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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贵妃突然说要为他娶一位蒙古贵女做福晋,胤俄震惊的同时还有点小害羞。因为他上辈子母胎单身,完全没有恋爱的经验。
但听了贵妃后面的话,胤俄直接呆住了。
历史上的十阿哥确实娶了一位蒙古贵女做嫡福晋,而且他也是康熙的儿子中唯一一个和蒙古联姻的皇子。
父族、母族、妻族尽皆强势,这就是十阿哥明明是八爷党的一员——虽然不是核心人物,但却没有像八阿哥、九阿哥那样连遭康熙、雍正打压,下场凄凉的原因所在吗?
历史上十阿哥大婚的时候,贵妃早已不在。可她为十阿哥所做的谋算无疑成功了,与蒙古联姻的十阿哥即使卷入夺嫡之争,也依旧落了个善终。
不仅如此,康熙四十八年,十阿哥凭什么初封就是郡王,起点甩其他兄弟们一截?
是因为他差事做得好,上战场得了战功,又或者在政事上有重大建树?不,都不是,十阿哥初封就是郡王,只是因为他的生母是贵妃,子以母贵罢了。
郡王的荣耀,善终的结局,这些都源自贵妃的庇护,是她对儿子的一片慈母之心。
胤俄鼻子一酸,泪水涌了出来。
滚烫的泪珠落了下来,泪痕打湿脸庞,烫得胤俄的心酸涩微软。
他呜呜哭着扑进贵妃怀里,心头涌现出深沉庞大、难以言说的复杂情感。
贵妃张开手臂接住胤俄,清丽温恬的脸庞上满是焦急。
胤俄只觉得这个怀抱是那么的温暖、安全、令人放心。这个怀抱永远都会接纳他、保护他,为他抵御外界所有的危机和险恶。
贵妃抱着突然哭起来的胤俄上下查看,急得额角满是汗水,眼神惊慌、神情关切地连声问:“胤俄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快告诉额娘,不要瞒着。”
埋在贵妃怀里的胤俄摇了摇头,眼泪打湿了贵妃身上的宫装。
他无声抽泣着,哽咽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半晌,胤俄才调整好情绪,停下小声的哭泣。
他还带着奶香味的小身子微微抽搐着,语带哭腔地哽咽着说:“额娘,我想你一直陪着我。你不要离开我,不要丢下我一个,没有你我会害怕。”
有些想法胤俄不能说出来,却无法遏制地在他脑海中涌现出来:贵妃要等他,等他出宫建府,将她接出宫去奉养。
到那时候,贵妃春日踏青赏花,夏日泛舟游湖,秋日登高揽枫,冬日赏雪观梅,生活多姿多彩,乐趣无穷,日子一定比在皇宫中日日煎熬、孤独度日来得幸福快乐。
胤俄不止记得历史上六阿哥胤祚于六岁夭折,还记得钮祜禄贵妃年寿不长,甚至没有活到十阿哥成年大婚,在他十一岁那年就病逝了。
如果说胤俄想要拉一把六阿哥,是因为他心有善念,尚存怜弱之心,想求个问心无愧。那他想救贵妃,就没有任何理由可言。
他只是一个想要挽救母亲性命的孩子。他想有母亲的疼爱呵护,想要母亲一直在他身边陪着他,想母亲健康长寿,幸福美满地从青丝如瀑到白发苍苍。
抬起头,小手粗暴地抹去脸上的眼泪,胤俄急切地大声喊道:“太医!额娘,去请太医,请最好的太医,要胡子最长也最白的。”
胤俄异常的反应让贵妃又惊又慌,但她没有乱了分寸,很快就扬声呼唤守在内室外的兰芷,让她去取腰牌交给绿意,让绿意亲自去太医院请一位擅长小儿疾病的院判过来。
胤俄此时已经冷静下来,不像方才那样慌张无度,连忙拦住贵妃说:“额娘,我没事,你别着急,也不用给我请太医。”
贵妃双手紧紧握住胤俄的肩膀,上下查看他的情况,一双妙目里盛满了担忧急切。
片刻后,贵妃谈过胤俄的额头,见他脸色正常,没有发热,身上无有异状,也不像哪里不舒服的样子,不由长舒一口气,略略放下心来。
稍稍镇定下来了一些,可贵妃还是紧张地盯着胤俄不放,生怕他出什么岔子。
俏脸紧绷,贵妃黛眉微蹙,一脸严肃地说:“不是给你请太医,那是给谁?胤俄,你真的没有哪里不舒服吗?不要强忍着,告诉额娘你哪里难受。”
看着贵妃急得满头大汗,胤俄心下十分愧疚。
他好像不止自己吓到了自己,还吓到了贵妃。
举起白胖的小手替贵妃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胤俄拉着贵妃重新坐下,用带着愧疚的小奶音软软地说:“额娘,我真的没事。”
胤俄还是担忧贵妃的身体哪里有隐患,拉着贵妃的手一脸认真地说:“太医是给额娘请的。”
胤俄知道每隔五天就有太医上门为贵妃请平安脉。但那些太医每次都说贵妃的身体并无大碍,只是产子后有些虚弱亏空,需要好好休息,进补调养。
等说到该怎么进补、如何调养,前来请平安脉的太医就含糊其辞。
只说多修养,少忧虑,忌伤心,讳怒气,日常要平心静气,不能大喜大悲情绪起伏太大。然后就开几张寻常的补药方子出来,让永寿宫的宫人去药房拿药每日熬给贵妃喝。
胤俄也知道能给贵妃请平安脉的太医都医术精湛、有真材实料,他们既然都说贵妃的身体没有大碍,那就确实没有什么大毛病。
可宫里的太医往往深谙明哲保身之道,诊脉后的病情往往十分只说七分,总会保留一些余地。
胤俄没有办法百分百相信宫中的太医——贵妃如果当真身体无恙,怎么会三十出头、年纪轻轻的病故离世?
目前,胤俄初步的打算是将太医院擅长妇人科的太医全都请一遍,让他们分别为贵妃诊脉。在对比所有人的诊脉结果后,从中择优挑选一名太医专门为贵妃调养身体,随时根据贵妃的身体情况改良补药方子。
事关贵妃的身体健康,胤俄不认为自己反应过度了,他甚至觉得再小心谨慎一百倍也不为过。
贵妃知道胤俄生而知之,连牛痘和水苗法都能拿出来,对他要为她请太医的事并不吃惊,只是摇摇头拒绝道:“我好好的,也有按时诊平安脉,哪里需要特意去请院判过来。”
“额娘,还是请吧。”胤俄怕贵妃讳疾忌医,拽着她的袖子摇来摇去地撒起娇,“就让妇人科的院判为你诊一诊脉,让他对症下药,根据额娘你的身体情况重拟药方,而不是拿之前的老方子糊弄人。”
撅了撅嘴,胤俄就带着点小不满地哼哼道:“额娘每天都喝补药,可也不见有什么效果,还是唤太医院的院判来重新诊脉吧。”
见贵妃还在迟疑,胤俄扑到贵妃怀里,坚持不懈地缠磨起来:“请嘛请嘛,请太医来看看,我想额娘一直陪着我。”
听从贵妃吩咐进入内室拿取腰牌的兰芷有些心动,忙敲边鼓道:“是啊娘娘,您现在用的方子还是一年前开的,如今怕是不合用了,还是请院判来重开一副吧!”
贵妃沉吟片刻,终于点了点头:“也好。”见兰芷立刻就要出门,贵妃叫住她,摇摇头道,“这事又不急。宫门马上就要落锁,还是明日再请院判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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