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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飞对从藏经阁带回的残卷始终耿耿于怀——尤其是“陆氏……忠魂……为护灵脉……以身殉道”那几个模糊的字,像一颗种子埋在他心底,每次修炼间隙、夜深人静时,总会不自觉地浮现在脑海。更让他在意的是,每次看到“陆”字,心头都会涌起一股莫名的悸动,仿佛有什么尘封的记忆在隐隐召唤,这让他越想弄清这背后的渊源。
几日后的清晨,恰逢罗玄真人来逸霞院——他新炼了一炉“温灵丹”,特意给紫霞道人送来,说是能辅助赵青青温养至寒灵根。楚飞见状,心中一动,借着给罗玄真人端茶的机会,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问起。
“三师叔,弟子前几日在藏经阁借阅典籍时,偶然看到一本残卷,上面提到了‘陆氏’一族,弟子从未听过这一族的来历,不知您是否知晓?”楚飞端着盛着灵茶的玉杯,递到罗玄真人面前,眼神中带着几分刻意掩饰的好奇,指尖却不自觉地微微收紧。
罗玄真人接过茶盏,刚抿了一口,闻言动作陡然一顿,随即缓缓放下茶盏,长长的叹了口气,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惋惜,有感慨,还有几分不易察觉的沉重:“陆氏……唉,那可是云国百年难遇的忠烈世家啊,可惜了,真是可惜了。”
他将装着“温灵丹”的木盒轻轻放在桌上,指尖摩挲着盒盖的纹路,缓缓开口,声音带着几分追忆的沙哑:“云国开国三百七十多年前,太祖皇帝从草莽起兵,推翻前朝暴政时,陆氏先祖陆振海便带着全族男丁参军,追随太祖南征北战,立下了赫赫战功。当年太祖被困燕云关,外有敌军十万重围,内无粮草接济,是陆振海率三千死士,夜闯敌军大营,烧了敌军粮草,才为太祖争取到突围的机会。后来云国建立,太祖感念陆氏的功劳,封陆振海为‘镇北侯’,赐北境封地,让陆氏一族世代镇守北境,抵御漠北蛮族的入侵。”
罗玄真人顿了顿,端起茶盏又喝了一口,继续说道:“陆氏一族也确实对得起这份恩宠,代代子孙皆忠勇善战。传到陆承业老将军这一代,更是将忠烈二字刻进了骨子里。陆老将军镇守北境三十年,身经大小战役上百场,身上的伤疤多到数不清,硬生生凭着一支北境军,把凶悍的蛮族挡在雁门关外,保得北境数百万百姓安居乐业。连蛮族领都敬畏地称他为‘铁面阎罗’,只要看到陆老将军的帅旗,蛮族骑兵都不敢轻易南下。后来,陆老将军的女儿陆明月,因容貌秀丽、性情温婉,又知书达理、贤良淑德,被云国先帝选入宫,封为贵妃,便是当时在民间声望极高的陆贵妃。”
“陆贵妃……”楚飞心头猛地一跳,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手指下意识地攥紧了衣摆,指节泛白,追问道,“三师叔,那陆贵妃后来怎么样了?残卷上只零星提了几句,说得很模糊,弟子实在好奇。”
“陆贵妃入宫后,从不参与后宫争斗,反而时常劝说先帝体恤百姓,还把自己的份例银子拿出来,接济受灾的百姓,民间都称她为‘贤妃’。”罗玄真人眼中闪过浓重的惋惜,语气也低沉了几分,“可惜啊,她命太薄,福分不够。听说她生下三皇子后不到一个月,就有人递上奏折,举报说陆老将军通敌叛国,与漠北蛮族私通,还拿出了所谓的‘密信’和‘贡品’作为证据。先帝当时年老多疑,又被身边的人撺掇,一怒之下下了圣旨,将陆氏一族满门抄斩,连远在北境的旁支都没能幸免。陆贵妃在宫中得知消息后,哭着去求先帝,却被先帝斥责为‘通敌同伙’,最后被赐了白绫……唉,好好的一门忠烈,就这么被冤死了,当时北境的百姓都自为陆老将军和陆贵妃立了牌位,多少人都为他们鸣不平啊。”
“那……那个三皇子呢?陆贵妃生下的三皇子,后来怎么样了?”楚飞的声音有些颤,不知为何,心脏像擂鼓般狂跳,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自己脖颈上那块贴身佩戴的玉佩——那是他记事起就挂在脖子上的东西,云逸真人说过,当年在昆仑墟外捡到他时,他才一岁多,浑身是伤,身上除了这块刻着“珩”字的玉佩,什么都没有。
罗玄真人摇了摇头,眼神中带着几分茫然,还有一丝疑惑:“这个就不清楚了。据说那三皇子刚出生不到一个月,还没来得及取名,陆贵妃出事之后,那孩子就突然失踪了。宫里的人说,是陆贵妃的贴身侍女抱着孩子,趁着混乱偷偷送出了宫,藏在了民间;也有人说,那孩子早就被先帝身边的人灭口了,只是皇室不愿落个‘杀婴’的名声,才对外说失踪了。后来云国皇室对这件事讳莫如深,谁也不敢再提,久而久之,知道这件事的人就越来越少了,现在怕是只有一些年纪大的老人,还能记得当年陆氏一族的冤案。”
