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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收摊后,陈则宏就把当天赚的铜钱倒在桌上,一枚一枚地数清楚,然后分类整理:一部分留作日常开销,买米、买面、买制作五香粉的原料;一部分放进木盒的第一层,专门存起来当去永安府的路费;还有一小部分,他会偷偷放进木盒的第二层,攒着给小花做新棉袄,他没告诉小花,想等攒够了钱,给她一个惊喜。
他还在小本子上详细记录每笔收支,字迹工整有力,没有丝毫潦草:“今日卖出五十六包五香粉,每包三文钱,收入一百一十二文。支出三十文,其中买米十文、买八角五文、买桂皮五文、买花椒十文。余钱八十二文,距永安府路费还差四十五枚。”“需给小花备冬衣,预计需三十枚铜钱,目前已攒十五枚,还需十五枚,预计三天可攒够。”
每一笔记录的末尾,他都会添上几句对未来的盘算,比如“明日需多进些花椒,最近买的人多,花椒用得快”“后天可以多磨些五香粉,预计明天客人会多”,一笔一划,都是对他和小花未来生活的期待,生怕有一点遗漏。
林小花看在眼里,没说什么,只是默默把重活揽得更彻底。
陈则宏的手臂虽已痊愈,表面上看起来和平时一样,可长时间握着石杵研磨香料,手臂还是会隐隐酸,有时夜里睡觉,他还会不自觉地揉肩膀,虽然动作很轻,却还是被林小花看到了。
林小花把这些都记在心里,每天天不亮就起床,趁陈则宏还在整理账本,悄悄走进灶房,把石臼里的香料磨好。
石杵很重,她的手臂没力气,磨一会儿就会酸,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可她却没停下,只想着多磨一点,爹就能少累一点,手臂就不会那么疼了。
收摊时,她也总是抢着扛竹篮,竹篮里装满了空布包和研磨香料的工具,沉甸甸的,压得她肩膀都有些红,可她却笑着说:“我年轻,力气大,爹你歇着,别累着胳膊。你上次手臂受了伤,可不能再累着了,要是再疼起来,可怎么办?”
有次陈则宏看着小花扛着竹篮,脚步都有些不稳,身体微微晃动,心里过意不去,想帮她搬石磨,刚弯下腰,就被小花拦住了。
小花双手叉腰,像个长辈似的,眼神里满是认真,语气坚定:“爹,我来就行!你上次手臂受了伤,可不能再累着了,要是再疼起来,我会担心的。我能行,你别小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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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则宏看着她倔强的样子,心里又暖又疼,只能作罢。
他知道,小花是在心疼他,只是这孩子懂事得让人心疼,从不说破他偶尔揉肩膀的小动作,只把心疼藏在日复一日的分担里,用行动默默关心他。
日子一久,陈则宏却渐渐生出新的顾虑。
林小花本身现代人的气质,皮肤白净得像刚剥壳的鸡蛋,没有一点瑕疵;
眼睛亮得像天上的星星,清澈又明亮,一看就透着股灵气;
笑起来还有两个浅浅的梨涡,甜得人心都化了。
她和镇上大多晒得黝黑、穿着粗布衣裳、眼神里带着几分怯懦的姑娘不同,自带一股干净灵动的气质,像山间的小溪,清澈又明亮,让人一眼就能注意到她。
有次收摊,天色已经有些暗了,镇上的纨绔子弟赵公子路过——他穿着一身华丽的绸缎衣裳,颜色鲜艳,一看就价值不菲;
手里摇着一把精致的折扇,扇面上画着花鸟;
身后跟着两个跟班,穿着也比普通百姓好很多,平日里就爱在街上闲逛,欺负百姓,抢小摊小贩的东西,大家都敢怒不敢言。
赵公子看到林小花,脚步一下子停住,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小花,眼神里满是轻佻,像在打量一件商品,还故意放慢脚步,嘴里念叨着:“这小姑娘长得不错啊,眉清目秀的,怎么在这摆摊卖香料?可惜了,要是跟着我,保准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不用在这风吹日晒的。”
