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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地山洞里,那块“会打嗝的石头”被小心翼翼地挪到了最里面的角落,用几块大石头围着,上面还盖了片破草席,旁边插了根木棍,木棍上绑了条破布条,算是做了个简易的“危险勿近”标识。
值守汉子绘声绘色描述石头“咕噜”冒“仙气”的场景,让惊魂未定的众人又是一阵嘀咕。王老伯捻着胡子,绕着隔离圈看了半天,迟疑道:“这石头……该不会是吸了地气,又沾了苏丫头你那宝贝‘灵酿’的味儿,给……撑着了,在消化?”
“消化?”赵铁河瞪大眼,“石头还能消化不良?那它拉不拉……”
“去去去!嘴里没个把门的!”王老伯赶紧打断他,却也忍不住觉得这说法荒谬中带着点诡异的合理。
苏婉也是哭笑不得。但这事不能掉以轻心,万一石头哪天“消化”完了,或者“消化不良”加重,来个“爆炸”或者喷出什么毒气,那就乐子大了。
第二天晌午,“翠花”终于从深度“休眠”中悠悠转醒,叶片都耷拉着,传递来“饿坏了,感觉身体被掏空”的虚弱意念。苏婉赶紧给它浇了比平时多一倍的稀释“灵液”,又小心翼翼地将“打嗝石”的事说了。
“翠花”伸出恢复些精神的藤蔓,隔着老远,对着那块石头“嗅”了半天,传递来的意念充满困惑:“唔……这块石头……里面是有点‘杂味儿’。有地底下震上来的‘土腥气’,有咱们这边‘灵酿’的‘老陈味儿’,还有点……石灰和别的东西的‘冲味儿’……混在一块儿,是不太对付的样子。像是在石头肚子里‘打架’,打出来的‘屁’就是昨晚那个……现在好像打累了,消停了。暂时没毒,也没啥大动静,就是……味儿怪。”
听了“翠花”的判断,苏婉稍微松了口气。至少目前没危险。但这么块“定时打嗝石”放在山洞里,总归是个隐患,也影响心情。
“能把它‘理顺’不?或者,把这股‘杂气’导出来?”苏婉问。
“翠花”想了想,晃晃藤蔓:“不好弄。石头太‘实’,我的劲儿进不去多少。不过……要是它再‘打嗝’,可以试试用叶片接住那股气,看看是啥。说不定……还能有点用?”
“有啥用?闻了能提神醒脑还是咋的?”赵铁河凑过来。
“不知道,得试了才知道。”“翠花”老实回答。
得,这石头暂时还得留着,当个不定时“放气”的观察对象。苏婉安排人轮班远远盯着它,一有动静立刻报告。
处理完“打嗝石”的插曲,生活还得继续。地脉共振带来的惊吓渐渐平息,山洞加固工作有条不紊。古洞那边也再无异动,通过粉红小蝶传递的消息,地气拱出的那块“怪石”被他们妥善隔离研究,初步判断除了蕴含混杂地气、能量不稳定外,暂时没有危险,反而可能因为内含豆苗生机与石灰成分,具有一定的驱虫和微弱净化土壤的效果,算是“歪打正着”。
两地都松了口气,开始将更多精力放回生存本身。
高地的菜地经过“灵液”滋养和“翠花”净化场的长期熏陶,长势越喜人。灰灰菜和马齿苋已经能稳定采收嫩叶,虽然量不多,但搭配着之前存下的粗粮和偶尔猎到的小型野物(主要是田鼠、野兔,靠着“翠花”驱散污染气息才能安全捕获),总算能让众人不时见点绿意,补充些维生素。移栽的野蒜也成活了,虽然只有寥寥几棵,但那辛辣气味在炖煮草根汤时撒上一点,已是无上美味。
更让苏婉惊喜的是,之前用普通野豆子尝试的豆芽,在极其稀薄的“灵液”水滋养下,竟然成功了!虽然豆芽纤细黄,产量也低得可怜,但那股清新的豆腥气,在吃了许久干硬粗粮和野菜的人看来,简直是天籁。苏婉小心翼翼地采摘了第一批豆芽,一半当场用滚水焯了,拌上一点点野蒜末和盐(存盐已不多),分给众人尝鲜。那清脆微甜、带着生机的口感,让几个年长的妇人差点落下泪来。
“活了,真的活了……这荒年,还能吃上这口……”王老伯嚼着豆芽,眼圈红。
另一半豆芽,苏婉没舍得吃,她用干净的湿麻布小心包好,又用一片大树叶裹住,让恢复精神的粉红小蝶抓着,送去了古洞。“翠花”说,这豆芽里也有一丝极淡的、被净化过的“灵液”生机,对地底的林晓晓或许也有微弱的滋养之效,更重要的是,这是一份实实在在的、来自“地上”的心意。
投桃报李。几天后,粉红小蝶再次来访,带来了一小包用干荷叶裹着的、几块暗红色、质地坚硬、散着淡淡烟熏和果木香味的“肉干”,以及几颗晒干的、呈紫黑色的、指甲盖大小的“浆果”。