楚飞怔在原地,脑子里嗡嗡作响,像有无数道惊雷在耳边炸开。陆贵妃、三皇子、失踪、满门抄斩、忠烈蒙冤……这些词语像碎片般在他脑海中盘旋,又渐渐拼凑出一个让他不敢置信的轮廓。他想起自己被云逸真人从昆仑墟外捡回时的情景——襁褓中的他浑身是伤,显然是经历过颠沛流离;想起自己从小就对“陆”字有种莫名的亲近感,看到与北境相关的图画时,总会心头酸;想起残卷上“陆氏忠魂”的记载,想起自己脖颈上那块刻着“珩”字的玉佩……一个疯狂的念头,如同藤蔓般从心底疯长,瞬间缠绕住他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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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你怎么了?脸色好差,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赵青青一直站在旁边,见楚飞脸色苍白如纸,眼神直,嘴唇都在微微颤抖,连忙上前轻轻拉了拉他的衣袖,语气中满是担忧。
楚飞猛地回过神,才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出了一身冷汗,后背的衣衫都被浸湿了。他勉强对着赵青青扯出一个笑容,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没……没什么,就是觉得陆氏一族太冤了,心里有点难受。”
罗玄真人并未注意到楚飞的异样,还以为他是被陆氏的冤案触动了,又絮絮叨叨地说了几句陆老将军当年“单骑闯敌营”“死守雁门关三日三夜”的英勇事迹,便起身告辞了——他还要去给紫霄仙子送新炼的“凝神丹”,不便久留。
待罗玄真人的身影消失在逸霞院的门口,楚飞再也支撑不住,独自一人跌跌撞撞地回到自己的房间,反手死死关上房门,背靠着门板,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胸口像被巨石压着,几乎喘不过气来。他颤抖着伸手,从脖颈上解下那块贴身佩戴的玉佩——玉佩温润光滑,是上等的羊脂白玉,上面刻着的“珩”字虽然经过多年摩挲有些模糊,却依旧清晰可辨。
“珩……”楚飞轻声念着这个字,指尖反复摩挲着玉佩上的纹路,眼泪不知何时已经滑落,砸在玉佩上,溅起细小的水花,“云国三皇子……难道……我就是那个失踪的三皇子?我是陆贵妃的儿子?是陆老将军的外孙?”
这个念头一旦产生,便再也压不下去,像一团烈火般在他心中燃烧,灼烧着他的理智。如果这是真的,那他的母亲陆明月、外祖父陆承业,还有陆氏一族上百口人,都是被冤枉的,都是冤死的;如果这是真的,那杀害他亲人、陷害陆氏一族的人,又是谁?是云国先帝身边的奸臣?还是皇室内部的竞争者?甚至……是如今在位的云国皇帝?
楚飞走到窗边,望着窗外逸霞院的竹林——阳光透过竹叶的缝隙洒进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可他却觉得这熟悉的景象变得无比陌生。他从小在清霄宗长大,云逸真人与紫霞道人待他如亲生子,赵青青和结义的弟弟妹妹们与他亲如一家,他早已把清霄宗当成了自己的家,把修仙当成了自己唯一的目标。可如果他真的是云国的三皇子,是陆氏忠烈的后代,那他就背负着一族的血海深仇,这份仇,他该不该报?又该怎么报?报了仇,他还能回到现在平静的生活吗?
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户洒进来,落在楚飞手中的玉佩上,泛着淡淡的、带着暖意的光晕。楚飞紧紧握着玉佩,指节白,手背青筋凸起,心中充满了迷茫与挣扎——他原本平静的修仙之路,从得知陆氏一族的故事开始,就彻底偏离了轨道。那本偶然得到的残卷,那几句模糊的记载,仿佛就是打开潘多拉魔盒的钥匙,即将把他带入一个充满未知、危险与仇恨的漩涡之中,再也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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