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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像一块浸了墨的绒布,把整座城市裹得密不透风。我坐在车里,指尖夹着的软七星燃到了尽头,烫得我猛地回神,烟灰落在深灰色西装裤上,留下一点细碎的白。车窗外,沈氏集团总部大楼的灯光依旧亮着,像一头蛰伏的巨兽,而我已经在这里守了三个小时。
下午从公司出来后,我没有直接回家,而是驱车来了这里。我知道沈知夏今天有个重要的项目会议,大概率会加班到很晚。我必须找到他,必须把话说清楚——哪怕他再冷漠,哪怕他再厌恶我,我也不能让我们之间的关系,就这么困死在一场误会里。
仪表盘上的时间跳到晚上九点半时,沈知夏的车终于缓缓驶出了地下车库。我立刻动车子,不远不近地跟在后面。他没有回家,而是驶向了市中心的一家私人会所。我心里咯噔一下,一种莫名的不安涌上心头,但还是咬了咬牙,跟了进去。
会所的装修低调奢华,暖黄色的灯光打在大理石地面上,反射出暧昧的光晕。我凭着记忆找到了沈知夏常去的那个包厢区域,刚走到走廊尽头,就看到沈知夏正站在包厢门口,和一个男人说话。
那个男人穿着一身白色西装,身形挺拔,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正侧着头听沈知夏说话,姿态亲昵。沈知夏的表情依旧冷淡,但没有了面对我时的那种厌恶,甚至在男人说完一句话后,他的嘴角几不可察地勾了一下。
那一刻,我像是被人用钝器狠狠砸中了胸口,所有的理智瞬间崩塌。那个笑容,曾经只属于我。他会在我熬夜工作时,带着这样的笑意给我递上一杯热牛奶;会在我闹脾气时,用这样的笑容无奈地哄我;会在我们相拥而眠时,贴着我的耳朵,用带着笑意的声音说爱我。
可现在,他却对着另一个男人露出这样的表情。
“恶心”两个字再次在我耳边响起,带着沈知夏冰冷的语气,像一把淬了毒的匕,狠狠扎进我的心脏。我想起他在电话里说的那些话,想起他的冷漠,想起他的拒绝,所有的委屈、愤怒、不甘,在这一刻彻底爆。
我快步冲了上去,没有多想,也没有给任何人反应的机会,一拳就砸在了那个男人的脸上。
“砰”的一声闷响,男人猝不及防,被打得踉跄着后退了两步,嘴角立刻渗出血迹。他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你是谁?你干什么?”
沈知夏也愣住了,眼底闪过一丝错愕,但很快就被极致的冰冷和怒火取代。“陈屿!”他低吼一声,声音里的寒意几乎要将空气冻结,“你什么疯?”
我红着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个男人,胸腔里的怒火熊熊燃烧,像要把我自己也烧尽。“我干什么?”我冷笑一声,声音沙哑得厉害,“沈知夏,这就是你说的‘忙着呢’?这就是你说的,我们早就没关系了?”
那个男人捂着嘴角,也来了火气,上前一步指着我:“你是不是有病?我和知夏是工作伙伴,我们正在谈项目!”
“工作伙伴?”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再次冲了上去,对着他的脸又是一拳,“工作伙伴需要靠这么近?工作伙伴需要他对你笑?”
男人也被彻底激怒了,不再忍让,反手就给了我一拳。我们俩扭打在一起,拳头、膝盖、手肘,能用的都用上了,彼此都红了眼,只想着把对方往死里打。走廊里的动静引来了会所的工作人员和其他包厢的客人,大家围在旁边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知夏,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那两个人是谁啊?怎么在这儿打起来了?”
“看着挺斯文的,怎么下手这么狠?”
