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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玉芬入狱的消息是秦峥在早餐时随口提的,像播报一则无关紧要的天气资讯。辰安正小心地给“小七”喂粥,“小七”的吞咽反射还很弱,需要极大的耐心。孩子听到这话,喂粥的勺子顿了顿,长长的睫毛垂下,遮住了眼底的情绪,然后继续专注地吹凉勺里的米粥,仿佛什么都没听见。
我看向陆宇成。他对我几不可察地摇了摇头。我们都明白,对辰安而言,柳玉芬这个名字代表的不是血缘上的“奶奶”,而是八年谎言和山区阴霾的具象化。不提,不回忆,或许是最好的疗愈。
但树欲静风不止。下午,钟秉文的紧急通讯直接切入了医疗点的内线,声音带着罕见的凝重:“柳玉芬在女子监狱服刑的第三天,申请了单独会见。点名要见你,沈知欣。”
“见我?”我蹙眉,“为什么?”
“她说,有关于顾家海外旧部、以及当年周明远通过顾家渠道洗钱和转移实验材料的完整名单,还有一些‘顾宇兰不知道的事’。作为交换,她要求改善服刑条件,并且……确保她在狱中‘自然死亡’,而非‘意外身亡’。”钟秉文顿了顿,“她似乎预感到了危险。狱方报告,她入监后情绪极度不稳定,时常自言自语,说有‘黑影子’在墙角看着她。”
“黑影子”?是精神崩溃的幻觉,还是“衔尾蛇”已经渗透到监狱系统的信号?
“不能去。”陆宇成立刻反对,“太明显的陷阱。如果‘衔尾蛇’想对你或者辰安下手,利用柳玉芬引你出现是最简单的方式。”
“但她提到的名单……”我沉吟。顾家当年作为周明远重要的白手套和资金通道,其海外网络如果被“衔尾蛇”接管或利用,确实是隐患。而且,“顾宇兰不知道的事”是什么?会不会和辰安、“小七”有关?
“让专业人士去。”陆宇成提议,“钟秉文安排可靠的审讯专家,我们远程监听。如果是陷阱,我们不入局。如果真有情报,隔着防弹玻璃和录音设备,她也玩不出花样。”
最终方案确定:由钟秉文信任的一位犯罪心理学专家及一名“哨兵”组织的审讯员出面会见,我和陆宇成在监狱监控中心实时观看并沟通。猎隼带人在监狱外围布控,秦峥全面监控监狱及周边的电子信号。
会见室冰冷、狭小。柳玉芬穿着灰扑扑的囚服被带进来时,我几乎认不出她。短短时日,她头全白了,乱糟糟地挽着,脸上深刻的皱纹里填满了惊恐和疲惫,眼神飘忽不定,双手一直神经质地绞着衣角。那个曾经妆容精致、盛气凌人的贵妇人,已然被恐惧和悔恨啃噬得只剩一具空壳。
她坐下后,先是疑神疑鬼地左右张望,然后猛地扑到防弹玻璃前,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单向玻璃后的我们(她看不见),压低了声音,嘶哑又快语地说:“他们来了……我知道他们来了……墙上的影子会动……送饭的人手指上有那个蛇纹身……很小的一个,但我看见了!他们要灭口!沈知欣!沈知欣你在听吗?!救我!我知道错了!我把名单都给你!还有宇兰他爸……顾振海死前留下的最后一封信!他没烧掉!我藏起来了!是关于周明远背后那个外国组织的!”
旁边的专家试图引导她冷静,按照程序提问。但柳玉芬完全陷入了自己的恐惧逻辑,语无伦次地重复着“影子”、“蛇纹身”、“灭口”,对具体问题答非所问,只是不断强调名单和信的重要性,以及自己要求“安全”。
监控中心里,钟秉文看向我:“她提到的‘蛇纹身’,和我们掌握的‘衔尾蛇’低级成员标志吻合。监狱系统可能真的被渗透了。那封信……如果是真的,价值很大。”
“能验证吗?”陆宇成问。
“她给了两个藏匿地点。一个在顾家老宅她卧室梳妆台暗格里——老宅拍卖后几经转手,暗格未必还在。另一个,”钟秉文顿了顿,“在顾宇兰小时候住过的、郊区那栋早已废弃的度假别墅阁楼,她说用防水油布包着塞在了烟囱夹层里。”
顾宇兰小时候的别墅?那里几乎没人记得了。
“立刻派人去两个地点确认。”陆宇成下令,“同时,加强柳玉芬的看守,换我们的人。如果‘衔尾蛇’真在监狱有内线,她的危险是真实的。”
行动迅展开。老宅那边扑了空,暗格已被拆除。但郊区别墅那边,“岩心”小队的人在一个极其隐蔽的烟囱检修口内,找到了一个用多层防水油布和锡纸包裹严实的铁盒。打开,里面果然有一些泛黄的旧文件、几本顾振海的海外账户记录,以及一个没有邮戳、信封上只写着“玉芬亲启”的厚重信件。
