官终于清晰目睹了她能力动的全过程——那股无形的精神力铺展开来,带着不容置喙的威压,直撼人心,两人只觉心头一震,震撼得说不出话来。
或许是军人的警觉与骨子里的反抗意识,傅慎行和汤指挥官在被封千岁的精神力触及的瞬间,便猛地反应过来,下意识想要挣脱这股无形的束缚。封千岁本就被剧痛撕扯得烦躁不堪,察觉到他们的挣扎,眉峰一蹙,精神力陡然加重,带着几分狠戾将两人的反抗狠狠压制下去。
“都说了别反抗,听不懂吗!”她的声音不算大,却带着刺骨的寒意,像淬了冰的刀子,直扎人心。
那几人只觉脑海中一阵钝痛,反抗的念头瞬间被碾碎,瞬间老实下来,连大气都不敢喘。
屋内其余人虽未被直接控制,却也被这股外泄的精神力波及,只觉大脑里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纷纷捂着头,脸色白。
若非那些毒品配方和藏匿地点都清晰地刻在她的脑海里,事关重大,容不得半分差池,封千岁早就撑不住睡过去了。此刻每分每秒,她的头都像是被千万根钢针同时扎着,疼得她眼前黑,连呼吸都带着颤意。
不过三分钟,不过是弹指一瞬的功夫,封千岁便像是抽走了所有骨头,软塌塌地倚靠在女同志怀里,连抬手的力气都没了,只能用几不可闻的声音无力地下令:“好了,把东西写出来吧。”
那几人如同被操控的提线木偶,机械地拿起纸笔,指尖甚至还带着不受控的颤抖,却一笔一划地开始默写脑海中的信息。
而封千岁再也撑不住,眼帘重重合上,彻底睡了过去,呼吸轻浅得仿佛一碰就碎。
汤指挥官看着这一幕,心疼又敬佩,连忙示意女同志:“小心点,把丫头抱到准备好的房间里歇着。”他看着封千岁沉睡的侧脸,忍不住轻叹——这小丫头看着单薄,本事却大得很,一来就解决了他们数日来头疼不已的难题。
当下,汤指挥官与邱玉荣迅分工:邱玉荣带三队人,即刻动身去清缴分散在三处的毒品;汤指挥官则留在驻地,安排人手密查被毒贩抓走的卧底的下落。
一切本都按部就班地推进,顺利得让人几乎松了口气。可谁也没料到,暗潮早已在暗处翻涌——他们内部,竟藏了叛徒。那人趁着混乱,悄无声息地将封千岁的到来。泄露给了盘踞在暗处的毒贩们。
但好在毒品清缴的行动计划,并没有被泄露。
一场新的危机,正悄然逼近。
因为傅慎行的性别,所以就由女同志守在屋里,看着封千岁。
诺基亚城最负盛名的销金窟“鎏金巷”里,顶层最大的包间内,奢靡的气息几乎要漫出雕花门窗。
暖黄又暧昧的灯光打在光可鉴人的紫檀木桌上,映得满桌琳琅的酒水泛着晃眼的光——轩尼诗、麦卡伦、路易十三,各色顶级洋酒横七竖八地摆着,水晶杯里残留着猩红的红酒或琥珀色的威士忌,杯壁上还凝着未散的水珠。
几个袒露着上身的男人瘫坐在宽大的真皮沙上,满身的横肉随着动作晃悠,脖颈上粗重的金链子、指节上镶钻的戒指,在灯光下刺目地闪着光。
他们每个人的怀里、腿上都缠着陆离的女人,这些女人穿着堪堪遮体的吊带短裙,领口开得极低,裙摆短得刚过大腿根,勾勒出凹凸有致的性感曲线,裸露的肌肤上还蹭着男人油腻的手掌印。
男人们嘴里喷着酒气,污言秽语的荤话一句接一句地往外冒,不堪入耳,手却没半分安分,不是捏着女人的腰肢,就是顺着裸露的肌肤肆意游走,惹得女人娇笑着躲闪,却又不敢真的挣开,只能用腻得齁的嗓音逢迎。
而在满桌酒水旁,最扎眼的是几叠用透明封口袋装着的白色粉末,还有些不规则的透明晶体,被随意地堆在鎏金托盘里,粉末细如烟尘,晶体在灯光下折射出冷冽的光——那是足以让人倾家荡产、家破人亡的新型毒品,此刻却被这群人像对待普通消遣物一般,毫不在意地摆在手边,甚至有人随手捻起一点凑到鼻尖,贪婪地深吸一口,脸上立刻浮现出迷醉又亢奋的神情。
