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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悟真院的夜雾裹着雨后的湿冷,将院内的悟道竹映得影影绰绰。云渊刚结束修炼,丹田内的真元已隐隐触碰到引气中期的壁垒,神农尺残留的生机之力如同温水般滋养着经脉,连周遭的惰性灵气都似温顺了几分。他起身推开窗,却见院门外站着一道熟悉的身影——是青云阁灵植园的李长老,老人拄着木杖,须上还沾着夜露,显然是刚抵达京华。
“长老!您怎么来了?”云渊连忙开门,心中满是惊讶。李长老走进院内,目光扫过灵泉边的蕴灵花,又看了看云渊胸前微微光的玉佩,眼中闪过一丝忧虑:“我在青云阁听闻你在丹霄台暴露了神农尺,放心不下,便向赵执事请了假,连夜赶来。你可知,这圣器现世,会给你引来多大的祸患?”
云渊将李长老扶到石凳上,递上一杯温热的凝神花茶:“弟子知道,但当时石猛和柳知意身陷险境,弟子别无选择。”他将丹霄台的经过如实告知,从崔浩炼毒、血影卫偷袭,到玄玑长老与药王宗长老的觊觎,一一细说。
李长老听完,重重叹了口气:“玄玑长老的保守派本就主张‘牺牲少数,保全多数’,你身怀圣器,又不愿受他掌控,他定会对你痛下杀手;药王宗更是视神农尺为‘炼丹至宝’,绝不会善罢甘休。如今你虽暂时震慑了他们,却也让自己成了众矢之的。”他从怀中取出一个布包,递给云渊,“这是我灵植园珍藏的‘隐身草’种子和‘传送符’,隐身草能屏蔽你的生机气息,传送符可在危急时刻带你离开京华,你务必收好。”
云渊接过布包,指尖触到布包的温热,心中满是感激:“多谢长老关怀,弟子谨记。”
“还有一事,”李长老压低声音,“我在来京华的路上,遇到了琅琊云氏的商队,听闻苏暮雨的家族已决定,将她许配给玄玑长老的侄子,以此拉拢保守派。苏姑娘对你颇有善意,你若有机会,可劝她尽早脱离琅琊云氏,否则恐会沦为家族利益的牺牲品。”
云渊心中一震,他想起苏暮雨在丹霄台暗中相助的场景,想起她递来的破禁符与阵图,心中满是担忧——苏暮雨虽有阵法天赋,却终究受制于家族,若真嫁给玄玑长老的侄子,恐怕再也无法摆脱枷锁。
就在这时,院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石猛扛着斧头跑了进来,脸色凝重:“云渊!不好了!执法堂的人来了,说要带你去问话,还说……还说要收缴你的神农尺!”
云渊和李长老对视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眼中的警惕。李长老起身道:“我随你一起去,若他们敢强行夺宝,老夫便是拼了这条老命,也要护你周全。”
三人刚走出院门,就见十几个执法弟子围在外面,为的正是之前与云渊有过交集的执法执事。执事面色冷峻,手持执法令牌:“云渊,玄玑长老与药王宗长老联名上书,说你私藏圣器,意图不轨,院主令你即刻前往天枢殿,配合调查;另外,神农尺乃青溟界至宝,需暂时交由执法堂保管,待调查结束后再做处置。”
“休想!”石猛立刻将云渊护在身后,斧头横在身前,“神农尺是云渊唤醒的,凭什么交给你们?你们分明是想帮玄玑长老夺取圣器!”
