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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瞻准备转身离开时,苏玉融在怀里小声道:“我要和夫君、和蔺檀说一下的,不然他会担心我怎么一直没回来……”
闻言,蔺瞻嗤笑一声,并没有将她放下,而是就这么抱着她,轻轻踢开门。
苏玉融吓得钻在他怀里,害怕得不敢抬起头,她快要气死了,没想到他会这么直接地抱着她进屋,苏玉融呼吸凝滞,害怕会被蔺檀看见。
里间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似乎是蔺檀听到声音后坐了起来,“融融,你回来了吗?”
苏玉融屏气凝神,不敢再乱动,她无助地看向蔺瞻,请求他不要再往前走了。
好在蔺瞻只是停在了外间,脚下顿住,托着她大腿的手拍了拍,低头与他对视,张了张嘴,没有发出声音。
但苏玉融读出他的唇语,蔺瞻在说:“宝宝,回答他。”
苏玉融的心跳快得像要撞破胸膛,她趴在他怀里,手心里全是汗。
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可一开口,还是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音:“嗯…嗯,我刚把大夫送走,你还没睡啊?”
她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平常,仿佛只是站在门口闲话。
里间传来蔺檀温和的声音,带着伤后的虚弱和温柔的笑意,“还没,我在等你回来,今日刚找回那些记忆,心里头……胀胀的,像塞满了东西,又轻飘飘的,总想再确认一下是不是真的。”
他顿了顿,似乎想与她面对面说话,“你怎么不进来?”
苏玉融被蔺瞻抱着,双脚离地,整个人的重量都依托在他臂弯里,闻言更是僵住,她现在这副样子怎么进去。
她慌乱地看向蔺瞻,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蔺瞻却好整以暇地挑了下眉,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气音,慢悠悠地催促,“说呀,宝宝,告诉他,你有别的事急着做。”
哪有什么别的急着做的事情,他又在欺负她,揶揄她,话里夹杂着其他的意思。
苏玉融又羞又急,却不得不顺着他的意思,结结巴巴地补充,“我……我想去外面走一走,吹吹风,屋里……屋里有点闷。你、你受了伤,别多想……快些睡吧,养好精神要紧。”
她说完,简直想咬掉自己的舌头,这借口好拙劣,蔺檀会不会起疑?
话音落下后,蔺檀沉默了许久。
就在苏玉融紧张得几乎要窒息时,他的声音再次响起,比刚才低沉了些许,却依旧温和,“好,那你也别在外面待太久,虽然入了夏,可夜里风还是有些凉的,草丛里还有虫子,你小心些,别走远了。”
他声音很轻,细细叮嘱,这些话像一根柔软的羽毛,轻轻搔刮在苏玉融的心尖上,让她心中的愧疚感迅速攀升。
“嗯……”
蔺檀又问:“融融,你散步完还回来吗?”
苏玉融噎住,“我……我不知道散步到何时。”
他说:“我有些睡不着,我等一等你,你一会儿散步完,可否回来陪我说说话?”
苏玉融看了看眼前的蔺瞻,咬住唇,她说不出来拒绝的话,只得轻轻“嗯”一声。
蔺檀轻声说:“好。”
话音落下一瞬间,蔺瞻便抱着她,直接转身退出了房间,门被轻轻关上,视野再次进入黑暗,她来不及说一个字,唇又被叼住,蔺瞻抱着她,亲了几口,而后快步往自己的住处赶去。
一路上穿过回廊和小径,苏玉融不敢抬头,害怕会有别人瞧见她,虽说,如今大房的下人都被敲打过,不会乱说话,但她还是害怕,也不知道别人心里都是怎么看待她的。
朦胧的月光勾勒出两人紧贴的身影。
到了地方,蔺瞻又是一脚将门踢开,他连腾出手的功夫都没有,脚尖勾着门关上,几步路走到榻边,将苏玉融放了下来。
随后俯着身,一边亲她,一边开始解自己身上的衣袍,夏天的暑衫脱起来很快,抽走衣带,轻轻一拉就落下。
苏玉融被他着急的模样惊到,想要往旁边稍稍退开,却被拉住双腿,往旁边一分。
蔺瞻低下头,鼻尖蹭了蹭她发烫的脸颊,声音里带着得逞后的餍足和未散的兴奋,“刚刚说得真好,宝宝……现在,他一时半会儿不会找你了。”
他的手臂收紧,将她更密实地嵌在怀里,苏玉融松松垮垮的小衣挂在腰上,他的手从衣衫下摆钻进来,沿着腰际往上攀,温热的掌心最终覆在柔软的皮肉上。
苏玉融睫毛上挂着泪,撑开眼皮看他一眼。
蔺瞻眸中噙笑,闲闲把玩,唇瓣翕动,红舌微吐。
她弓起身挣动,搂住他的头颅,明明想要推开,却又是将他更深、更深地按过来的的力度。
小舟起伏,苏玉融仰起头颅,眼神失焦,双腿无助地曲起,蔺瞻用力亲她,她睁开眼睛,忽然看到他的衣袖渗出红色的印记,苏玉融怔然,磕磕绊绊问:“你……你的手上,受伤了吗?”
蔺瞻侧目看了眼,发现自己手臂上的伤不知道什么时候裂开了,好像在流血,可他居然一点感觉也没有。
那日,他冲进火场将她与蔺檀拉出来的时候,手上也被燎到,她那时一颗心都放在蔺檀身上,未曾注意他是否也曾受伤,蔺瞻也不曾开口与她说过,若是什么小擦伤,他定要讨她怜爱一番,可是这伤有些严重,蔺瞻便自己找大夫处理了,未曾与她说过,不然以她的性子,定然又要哭很久。
还好,她没受伤。
此刻可能是太激动,再加上刚刚一直抱着她,用了力,估摸是不小心将伤口挣裂了。
苏玉融担忧地看着他,想要起身查看,“你给我看看要不要紧。”
“没事。”蔺瞻吻她的鼻尖,“一点小擦伤而已,我又不是傻子,若是疼我不会叫吗?别担心。”
苏玉融将信将疑,盯着他手臂看。
这时,蔺瞻突然举腰轻摆,她猝不及防哭出声,无力再去思考别的事情。
“宝宝,我们得快一些,不然就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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