整个包间里,酒气、香水味、烟味混着毒品的怪异气味,织成一张令人作呕的网,将所有的肮脏与堕落,都裹在这方寸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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鎏金巷包间的正中央,一张铺着黑丝绒的大号真皮沙上,卡斯斜斜瘫坐着。他袒露的上身布满横肉,古铜色的皮肤泛着油腻的光,胸口一道狰狞的刀疤从锁骨延伸到腰腹,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像是蛰伏的毒蛇。
他怀里死死搂着个身着亮片吊带裙的女人,裙摆短得勉强遮住大腿根,裸露的胳膊和小腿上满是青紫的指印,显然是刚受过折腾。
女人浑身着抖,像只受惊的兔子般畏畏缩缩地倚靠在他肩头,浓密的睫毛上沾着未干的泪珠,眼神里盛满了化不开的惊恐,连呼吸都不敢大声,生怕惹恼了怀里的男人。
卡斯粗糙的大手布满老茧,指甲缝里还嵌着泥垢,此刻正毫无顾忌地在女人单薄的衣衫上游走,时而用力捏一把腰肢,时而顺着脊背上下游移,动作粗鲁又放肆。女人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却只能死死咬着唇,不敢出半点反抗的声音。
忽然,卡斯停下了动作,粗糙的拇指狠狠捏住怀里女人的下巴,迫使她抬起满是泪痕的脸。他眼底闪过一丝玩味的狠戾,嘴角勾起一抹饶有兴致的笑,声音低沉又沙哑,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残忍:“所以……华国那帮老东西,竟请了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姑娘当外援?还特意让她见了扎万?”
不远处,一个穿着黑色西装、头梳得一丝不苟的男人正卑微地低着头,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双手紧张地垂在身侧,连大气都不敢喘:“是的,卡斯先生。不仅如此,据眼线回报,他们对那小姑娘的态度极为特殊,邱玉荣和汤指挥官更是对她呵护备至,几乎是有求必应。”
“嗤——”一声不屑的嗤笑从卡斯左边传来。说话的是摩比,他同样袒露着上身,胳膊上纹着狰狞的骷髅头纹身,脸上横肉堆积,眼神浑浊又贪婪。他闻言,手下猛地用力掐了一把怀里女人的胸口,力道大得让女人猝不及防地惊呼出声,眼泪瞬间涌了出来。
摩比却觉得格外有趣,咧开嘴露出一口黄牙,语气轻佻又鄙夷:“女人就该乖乖躺在男人怀里伺候,还敢去掺和这种大事?你刚刚说她长得很漂亮?能有多漂亮?比得上我们鎏金巷的头牌苏媚儿吗?我看呐,多半是华国那帮人走投无路,找个花瓶来凑数的!”
“哈哈哈——”包间里顿时爆出一阵粗鄙又刺耳的哄笑声,男人们的笑声混杂着女人压抑的啜泣声,在满是酒气和毒品气味的空气里回荡,显得格外肮脏又令人作呕。
卡斯也跟着笑了起来,捏着怀里女人下巴的力道又重了几分,眼底却掠过一丝阴鸷:“花瓶?能让扎万开口的花瓶,倒有点意思。去查查那小姑娘的底细,我倒要看看,她究竟有什么能耐。
告诉华国那边,筹码里我们要再加一项,用那个女……小姑娘换我们手低所有的条子。这个交易是不是更划算啊!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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