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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来见证我和我哥的美好生活就算了,你可能不太乐意看。”
我哥捂住我的嘴让我安静别拱火,我爸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就要上手扇我巴掌,被我哥挡住之后目光巡视在我们两个人身上,你你你的说不出话。
我看他一眼,然后眼疾手快的把墙角的扫帚踢出去大老远。
我爸打不成我,被我哥挡着,门口站着一堆看戏的人。
我爸指着我鼻子:“何家浩,你要气死我吗?”
我不服气:“你要气死我爷爷吗?”
我爸每次这副样子,都让我来气。
我哥酸了鼻子,可他从来不会哭,我能看见他鼻头的微红,知道他心中也有所触动,但是外人看来,还是那副冷淡成熟的样子。
我哥挡住我们两人,声音淡到不像话:“二伯,我不会去打扰你们,但是请二伯也不要再影响我。我既然选择回来,就说明以往的事情我不会再去斤斤计较,不管对错,不论心迹。而且家浩已经快成年了,他有自己做决定的权利,他想和我待在一起,我也愿意承担起这个责任。虽然我知道家浩偷偷搬出去是他的不对,但是我不回何家,和这是两码事,二伯没必要把所有的火发在家浩身上。”
一句话一个家浩,我哥真爱我。
我哥在前面红着眼,我一只手伸进他衣服里,偷偷掐我哥的腰,我哥更没办法回头,眼红的更狠了。
我爸看看我,又看看我哥,最后嗫嚅半响,才蹦出来一句:“那我管教的是我儿子!你又是什么身份管何家浩!”
我声音提高了点:“爸,你没见过别人搞对象自己总搞过吧。”
他被我毫不掩饰的出柜气了个半死,上下嘴皮子一合计:“那是你哥!你个畜生,打你哥的的主意!”
我躲在我哥身后:“你也知道他是我哥了?!”
我哥泪又落了,但是这次又笑了。
“二伯,我会对家浩好的……”
“你轻飘飘的一句对他会好的我就能放心把他交给你了?”在我眼里,我爸已经不像当初那么排斥我哥,而是已经开始慢慢接受,试图站在我哥面前,说服自己。
当然,也有可能是我不加掩饰我和我哥之间的感情,所以才像是被人踩了尾巴一样。
我爸声音颤抖:“小浩是何家独苗,你害了我哥,又要害你弟,何家树,你到底要干什么啊?!”
我哥的沉默让我觉得害怕。
我说:“我哥没有害我,我哥救了我,我哥才是我的救世主。”
“我的爱念,贪欲,喜乐,平安,全是我哥带给我的。两个人的相爱不需要由,我和我哥的也不需要!不是你一句所谓的害了谁!那全是你一个人毫无根据的主观臆断,我们过得很快乐,至少在我们活着的时候,不必向你这样整日活的郁闷!”
我很怕我爸的那一席话把我哥气跑,也怕我哥沉默,于是说完这些话,恨不得全身发抖。
在不涉及到我们之间的爱的时候,我甚至觉得无所谓,只是家事。
但是每当有人质疑我哥,质疑我们之间的爱,我的悲观与郁积像是不可抑制的爆发了出来,再也不能忍受!
“你的打压,斥责,每一句都是剜在我心上的刀子,你的一句野种,就轻而易举的想要抹消我和我哥之间的感情!
你甚至从来没有尊重过我的想法,你把我当成敌人一样,用无数锋利的话打压我,伤害我,你还在觉得你在对我好。如果不是我哥,我得抑郁症甚至不能确诊,我刚恢复一点,你就要赶走我哥,说我哥是扫把星,我的病是我哥引起的吗?!”
“你有没有想过,你!才他妈的是罪魁祸首!”
我控诉的声音越来越大,我的情绪越来越激动,我哥紧紧的扯着我的手,生怕我再倒下。
我哥站在我身旁。
我爸愣了好久好久,最后才丧气的,一句话没说的,在众人的注视下往外走去。
我爸顽固于施加在他身上长达半个世纪的枷锁,但是他的内心早已波澜壮阔,我想我爸不能总是这样,也不能总是那样,如果没人能让他看到身上的腐朽,就让我来做这个指点他清醒的启明星。
我不是他的谁,我只是他的儿子,我可以爱我爸,承认他对我的供养,但与此同时,我也需要长大,成为一个独立的人。
爱并不是挟持我的毒液,爱浇灌我的成长,支持我的独立,让我可以睁开眼看见世界的第一反应不是紧紧闭上,而是惊讶的长大嘴巴,扯着我最爱的人分享我所看到的新奇。
我应该大方的面对自己的内心,遵循我的想法,成长成为一个不扭捏也不阴暗的人。
我想,我哥做到了。
所以我对他的爱所应当。
就像他爱上我一样,遵循内心,我也爱上他,源于我生时的追求。
作者有话说】
猫猫的爱[比心][比心][比心]
我是唯何家树脑袋,所以模仿何家树也没什么稀奇,和他相爱也没什么稀奇。
我完全不在乎除我哥以外的任何人对我的看法,和我哥同居的那段日子里,指指点点的人不少。
我俩实在算不上缩头乌龟,只是喜好窝在我们的家中,过普普通通的日子。
时不时的也有人闻风而来想打听东西的,有好久不见又对我们的传闻感到好奇的,也有年少时与我们走的亲近的。
有人是真的带着慰问而来,可是大部分人都心怀鬼胎。
人心难测。
今天也不例外。
说实话,我记不住来的人是谁,但是我哥总能准确的说出年少时我们和之间的关系,甚至是轻而易举的就能接上我完全没有印象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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