他的声音不大,却足够让陈则宏和林小花听到。
陈则宏心里一紧,像被什么东西揪了一下,赶紧把小花护在身后,身体挺得笔直,像一堵墙,把小花挡得严严实实,冷冷地看着赵公子,眼神里满是警惕和愤怒,没有丝毫畏惧。
赵公子见状,撇了撇嘴,带着跟班离开了,嘴里还嘟囔着:“有什么了不起的,不过是个摆摊的,早晚有你求我的时候。”
可他那轻佻的眼神,却像一根刺,深深扎在陈则宏心里——他见过太多因容貌惹来麻烦的事,多少清白姑娘,因为长得好看,被权贵子弟看上,最后落得家破人亡、身不由己的悲惨下场。
小花这样的气质,在民风不算淳朴的青石镇,未必是好事,反而可能引来不必要的麻烦,甚至会危及到她的安全。
这天晚上,大杂院的灯都灭了,只有陈则宏房间的煤油灯还亮着,昏黄的灯光透过窗户,照在院子里,形成一片小小的光影。
他把小花叫到身边,从柜子里拿出一块深灰色的粗布——布是他特意去市集买的,质地粗糙,颜色暗沉,不像其他颜色那样显眼,最适合用来遮人耳目;
还有一小盒草木灰——是他从灶膛里收集的,然后用石头一点一点磨细的,磨得像面粉一样细腻,能很好地遮住白净的肤色,让皮肤看起来暗沉一些。
“小花,以后出门摆摊,把这布裁成头巾,裹在头上,遮住大半张脸,只露出眼睛就行,再用草木灰轻轻抹在脸上,遮遮气色。”
陈则宏把布和草木灰递给小花,声音里满是担忧,眼神里带着几分自责,
“都怪爹没本事,不能给你更好的保护,只能让你这样委屈自己。现在咱们生意好了,容易惹人注意,这样做,能少些麻烦,也能保护你的安全。”
林小花愣了一下,看着手里的粗布和草木灰,先是有些不解,随即就明白过来爹的用意——爹是怕她因为容貌惹来麻烦,怕她受到伤害。
她接过粗布,笑着说:“爹,我知道了,这样就不会有人盯着看了,也能安心卖货,不让爹担心。我不委屈,只要能和爹一起攒够路费去永安府,只要能平平安安的,这点小事不算什么。”
她没有丝毫犹豫,甚至没觉得委屈,在她心里,只要能和爹在一起,能安稳地生活,这点付出根本不算什么。
第二天一早,林小花就照着做了。
她先把深灰色的粗布裁成合适的大小,然后小心翼翼地裹在头上,遮住了额头和脸颊,只露出一双明亮的眼睛;
又用手指蘸了点草木灰,轻轻抹在脸上,动作轻柔,生怕弄疼自己,原本白净的肤色变得暗沉,倒真像个常年在田里劳作、被太阳晒黑了的乡下姑娘,再也不像之前那样显眼了。
陈则宏自己也做了改变,他把原本整齐的头留长了些,不再像之前那样剪得短短的,还故意把头弄乱,额前的头垂下来,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下巴和嘴巴;
他还在脸上添了道浅浅的“疤痕”——用炭笔轻轻画的,从额头延伸到脸颊,线条有些歪歪扭扭,却很逼真,不仔细看,倒像真受过伤,多了几分凶悍,少了几分温和,让人不敢轻易靠近。
摆摊时,他也尽量低着头,少与人对视,只在客人问价时,才温和地回应几句,声音也放得更低沉,不像之前那样洪亮。
两人就这样,刻意扮丑,低调做事,尽量不引人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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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老主顾问起小花怎么变“黑”了,小花就笑着说:“最近帮阿土哥晒草药,山里的太阳毒,晒黑了些,不过这样也挺好,不容易晒伤,省得涂药膏。”
问起陈则宏脸上的“疤痕”,他就说:“上次去山里采草药,不小心被树枝划到了,不碍事,就是留了点印子,过阵子就好了,不影响做事。”大家听了,也没多问,只当是普通的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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