执法执事脸色一沉,眼中闪过一丝杀意:“石猛,你敢阻碍执法堂公务?按青云阁规矩,当以叛宗论处!”他身后的执法弟子纷纷上前一步,手中长剑泛着灵光,气氛瞬间变得剑拔弩张。
“执事息怒。”李长老上前一步,手中木杖泛着淡绿色光芒,“云渊乃青云阁外门弟子,老夫是他的导师,理当随他一同前往天枢殿。至于神农尺,乃上古圣器,若贸然收缴,恐引灵气紊乱,伤及无辜,不如待调查清楚后,再由院主定夺。”
执法执事沉吟片刻,终究还是给了李长老几分薄面:“既然李长老开口,便可暂不收缴神农尺,但云渊必须随我前往天枢殿,不得有误。”
云渊知道,此刻拒绝只会让事情更糟。他对石猛和柳知意递了个眼色,示意他们留在悟真院,自己则跟着执法执事和李长老,朝着天枢殿的方向走去。路上的修士们纷纷侧目,看向云渊的眼神带着同情与畏惧——谁都知道,玄玑长老与药王宗长老已布下天罗地网,云渊此去,恐怕凶多吉少。
天枢殿比悟真院更显威严,殿内的石柱上刻满了上古道纹,中央悬挂着一枚巨大的“镇天镜”,镜身泛着淡金色的光芒,能洞察修士的心神。玄玑长老和药王宗长老早已等候在殿内,司曜真人也坐在一旁,神色凝重。天枢院院主并未现身,只有一位身着灰色道袍的“传讯弟子”站在殿中央,手持院主的“谕令玉牌”。
“云渊,你可知罪?”传讯弟子开口问道,声音没有丝毫感情,“玄玑长老与药王宗长老联名指控你私藏圣器、勾结幽冥宗,你可有话要说?”
云渊躬身行礼,语气平静:“弟子并未私藏圣器,神农尺虚影是意外唤醒;至于勾结幽冥宗,更是无稽之谈——幽冥宗的血影卫多次对弟子出手,弟子若与他们勾结,岂会在丹霄台击退他们?还请院主明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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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派胡言!”玄玑长老厉声喝道,“血影卫为何只对你出手?分明是你们演的苦肉计,目的是麻痹众人,好私下转移圣器!你若识相,便乖乖交出神农尺,老夫还能饶你一命;否则,休怪老夫对你不客气!”
药王宗长老也附和道:“玄玑长老所言极是,你一个引气初期的弟子,根本不配拥有圣器。若你交出神农尺,药王宗可收你为亲传弟子,为你提供最好的修炼资源,助你早日筑基。”他的话看似利诱,实则是想彻底掌控云渊。
云渊冷笑一声:“两位长老口口声声说为了青溟界,实则是为了自己的野心。神农尺是守护生机的圣器,不是你们争夺权力的工具,弟子绝不会交给你们!”
“冥顽不灵!”玄玑长老猛地起身,手中玉如意泛着紫色光芒,就要对云渊动手。司曜真人及时拦住:“玄玑师兄,院主尚未下定论,你怎可再次对弟子出手?”
“司曜师弟,你别再护着他了!”玄玑长老怒喝道,“此子若不除,必成后患!今日老夫就算违抗院主谕令,也要将他拿下!”他的灵力瞬间爆,筑基后期的威压笼罩全场,李长老立刻挡在云渊身前,手中木杖泛着淡绿色光芒,却被玄玑长老的灵力震得后退几步,嘴角溢出鲜血。
“长老!”云渊心中一急,就要上前搀扶,却被药王宗长老拦住。长老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小子,别怪老夫心狠,要怪就怪你太不识抬举!”他手中的青铜药鼎令牌泛着黑色光芒,一道毒雾朝着云渊射去——正是药王宗的独门毒术“腐心雾”,一旦被击中,神魂会被瞬间腐蚀。
云渊连忙运转《乙木化生诀》,掌心凝聚出淡绿色的生机之力,挡住了毒雾。可就在这时,殿外突然传来一阵骚动,执法弟子匆匆跑进来禀报:“不好了!幽冥宗的大部队攻进来了,已突破外门护山大阵,正在朝着天枢殿赶来!”
众人脸色骤变,玄玑长老和药王宗长老对视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眼中的犹豫——他们本想借调查之名除掉云渊,夺取神农尺,却没想到幽冥宗会在此时动攻击。司曜真人立刻起身:“事不宜迟,我们需立刻组织弟子抵抗,若让幽冥宗攻破天枢殿,后果不堪设想!”
