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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老厚爱,弟子感激不尽。」他强迫自己挤出笑容,声音却有些涩,「只是……弟子担心幽冥宗的人。他们既然能找到石屋,定然也能查到弟子要去京华……」
「这你更不用担心。」玄尘从怀里摸出块黑色的令牌,令牌上刻着个扭曲的「幽」字,边缘泛着油腻的光,「拿着这个,黑鸦卫的人看到,自会退避三舍。」
云渊盯着那块令牌,胃里忽然一阵翻涌。那上面的煞气比苏暮雨捡到的黑鸦羽毛重十倍,带着股浓烈的血腥气,像是用无数修士的精血浸泡过。玄尘竟和幽冥宗的黑鸦卫有联系?难怪他们能精准地知道石猛的伤势,知道自己炼出了古丹——原来这院子里,早就藏着幽冥宗的暗线。
「这……」他故意露出犹豫的神色,「幽冥宗是魔道,弟子用他们的令牌,怕是不妥吧?」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玄尘将令牌塞进他手里,指尖的温度冷得像冰,「等你到了京华,成了天枢院看重的人物,谁还会记得这点小事?倒是你,可得想清楚了——是跟着我,去京华谋个前程,还是留在这穷山沟里,等着被幽冥宗的人碎尸万段?」
云渊握紧了那块令牌。煞气顺着掌心往经脉里钻,与锁灵草的滞涩撞在一起,疼得他指尖麻。他看着玄尘那张被皱纹包裹的脸,忽然明白了苏暮雨的话——这些所谓的正道长老,比幽冥宗的魔头更可怕,他们披着道义的外衣,做着比谁都肮脏的交易,还把这一切说成是「为你好」。
「弟子……弟子愿意听长老安排。」他低下头,声音轻得像叹息,只有紧握令牌的手在微微颤抖。
玄尘满意地点点头,又闲聊了几句无关痛痒的话,无非是叮嘱他好好准备,莫要在丹元大会上丢了青云阁的脸面。云渊一一应着,心里却在飞快地盘算——从这里到石屋有两刻钟的路程,苏暮雨和柳知意不知道有没有现异常,石猛的伤势是否稳定,那些潜伏在暗处的黑鸦卫,又在等着什么时机……
离开长老院时,李师兄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依旧跟在他身后。只是这次,他手里的铁尺收了起来,看云渊的眼神也多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像是在看一件即将被送走的货物。
走到樟树林时,云渊忽然停下脚步,捂住肚子弯腰咳嗽起来。「抱歉,李师兄,」他咳得满脸通红,声音嘶哑,「许是刚才的茶水喝坏了肚子,我去趟茅房,马上就来。」
李师兄皱了皱眉,不耐烦地挥挥手:「快去快回,别耍花样。」
云渊转身钻进树林深处。刚绕过一棵老樟树,他就迅从怀里摸出苏暮雨给的净灵符,往掌心的令牌上一按。符纸瞬间燃起淡金色的火焰,令牌上的黑色煞气像被烫到的蛇,嘶嘶地缩了回去,露出里面块普通的木牌——原来那煞气是临时附上去的,真正的令牌早就被调包了。
他将假令牌扔进旁边的泥坑,又用脚碾了碾,直到木牌碎成木屑才罢休。锁灵草的药力还在持续,丹田内的灵力像被困在笼子里的野兽,焦躁地撞着经脉。他知道自己不能再等了,必须立刻回石屋,告诉苏暮雨和柳知意这里的现。
可刚走出没几步,身后就传来树叶摩擦的沙沙声。不是李师兄的脚步声,那声音很轻,像猫爪踩在落叶上,带着股阴冷的气息——是黑鸦卫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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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渊猛地转身,只见三个黑衣人从树后走了出来。他们穿着紧身的黑袍,脸上蒙着黑布,只露出双泛着红光的眼睛。最前面那人手里握着柄骨刃,刃身泛着暗紫色,正是幽冥宗的「蚀骨刃」,能直接吞噬修士的灵力。
「玄尘长老的意思,是让我们『送』你一程。」为的黑衣人开口,声音像砂纸磨过木头,「他说,留着你这颗棋子,不如送天枢院一份『大礼』。」
云渊的心沉到了谷底。原来玄尘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让他活着去京华,他要的,是借黑鸦卫的手杀了自己,再把消息传回天枢院,嫁祸给幽冥宗,以此邀功!
他下意识地摸向胸口的玉佩,想引动神农尺的虚影。可丹田内的灵力被锁灵草死死困住,那股熟悉的暖意迟迟不来。锁灵草的药力,比他想象的更强。
「怎么?动不了灵力了?」黑衣人冷笑,骨刃在阳光下划出道诡异的弧线,「玄尘长老的锁灵草,果然名不虚传。」
云渊后退半步,背抵住身后的樟树。树干粗糙的树皮硌着后背,带来一丝微弱的支撑。他看着那柄越来越近的骨刃,忽然想起老药师说过的话:「生机这东西,不在灵力里,在骨头缝里。」
他猛地咬破舌尖,一股腥甜的血气涌上来。借着这股剧痛,他强行将丹田内的灵力往指尖逼去——哪怕只有一丝,哪怕会震碎经脉,也不能死在这里!
就在这时,一阵清脆的铃声忽然从头顶传来。是柳知意的「引灵铃」!那丫头用灵草编的小玩意儿,平时挂在腰间,遇到危险时摇晃,能出干扰煞气的声音。
黑鸦卫的动作明显顿了下。他们头顶的樟树叶忽然簌簌落下,叶片上沾着淡绿色的粉末——是「迷魂草」的花粉,苏暮雨擅长用的东西!
云渊趁机往侧面扑去,躲开了骨刃的劈砍。他抬头看见樟树枝桠间,柳知意正蹲在那里,手里握着把灵草编的扫帚,正往下撒着什么。而不远处的石板路上,苏暮雨的身影一闪而过,手里的黄符燃着淡金色的光,显然是在引开李师兄。
「走!」云渊朝柳知意喊了一声,转身往石屋的方向狂奔。锁灵草的滞涩感还在,但此刻他的心里却燃起了一团火——不是神农尺的生机,是比那更烫的东西,是知道有人在为自己拼命的暖意。
身后传来黑鸦卫的怒吼和骨刃破空的锐响,但云渊没有回头。他知道,这场棋局才刚刚开始,玄尘的暗棋已经落子,而他的反击,也该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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