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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日,治疗在一种近乎诡异的平静中持续。
萧玄清醒的时间渐渐变长。那噬心的剧痛依旧会准时造访,如同潮汐,规律而残酷。但变化,在细微处悄然生。
当那熟悉的、仿佛要将灵魂都撕裂的痛楚再次从心口炸开时,萧玄没有像最初那样失控地低吼或挥臂挣扎。
他的身体会瞬间绷紧,指节死死攥住身下的被褥,手背上青筋虬结,额角沁出细密的冷汗,沿着瘦削的脸颊滑落。
他紧咬着牙关,下颌线绷得像一块坚硬的岩石,喉咙里压抑着沉重的、破碎的喘息。但他没有再推开沈沐。
沈沐依旧守在他身边,在他痛楚袭来时,会伸出手,轻轻覆上他紧攥的拳头,或者用温热的布巾,替他擦拭额头的冷汗。
“呼吸,萧玄。”沈沐的声音低沉而平稳,像在安抚一头受伤的猛兽,“跟着我的节奏,吸气……呼气……”
萧玄闭着眼,浓密的睫毛因痛苦而剧烈颤抖,但他竟真的开始尝试跟随那引导,尽管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胸腔里尖锐的刺痛。
痛楚的高峰过去,余波仍在体内震荡,带来阵阵虚脱的酸麻。萧玄瘫软在榻上,胸口剧烈起伏,脸色苍白如纸,唇上被他自己咬出的伤痕再次渗出血丝。
沈沐端来温水,用小银勺一点点喂到他唇边。萧玄没有拒绝,极其缓慢地吞咽着,目光却始终落在虚空中的某一点,不与沈沐对视。
他能感觉到沈沐近在咫尺的呼吸,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草药气息混合着一丝清冷的体香。
这种靠近,在以往是奢望,是引他更疯狂占有欲和随之而来剧痛的引信。可如今,伴随着依旧清晰的痛楚,却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安定感。
仿佛在无边无际的痛苦海洋里,终于抓住了一块沉默的礁石。虽然海浪依旧拍打着他,让他痛不欲生,但至少,他不再是无依无靠地漂浮。
“……今日似乎……短了些。”他指的是剧痛持续的时间。
沈沐仔细记录着脉案和作时长,闻言抬头,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亮光:“嗯,比上次短了约一盏茶的时间。你的身体,正在适应。”
适应这痛楚,还是适应他的存在?萧玄不敢深想。
一阵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只有烛火哔哔作响,和彼此清浅的呼吸声。
萧玄的目光,几不可察地掠过沈沐略显单薄的肩膀,看着他为自己忙碌时低垂的眉眼,看着他因连日劳累眼下越浓重的青黑。
心里不再是以往那种强烈到引剧痛的占有欲,而是一种……更柔软、更沉重的东西。
像是愧疚,又像是……一种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贪恋。
然而,几乎与此同时,另一个画面如同鬼魅,总会不合时宜地闯入脑海——北戎王庭,那个叫脱里的少年清脆响亮地喊着“哥夫”,而沈沐宠溺的看着他,并未反驳。
“哥夫”……
这两个字像两根冰冷的针,猝然刺入他刚刚泛起一丝暖意的心间。
他和呼延律……在北戎,他们是否早已……
汹涌的酸涩与一种近乎窒息的闷痛瞬间在心中漫开,比刚才蛊毒作时更让他难以呼吸。
他几乎要脱口问出那个盘旋在心底许久的问题:你和呼延律,究竟……
可话到嘴边,却被他硬生生咽了回去,化作喉间一声压抑的闷咳。
他不敢问。
他怕。怕那个答案是他无法承受之重,怕这短暂的、建立在痛苦与忍耐之上的平静会瞬间分崩离析,怕沈沐会再次从他眼前消失,回到那片有呼延律的、广阔的草原去。
他宁愿抱着这个或许自欺欺人的疑虑,至少,此刻沈沐是在他身边的,是为了他留下的。
于是,他选择了沉默。将所有翻江倒海的情绪,那灼人的嫉妒、深沉的不安、以及一丝连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委屈,都死死压在心底,用尽全力维持着表面的平静,只在与沈沐目光偶尔交汇时,流露出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
沈沐敏锐地察觉到了他这份沉默下的暗涌。他能感觉到萧玄看他的眼神,不再纯粹是痛苦和依赖,里面掺杂了更多他看不懂的东西。
但他将这归因于病情的好转和萧玄自身性格的复杂,并未深思。
他觉得自己尽一个医者的本分,在他痛时陪伴,在他虚弱时照料,在他试图交流时,给予简单而明确的回应。
又一次漫长的治疗结束后,萧玄沉沉睡去。沈沐累极了,竟就那样靠在榻边的椅子上也睡着了。
他睡得并不安稳,梦中似乎还在为某个复杂的脉象蹙眉。
朦胧中,沈沐陷入沉睡。连日来的殚精竭虑几乎榨干了他的精力,此刻,即便是坐着,他也睡得很沉。
就在他意识沉沦之际,那只他一直虚握着、属于萧玄的手,微微动了一下。
随即,那只骨节分明、依旧带着几分冰凉的手,以一种缓慢却坚定的力道,翻转过来,将沈沐的几根手指,小心翼翼地、轻轻包裹、回握在了掌心。
这个动作并未惊醒沈沐。他太累了,只是无意识地轻轻动了下指尖,便又沉入睡梦中。
而榻上,萧玄不知何时已然睁开了双眸。正静静地、一瞬不瞬地凝视着近在咫尺的睡颜。
烛光昏暗,勾勒出沈沐疲惫的轮廓,眼下是浓重的青黑,连在睡梦中都微蹙着眉。
萧玄自己的眉宇间同样因隐忍而刻下褶皱。显然,那该死的“焚情蛊”并未放过他,他正清醒地承受着那份熟悉的、噬心的痛楚。
但他没有动,也没有出声。只是那样近乎贪婪地、安静地看着。紧抿的唇线压抑着痛楚的呻吟,也压抑着几乎要破胸而出的、更为汹涌的情感。
唯有握着沈沐手指的力道,在无意识中又加重了一分,仿佛在汹涌的痛苦浪潮中,紧紧抓住了这世间唯一能让他感受到安宁的浮木。
窗外,北地的寒风不知疲倦地呼啸着,预示着更严酷的寒冬。
而在这小小的、被药香笼罩的天地里,一个灵魂在清醒的痛楚中沉默凝视,另一个在疲惫的梦境中无知无觉。
那只交握的手,成了连接两个世界的唯一桥梁,在寒夜里传递着无声的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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