玄玑长老却冷哼一声:“要抵抗你们去,老夫今日定要拿下这小子!”他再次朝着云渊挥去玉如意,紫色光芒带着毁灭的气息,直取云渊的丹田。云渊知道,此刻不能再隐藏实力,他右手抚上胸前的神农尺玉佩,玉佩瞬间爆出翠绿光芒,一道清晰的尺影浮现,朝着玄玑长老的玉如意拍去。
尺影与玉如意碰撞,出震耳欲聋的轰鸣。淡绿色的生机之力与紫色灵力剧烈交织,天枢殿的石柱被震得开裂,镇天镜也泛起剧烈的光芒。玄玑长老被震得后退几步,一口鲜血喷出,显然受了重伤。药王宗长老见状,也不敢再贸然出手,只能警惕地看着云渊。
“够了!”司曜真人大怒,“幽冥宗已兵临城下,你们却还在自相残杀!若青溟界毁在你们手中,你们便是千古罪人!”他的话让玄玑长老和药王宗长老冷静了几分,却依旧对云渊虎视眈眈。
就在这时,苏暮雨突然冲进天枢殿,神色慌张:“不好了!幽冥宗的宗主亲自来了,还带着‘噬魂大阵’,外门弟子已死伤惨重,我们快撤!”她的身后跟着几个琅琊云氏的弟子,显然是偷偷从家族中跑出来的。
玄玑长老和药王宗长老脸色惨白,他们没想到幽冥宗的攻势会如此猛烈。玄玑长老不再理会云渊,转身朝着殿外走去:“老夫去组织内门弟子抵抗,你们自行决定!”药王宗长老也跟着离去,显然是想趁机逃离。
司曜真人看着云渊,眼中满是复杂:“你走吧,此地不宜久留。幽冥宗此次来势汹汹,天枢殿恐难守住,你带着你的朋友,尽快离开京华,去寻找另外两件圣器的线索,那才是青溟界的希望。”
云渊躬身行礼,心中满是感激:“多谢司曜真人,弟子定不负所望。”他扶起受伤的李长老,跟着苏暮雨,朝着天枢殿外走去。殿外的厮杀声越来越近,黑色的煞气弥漫在空气中,不少修士倒在血泊中,场面惨不忍睹。
“快跟我来!”苏暮雨带着众人穿过一条秘密通道,通道内弥漫着淡淡的灵气,显然是上古遗留的逃生通道。她边走边说:“这条通道能直接通往京华城外的‘落霞谷’,那里有我事先准备好的马车,我们可以从那里离开。”
云渊看着苏暮雨,心中满是震动——她不仅冒险传递消息,还为他们准备了逃生通道,这份情谊,他永远不会忘记。李长老也对苏暮雨刮目相看:“苏姑娘,你小小年纪,却有如此胆识与筹算,实属难得。”
苏暮雨微微一笑,眼中却带着一丝无奈:“我只是不想看到更多人死于幽冥宗的屠刀之下。琅琊云氏的长辈只知依附保守派,却不知唇亡齿寒,若天枢院覆灭,他们也难逃一劫。”
通道的尽头是一扇石门,苏暮雨推开石门,外面果然是一片山谷,山谷中停着一辆黑色的马车,马车上刻着琅琊云氏的徽记,却被苏暮雨用阵法掩盖了气息。“快上车!”苏暮雨催促道,“幽冥宗的人很快就会现这条通道,我们必须尽快离开。”
云渊、李长老、苏暮雨以及几个琅琊云氏的弟子纷纷上车。马车缓缓驶出落霞谷,朝着东边的方向驶去。车外的厮杀声渐渐远去,却在每个人的心中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记。
云渊坐在马车内,望着窗外飞倒退的景色,心中满是感慨。他想起在青云阁的日子,想起李长老的关怀,想起石猛和柳知意的陪伴,想起苏暮雨的相助,心中更加坚定了守护青溟界的决心。他知道,离开京华只是一个开始,未来还有更多的挑战在等着他,但他不再感到迷茫,因为他有一群志同道合的伙伴,有神农尺的守护,还有一颗永不放弃的心。
马车在夜色中疾驰,朝着未知的未来驶去。云渊摸了摸胸前的神农尺玉佩,玉佩泛着淡淡的温热,仿佛在预示着,一场新的征程,即将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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