“阿木他们前几日设陷阱,居然猎到了一头被污染程度很轻、饿得皮包骨的小型野猪!大部分肉都熏制储存了,这几块是最好的腿肉,特意省下来给咱们尝尝!”通过“翠花”转译小蝶带来的意念,苏婉能感受到古洞那边的喜悦与分享之情。那紫黑色的小浆果,则是他们在山洞附近新现的、一种可食用的、类似野葡萄但更小更酸涩的野果晒成的果干,酸甜开胃,能补充些糖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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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是实实在在的肉!虽然每人只能分到指头大小的一条,但那久违的、扎实的肉感和油脂香气,几乎让所有人热泪盈眶。野猪肉干咸香耐嚼,野果干酸酸甜甜,搭配着清炒豆芽和野菜汤,这一顿饭,成了众人进入荒年以来,吃得最“丰盛”、最满足的一餐。
“这才叫日子!”赵铁河舔着手指上残留的油脂,意犹未尽。
“是啊,有菜,有肉,有果子,还有‘仙气’闻(指偶尔飘来的‘豆荚灵酿’醇香和‘蘑菇夜灯’的安神气息)。”一个汉子憨笑,引来一片哄笑。
山洞里弥漫着难得的轻松与希望。就连墙角那块“打嗝石”,似乎也显得没那么碍眼了。
然而,就在众人沉浸在这短暂的美好中时,意外再次不期而至,这次,来自洞外。
负责在山洞外围较远处设置警戒铃和观察地形的老猎人,傍晚时分连滚爬爬地冲了回来,脸上满是惊惶:“不、不好了!西边,西边山坳里,来了一群人!看着有二三十个,拖家带口,衣衫破烂,正朝咱们这边摸过来!离咱们最多还有两三里地!”
山洞里的气氛瞬间凝固。欢声笑语消失,所有人的心都提了起来。荒年里,陌生人,尤其是成群结队的陌生人,往往意味着危险、抢夺,甚至厮杀。
“看清楚了吗?是流民?还是……土匪?”苏婉沉声问,手已经按在了骨匕上。
“像是逃荒的流民!有老人有孩子,但……但手里都拿着家伙,棍棒、石头,眼神看着不对,饿得跟狼似的!”老猎人声音颤。
“所有人!立刻回洞!紧闭洞门!能拿家伙的都拿上!老人孩子躲到最里面去!”苏婉当机立断,一连串命令出。
山洞里顿时一片兵荒马乱。男人们抓起石斧、木矛,女人们抱起孩子,搀着老人,迅退入山洞深处。厚重的木制洞门(后来加固的)被死死顶上,缝隙用石块和泥土堵住。仅有的几把自制弓箭被分配到了射击孔后。
苏婉、赵铁河和王老伯趴在最大的观察孔后,紧张地望着西边。暮色中,影影绰绰的人影确实出现在远处的山坡上,正踉踉跄跄、却又目标明确地朝着高地山洞的方向移动。他们看起来确实狼狈不堪,瘦骨嶙峋,但那股为求生存不择手段的凶狠气息,即使隔着距离也能感受到。
“怎么办?打还是……”赵铁河咬着牙,手心全是汗。他们好不容易才有了这点家当,绝不能让人抢了去。可真要动手……
苏婉心念电转。硬拼?他们人少,虽然有地形和“翠花”(还在恢复期)的优势,但对方人数多,又饿红了眼,真打起来,就算能赢,也必定死伤惨重,这山洞也未必能保住。而且,看那些人里似乎真有妇孺……
谈判?在荒年,跟一群饿疯了的人谈判,无异于与虎谋皮。
“翠花,能感觉到什么吗?那些人……身上污染重不重?有没有……特别的气息?”苏婉低声问旁边的藤蔓。
“翠花”努力延伸感知,片刻后传来意念:“饿……很饿……还有……害怕……绝望……身上的‘脏味儿’(污染)不轻,但没到疯变怪物的地步……有几个人身上,有很淡的……血腥味,不是野兽的,是……同类的……”
同类相残!这群人恐怕已经吃过人了!这更让苏婉的心沉到谷底。
“他们现我们了吗?”苏婉问老猎人。
“应该现了!咱们这山洞口虽然隐蔽,但开垦的菜地、晾晒的野菜皮子,还有炊烟,瞒不过有经验的人!”老猎人肯定道。
说话间,那群流民已经逼近到高地之下,开始试图攀爬陡峭的坡壁。咒骂声、孩子的哭喊声、虚弱的咳嗽声,隐隐传来。
“上面的人!听着!我们只要吃的!给口吃的,我们就走!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一个沙哑凶狠的男声在下面响起,伴随着石块砸在岩壁上的闷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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