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爪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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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艾斯现身（第3页）

而此刻，拿哈那的一家小饭店外，已经挤满了人。

饭店的木质门敞开着，门口围了足足几百人，议论声嗡嗡作响，像一群炸开的蜜蜂。穿围裙的大婶手里还拎着菜篮子，踮着脚往里面看，声音里满是惊恐：“听说了吗？里面有人吃着饭突然就死了！”

旁边光着膀子的大叔擦了擦汗，胳膊上的纹身随着动作动了动：“真的假的？该不会食物中毒吧？”

一个穿长袍的老人摇着头，语气肯定，“我听饭店老板说，他吃了‘沙漠草莓’！那玩意儿看着像草莓，其实是毒蜘蛛，不小心吃下去，五天后就会突然死去，尸体还会散传染病，谁敢靠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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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瞬间安静了几秒，随即又爆出更大的议论声。有小孩骑在大人肩膀上，探头探脑地往里面看，被大人赶紧捂住眼睛：“别看！不吉利！”

饭店里，气氛更是紧张。老板是个看上去是个老老实实的中年男人，穿着沾了油渍的白色厨师服，围裙上还沾着点炒饭的米粒。

他站在吧台里，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吧台前面，一个戴牛仔帽的男人正趴在桌上，一动不动。

那男人他的头埋在吃了一半的炒饭盘里，盘子里的米粒撒了一地，头上的牛仔帽此刻完全盖在他的后脑勺上。

一只手像回答问题的小学生放在饭桌上，手里还攥着一把银色的叉子，叉子上扎着块没咽下去的烤肉，白胡子骷髅的纹身覆盖在整个背部。

整个饭店安静得能听见苍蝇飞的声音，连窗外的风声都好像消失了！

突然，“嘭”的一声——趴在桌上的男人猛地抬起头。

牛仔帽滑到了脑后，露出一张年轻有点雀斑的脸，眼睛还带着刚睡醒的迷茫，眨了眨，又眨了眨。他的头上沾着几粒米饭。

围观的人吓得齐刷刷往后退，前排的几个差点摔倒。有人张大了嘴巴，能吞下一个拳头，却没一个人敢说话——都震惊到呼吸都变轻了。

更让人震惊的是男人吐出来的三个字

“睡着了”

“咦！…睡着了？”

一个穿亚麻色长裙的服务生鼓起勇气，端着一杯水走过去，声音轻柔：“先生，你没事吧？”

她刚走到桌旁，伸手想把水杯放在桌上，那男人突然伸手抓住了她的裙摆，就往自己脸上蹭了蹭——他的脸上还沾着饭粒和番茄酱，瞬间就在粉色的裙子上蹭出了几道印子。

“啊——！”服务生吓得尖叫起来，猛地往后退，手里的水杯都掉在了地上，摔得粉碎。她捂着裙子，转身就往外跑，脚步慌乱得差点撞到门框。

男人还保持着抓着裙摆的动作，愣了两秒，才慢慢松开手，挠了挠头，一脸迷茫地嘀咕：“哎？怎么了？生什么事了？后面这群人是你们饭店请的话剧演员吗？”

“还不是因为你！”众人都齐刷刷的回答他，像是提前排练好的一样！

艾斯无所谓地耸耸肩，伸手搓了把脸，又拿起桌上的叉子，叉起那块没吃完的烤肉，塞进嘴里嚼了嚼，又拿起勺子，扒拉了几口炒饭。

刚吃了两口，他又“咚”地一声趴在桌上，脑袋再次埋进炒饭盘子里睡了起来——这次，还传来了响亮的呼噜声，震得桌子都有点轻微的晃动。

“又、又睡着了？”

“他到底是什么生物”

“散了散了，原来没人死，就是个能睡的家伙！”

围观的人渐渐散去，有人还在回头笑着议论，刚才的紧张气氛一扫而空。

饭店门口的阴影里，一个壮得像铁塔的男人却站在原地没动。

他比周围的人高出一个头，深灰色的棉袄在大热天里显得格外扎眼，领口敞开着，露出里面黑色的t恤。他背上背着一把黑色十手，金属手把在阳光下泛着冷光，嘴里叼着两根雪茄，烟雾从他的嘴角里缓缓喷出来。

只有那双眼睛，锐利得像鹰隼，死死地盯着饭店里趴在桌上睡觉的艾斯，眼神里满是冰冷的寒意——正是追着草帽海贼团来到拿哈那的斯摩格。

他的手指轻轻放在十手的柄上。周围的人路过时都绕着他走，没人敢靠近——那股从他身上散出来的压迫感，比阿拉巴斯坦的烈日还要让人难受。

“白胡子二番队队长……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斯摩格低声嘀咕着，雪茄的火光明明灭灭，“看来拿哈那，要热闹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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