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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像一块被温水浸透的柔软黑布,带着几分温润的凉意,缓缓从天际垂落,一点点覆盖住永安府的西市。
白日里喧闹的街道像被按下了静音键,商贩收摊时“最后一包便宜卖”的吆喝声、街坊讨价还价时的争执声、孩童追逐打闹的笑声,都渐渐消散在暮色里,只留下零星的犬吠从巷尾传来,“汪汪”的叫声不疾不徐,像是在为这安静的夜晚伴奏。
风穿过院子里的石榴树,叶片相互摩擦,出“沙沙”的轻响,温柔得像母亲的低语,拂过脸颊时还带着几分草木的清香。
偶尔有晚归的街坊提着灯笼走过,昏黄的灯光在青石板路上投下晃动的光斑,像跳跃的萤火,短暂停留后又被夜色吞没,只留下灯笼里烛火燃烧的“噼啪”声,渐渐远去。
空气里还残留着白日里香料铺的辛香、肉铺的烟火气,还有街坊家晚饭的饭菜香,混合在一起,酿成了西市夜晚独有的烟火气息。
陈则宏家的客厅里,一盏油灯正亮着,像黑夜里的一颗小太阳。
灯芯是用新搓的棉线做的,吸足了灯油,燃烧时出轻微的“噼啪”声,偶尔有细小的灯花落下,在灯盏里留下一点火星。
昏黄的光晕笼罩着不大的空间,把新做的榆木桌子染成了暖黄色,木纹在灯光下愈清晰,摸上去还带着白天阳光晒过的余温;
墙上挂着的小太阳布包,布料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布包上的太阳图案像是活了过来,带着几分暖意;
角落的薄荷盆里,叶片上还沾着傍晚浇的水珠,在灯光下闪着微光,偶尔有一片叶子轻轻晃动,带来一缕淡淡的清凉气息,驱散了夜晚的闷热。
榆木桌子被小花擦得干干净净,连一点灰尘都没有。
桌面上摆着王秀才带来的旧课本——书页已经泛黄,像秋天的落叶,边角有些卷曲,还带着几处细微的磨损,显然被翻阅过无数次;
封面上用墨汁写着“启蒙识字”四个字,字迹已经有些模糊,却依旧能看出笔锋的稳健,透着岁月的沉淀;
课本旁边放着几张裁好的麻纸,纸质虽然粗糙,却被压得平整,边缘裁剪得整整齐齐,没有一点毛边;
还有几支木炭笔,是陈则宏特意从西市的文具铺买的,笔芯粗细均匀,用砂纸打磨过,握在手里不硌手,方便书写。
王秀才坐在靠里的椅子上,椅子上垫着小花亲手缝的粗布棉垫,棉垫里塞的是新弹的棉絮,软乎乎的,坐上去格外舒服。
他穿着那件洗得白的青色长衫,袖口的补丁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显眼,却依旧整洁。
他手里捧着旧课本,手指轻轻拂过泛黄的书页,指尖能感受到纸张的粗糙纹理,像是在触摸一段段旧时光。
他先清了清嗓子,声音带着几分读书人的沉稳,慢悠悠地开口:“今天咱们学‘山、石、田、土’四个字,这四个字都是咱们生活里常见的,好记也好懂,学会了就能认不少东西。”
说着,他翻开课本,手指指着上面的“山”字,逐字念出读音,声音清晰而有节奏:“‘山’,读音同‘删’,你们跟着我念一遍,注意音要准。”
陈则宏和小花齐声念:“‘山’,同‘删’。”
小花的声音清脆,像山间的溪流;
陈则宏的声音低沉,带着几分认真,两种声音混合在一起,在安静的客厅里显得格外和谐。
王秀才满意地点点头,继续讲解,手指在“山”字上轻轻比划:“‘山’是咱们看到的高山,有峰有谷,你看这个字的形状,中间一竖像高高的山峰,两边的竖折像两边的山谷,是不是很像?咱们永安府东边就有座青峰山,山尖能摸到云彩,山脚下还有小溪,你们有空可以去看看,亲眼见见山的样子,就能记住这个字了。”
他一边说,一边抬头看向陈则宏和小花,眼神里满是期待,希望他们能通过联想记住这个字。