信件内容被快扫描传回。是顾振海在病重晚期,预感不测时写下的。信中详细描述了他与周明远合作后期,逐渐察觉周明远背后有一个“国际性、资金和技术实力深不可测”的组织支持,代号“ouroboros”(衔尾蛇)。该组织不仅对沈鹤年的理论感兴趣,更在秘密搜罗全球范围内具有“特殊生物场域潜力”的个体或家族,进行“基因蓝图”采集和研究。顾振海怀疑,顾家本身可能也在其观察名单上,因为顾家祖上曾出过几位在特定领域(如古中医、直觉预判)有异常天赋的人物。他警告柳玉芬,如果自己出事,务必带着宇兰和这封信远离周明远,并找机会将信息交给“可靠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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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柳玉芬收到信时,顾振海已突然“病逝”,周明远权势正盛。她被恐惧和贪婪支配,选择了隐瞒和合作。
“基因蓝图……特殊家族……”我盯着屏幕上的字句,一股寒意从脊椎窜起。如果“衔尾蛇”的目标不仅是父亲的技术,还有承载这些技术的“血脉”……那么辰安,甚至顾宇兰,都从未脱离过危险。
“柳玉芬提到的名单呢?”陆宇成问。
铁盒里还有一张微型存储卡。秦峥远程破解后,里面是一份加密的通讯录和资金往来摘要,涉及顾家海外七个关联公司和十二个中间人。其中三个中间人,在过去半年仍有活动迹象,且与“衔尾蛇”已知的离岸账户有间接交集。
“名单有价值,可以顺藤摸瓜。”钟秉文判断,“那封信更重要,它揭示了‘衔尾蛇’更宏观的、令人不安的搜集模式。我们需要重新评估他们的长期目标。”
就在这时,监狱监控画面突然剧烈晃动了一下,信号出现雪花噪点!
“怎么回事?!”钟秉文厉声问。
监狱内部的通讯频道传来急促的喊声和奔跑声:“b区配电室短路起火!引局部停电和监控故障!备用电源正在启动!”
几乎同时,柳玉芬所在会见室的灯光也闪灭了,陷入一片黑暗!只能隐约听到她惊恐的尖叫和椅子翻倒的声音!
“是调虎离山!”陆宇成立刻反应过来,“他们的目标就是趁乱对柳玉芬下手!猎隼!”
“我在外围!看到有可疑车辆在起火点相反方向的围墙外急停!三个人翻墙进去了!不是监狱看守的巡逻路线!”猎隼的声音带着奔跑的风声,“‘岩心’第二组,跟我堵截!第一组,去会见室!”
监控画面在备用电源启动下恢复稳定,但仍有干扰。只见会见室内,柳玉芬倒在地上,蜷缩着,一动不动。两名“哨兵”的审讯员正蹲在她身边检查,其中一人抬头对着镜头快打出手势:还活着,颈部有针孔痕迹,疑似被注射了什么东西。
监狱医疗队和我们的随队医生迅赶到。初步检查,柳玉芬生命体征暂时平稳,但陷入深度昏迷,血液检测出多种不明药物成分,需要进一步分析。袭击者身份不明,在猎隼和“岩心”小队赶到前,已借助混乱和内部接应,成功撤离,只留下几个模糊的脚印和一枚……印有微小衔尾蛇纹章的注射器针头护套。
嚣张,精准,且传递着清晰的警告:我们能接触到你认为安全的地方,能让你永远闭嘴。
“她暂时死不了,但很可能醒不过来了。”随队医生在频道里汇报,“药物组合很专业,剂量控制在濒死线上。像是……某种惩罚,或者灭口未遂后的‘展示’。”
柳玉芬被转入监狱内部医疗区的特殊监护病房,由我们的人严加看守。她昏迷前提供的名单和信,成了她仅存的、也是最后的“价值”。
回到医疗点时,已是深夜。辰安和“小七”都睡了。顾宇兰站在观察楼的阴影里,看到我们回来,才默默转身回了房间。他应该也从秦峥那里知道了大概。
房间里,陆宇成将那份名单和信件副本摊开在桌上。“‘衔尾蛇’知道我们拿到了这些。他们会加快行动,或者改变策略。”
我疲惫地坐下,看着窗外沉沉的夜色。“他们想要的,从来就不只是周明远那点残羹剩饭。他们想要的是‘种子’本身。辰安是,可能顾宇兰身上也有他们感兴趣的东西。甚至我父亲的理论,也只是他们宏大拼图里的一块。”
“所以,防守没有尽头。”陆宇成走到我身后,手搭在我肩膀上,温暖而坚定,“我们必须主动出击,在他们再次伸手之前,斩断他们的触角。从这份名单开始。”
我点了点头。柳玉芬用她的恐惧和最后的清醒,为我们撬开了一道缝隙。
虽然她本人,已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了最残酷的代价——在永恒的噩梦中,偿还血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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