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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不再是纯粹的虚无,而是化作了无数条冰冷的、带着倒刺的锁链,深深勒进她的骨髓,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被毒刺反复刮擦的剧痛。意识在粘稠的毒海里沉浮,每一次上浮都伴随着撕裂肺腑的呛咳和涌上喉头的腥甜。她感觉自己像一块被投入熔炉的冰,一半在鸩毒灼烧下滋滋作响,疯狂消融;另一半却被沈砚灌下的那碗蓝紫色药汁冻结,连血液都凝结成尖锐的冰棱,在脆弱的血管里横冲直撞。
“呃…嗬…”破碎的呻吟不受控制地溢出干裂的唇缝。云微艰难地掀开沉重的眼帘,视线被一层厚重的血翳和冰冷的汗雾笼罩,模糊不清。只能隐约感觉到自己依旧躺在冰冷的锦被上,身体沉重得如同灌了铅,连动一动指尖都耗尽了残存的力气。口鼻间萦绕的,是浓得化不开的苦涩药味和自身污血散出的、令人作呕的甜腥。
昏沉中,一些断续的、冰冷的声音碎片强行挤入她混沌的脑海:
“…‘锁魂鸩’已入心脉…寻常法子…怕是压不住了…”
“…药引…需得是…至亲心头精血为引…调和药性…方有一线…”
“…至亲?…云家…还有人吗?…呵…那丫头…倒是现成的…炉鼎…”
炉鼎?心头精血?
这些破碎的词句如同淬毒的冰针,狠狠扎进她残破的意识深处!一个荒谬绝伦却又冰冷刺骨的猜测,在鸩毒肆虐的间隙里,骤然成型——沈砚!他要用自己的心头血做药引?!昨夜那碗霸道诡谲的蓝紫色药汁,根本不是什么解药,而是为了压制她体内鸩毒,强行将她变成一具尚有利用价值的、活着的“药炉”?!
巨大的惊骇和灭顶的绝望瞬间攫住了她!身体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起来,带动着身下的床榻都出细微的吱呀声。不是为了救她!从来都不是!他救她,只是为了将她变成一味更珍贵的“药引”!她这条命,在他眼里,连草芥都不如,只是一件可以榨取最后价值的工具!
就在这时,一阵极其轻微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停在了床边。那股熟悉的、混合着雪松冷冽与药草苦涩的气息,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她!
是沈砚!
云微的心脏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骤然停止了跳动,随即又疯狂地擂动起来,每一次搏动都牵扯着心脉深处那被鸩毒啃噬的剧痛。她死死闭上眼,将最后一点力气都用在伪装昏迷上,身体僵硬如石,连睫毛都不敢颤动分毫。只有紧贴在冰冷锦被下的手,用尽所有意志力攥紧了兄长的剑穗,仿佛那是她坠入深渊前唯一能抓住的稻草。
她能感觉到沈砚俯下了身。冰冷的、带着薄茧的指尖,极其精准地按在了她左手腕的脉搏上。那触碰没有丝毫温度,只有一种医生审视病患般的、纯粹的探查。他的指尖在她腕间停留了片刻,似乎在感受那微弱而紊乱的搏动,随即又移开,探向她的颈侧动脉。
云微屏住呼吸,全身的血液似乎都涌向了被他触碰的那一点皮肤,激起一片冰冷的战栗。屈辱感如同沸腾的岩浆,灼烧着她的五脏六腑。
探查完脉搏,沈砚的手并未离开。那只冰冷的手,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道,猛地掀开了她身上盖着的锦被!
冰冷的空气如同无数细针,瞬间刺透了她单薄的寝衣,激得她浑身一颤。她想尖叫,想挣扎,想用尽最后力气撕咬这只将她推入地狱的手,可身体却如同被无形的枷锁禁锢,连动一根手指都做不到,只能在无边的恐惧和恨意中煎熬。
紧接着,她胸前的衣襟被猛地扯开!粗糙的布料摩擦着肌肤,带来一阵刺痛。大片冰凉的空气骤然接触到裸露的皮肤,激起一片细小的鸡皮疙瘩。
云微的心瞬间沉到了冰点!他要动手了!他要剜取她的心头血了!
极致的恐惧让她残存的意识出尖锐的嘶鸣!不!她宁愿被鸩毒一寸寸腐蚀殆尽,化为枯骨!也绝不要成为他手中那味肮脏的“药引”!兄长的剑穗被她攥得几乎要嵌入掌心,那一点青色的流苏,是她仅存的、对抗这无边黑暗的微光!
然而,预想中利刃刺入胸膛的剧痛并未到来。
她感觉到沈砚的手指,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近乎虔诚的专注,在她左侧心口的位置缓缓按压、移动。冰冷的指尖划过肌肤,寻找着最准确的落点。每一次按压都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和难以言喻的恶心感。他像是在丈量一件即将被解剖的物品,寻找着最完美的下刀位置。
就在云微以为自己下一秒就要被开膛破腹时,那冰冷的触感骤然离开了她的心口。
她紧闭的眼皮下,眼球因极致的恐惧而剧烈颤动。她能听到沈砚直起身,似乎从旁边取来了什么东西。接着,是极其轻微的、金属器械被展开的“咔哒”声,还有液体被倒入容器的细微声响。
他在准备工具!那冰冷的金属声,如同丧钟在她耳边敲响!
云微的牙齿死死咬住下唇,铁锈味在口腔里弥漫开。兄长的剑穗被她攥得滚烫,仿佛要燃烧起来。不能坐以待毙!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希望!就在她凝聚起全身最后一点反抗的意志,准备不顾一切睁开眼拼死一搏的刹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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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小姐您醒醒啊!”
一声带着哭腔、无比熟悉又无比刺耳的尖叫,如同淬毒的利箭,骤然刺破了室内的死寂!
是青霜!她竟然在这个时候闯了进来!
云微的心猛地一沉!完了!
沈砚的动作明显顿住了。那冰冷的、带着审视意味的气息瞬间收敛。紧接着,是青霜跌跌撞撞扑到床边的脚步声,带着夸张的哭喊:“小姐!您别吓奴婢啊!沈公子!沈公子!小姐她…她是不是不行了?”她的声音里充满了刻意表演的惊恐和悲伤,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打断某种进程的急切。
沈砚沉默了片刻。云微能感觉到那道冰冷的视线在她裸露的心口皮肤上短暂停留了一瞬,带着一种被打扰的、深沉的阴鸷。随即,一件带着他体温的、质地光滑冰凉的外袍,被极其粗暴地、如同丢弃破布般,兜头盖在了她身上,恰好遮住了她被扯开的衣襟和裸露的肌肤。
那动作充满了厌弃,仿佛遮盖的不是一个濒死女子的尊严,而是一滩令人作呕的污秽。
“慌什么。”沈砚的声音响起,恢复了一贯的温润平和,甚至带着一丝安抚的意味,却只让云微感到彻骨的冰冷,“只是毒性反复,一时昏厥。我已施针护住心脉,暂无大碍。你在此守着,我去煎下一副药。”
施针?护住心脉?云微心头冷笑,那分明是锁定“药引”位置的标记!
脚步声再次响起,沈砚离开了床边。他没有再看云微一眼,仿佛刚才那番冷酷的探查和准备从未生。只有那件带着他冰冷气息的外袍,如同沉重的枷锁,压在她身上,隔绝了空气,也加深了那令人窒息的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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