接着,他又指着“石”字,语气里多了几分亲切:“‘石’,读音同‘十’,是路边的石头,坚硬耐用,咱们磨香料的石磨,就是用大块的石头做的,磨出来的香料才香。这个字的写法,上面像石头的顶部,有点圆,下面像石头的底座,方方正正的,很形象,一看就知道是石头。”
讲到“田”字时,他忍不住笑了,眼里满是回忆:“‘田’,读音同‘甜’,是农民种庄稼的土地,方方正正的,就像这个字一样,被分成了四块小格子,有的种麦子,有的种水稻,有的种蔬菜,秋天的时候,田里金灿灿的,可好看了。”
最后讲“土”字时,他的语气变得格外郑重:“‘土’,读音同‘吐’,是田地里的泥土,能长出庄稼,咱们吃的米、面、蔬菜,都是从泥土里长出来的,没有土,咱们就活不了。这个字上面一横像泥土表面,能看到小草,下面一横像地底,藏着水分和养分,中间一竖像植物的根,深深扎在泥土里,吸收养分,才能长得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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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则宏坐在对面的椅子上,听得格外认真,眼睛紧紧盯着课本上的字,生怕错过一个细节。
他手里握着木炭笔,笔杆的温度透过指尖传来,带着几分踏实感。
他在麻纸上快记录,不仅写下字的形状,还在旁边用自己能看懂的符号,标注现代的理解——比如在“石”字旁边画了一个小小的石磨,石磨上还画了几道纹路,旁边写着“可制石磨、建房、铺路,硬度高,耐用”;在“土”字旁边画了一株小苗,小苗的根扎在土里,旁边写着“需肥沃,含养分,适合耕种,能种庄稼、蔬菜,是生存基础”。
他还把王秀才提到的“青峰山”记在旁边,在旁边画了一座小小的山峰,想着以后有空带小花去看看,既能让她认认山的样子,加深对“山”字的记忆,又能让她放松一下,不用总待在铺子里和家里。
等王秀才讲完,陈则宏立刻放下木炭笔,身体微微前倾,语气诚恳地提问:“先生,您刚才说‘山’字的形状像山峰,那有没有表示‘小山’或‘山脉’的字?比如比青峰山小一点的山,只有几十丈高,还有连在一起的好几座山,像一条长龙一样,该用什么字表示?另外,‘田’字是方形的,要是遇到圆形的田,或者因为地形原因,形状不规则的田,有没有别的字表示?还是说,不管什么形状的田,都叫‘田’?”
王秀才愣了一下,手里的课本都顿了顿,显然没想到陈则宏会这么快举一反三,还能联想到这么多实用的问题,而且每个问题都问到了点子上。
他捋了捋下巴上花白的胡子,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课本边缘,眼睛微微眯起,思考片刻才缓缓回答:“表示‘小山’的字是‘丘’,比如咱们西市南边的土丘,只有十几丈高,上面长着草,就叫‘南丘’;‘山脉’则用‘岭’,比如青峰山连在一起的几座山,像一条线一样,就叫‘青峰岭’。至于圆形的田,咱们永安府很少见,大多是方形或长方形的田,暂无专门的字表示,通常还是用‘田’字统称,不管什么形状的田,都叫‘田’,只是在说的时候,会加上‘圆田’‘斜田’这样的描述,让人知道田的形状。”
陈则宏点点头,又继续追问,眼神里满是求知欲:“那‘石’字能组成‘石头’,能不能组成‘石碑’‘石磨’‘石桥’这样的词?这些词的写法是不是把两个字拼在一起?书写的时候,有没有什么讲究,比如两个字的大小、位置该怎么安排,才能看起来整齐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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