议论声像针一样扎在沈知夏的身上。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周身的气压低得吓人,眼底的怒火几乎要溢出来。他猛地冲上前,一把抓住我的胳膊,用力一拽,将我和那个男人分开。
“够了!”沈知夏的声音冰冷刺骨,带着无法遏制的愤怒和羞耻,“林助理,你先回去。”
被称为林助理的男人擦了擦嘴角的血,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沈知夏,虽然还是一脸怒气,但终究还是点了点头,转身快步离开了。
周围的目光依旧在我们身上流连,那些目光里有好奇,有嘲讽,有鄙夷。沈知夏的脸绷得紧紧的,下颌线绷成一条凌厉的直线,他死死地盯着我,眼神里的寒意几乎要将我凌迟。
“跟我走。”他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道,声音里没有任何情绪,只有纯粹的厌恶。
他的力气大得惊人,拽着我的胳膊,几乎是拖着我往前走。我的胳膊被他拽得生疼,骨头像是要被捏碎一样,但我没有挣扎,也没有说话。我知道,现在的他,已经愤怒到了极点。
我们走出会所,他把我塞进了他的车里。车门“砰”的一声关上,隔绝了外面的一切声音。车厢里一片死寂,只有我们两个人沉重的呼吸声。沈知夏动车子,猛踩油门,车子像离弦的箭一样冲了出去,轮胎摩擦地面出刺耳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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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说话,只是死死地握着方向盘,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车厢里的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我能感觉到他身上散出的冰冷怒火,像无形的利刃,一刀一刀地割在我的身上。
车子最终停在了郊外的一片废弃仓库前。这里偏僻荒凉,周围没有任何灯光,只有远处偶尔传来的几声狗吠,显得格外阴森。
沈知夏熄了火,没有说话,只是推开车门走了下去。我也跟着下了车,夜风一吹,身上的酒意和怒意清醒了几分,但更多的是一种莫名的恐慌。
他转过身,背对着车灯,逆着光,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看到他挺拔而冰冷的轮廓。“陈屿,”他开口了,声音平静得可怕,却比任何时候都要让我心惊,“你知道你今晚做了什么吗?”
“我知道。”我看着他,声音有些沙哑,“我不该打他,但我看到你们在一起,我控制不住自己。”
“控制不住?”他轻笑一声,那笑声里没有任何温度,只有无尽的嘲讽,“陈屿,你是不是觉得,全世界都得围着你转?你是不是觉得,只要你想,就可以为所欲为?”
“不是的。”我急忙解释,“我只是……我只是太在乎你了。我不能看到你和别人走得那么近,我不能接受我们就这样结束。”
“在乎我?”他猛地转过身,车灯的光芒照亮了他的脸。他的眼底布满了红血丝,眼神里充满了冰冷的怒火和深深的厌恶,“陈屿,你的在乎,真让我觉得恶心。你以为你今天这样做,就能挽回什么吗?你以为这样,我就会原谅你吗?”
他一步步向我走来,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我的心上。他的气场强大而冰冷,让我几乎无法呼吸。“你打了我的合作伙伴,让我在那么多人面前丢脸。陈屿,你从来都只会用这种极端的方式,来表达你的所谓‘在乎’。你从来都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从来都没有!”
“我没有!”我反驳道,眼眶瞬间红了,“当初的事情是误会,我已经解释过了,我没有不相信你,我只是……”
“只是什么?”他打断我,语气更加冰冷,“只是被猪油蒙了心?只是听了别人的挑拨?陈屿,别再找借口了。你骨子里的自私和偏执,从来都没有变过。”
他站在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里的厌恶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想见你吗?你知道我为什么对你这么冷漠吗?因为我一看到你,就想起你当初是怎么怀疑我,怎么伤害我的。我一看到你,就觉得无比恶心。”
“恶心”这两个字,再次像一把尖刀,狠狠扎进我的心脏。我看着他冰冷的眼神,看着他脸上毫不掩饰的厌恶,心里的疼痛几乎要将我吞噬。“沈知夏,”我声音颤抖着,带着一丝哀求,“我知道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我会改,我会学着信任你,我会……”
“机会?”他冷笑一声,抬手,猛地一巴掌甩在了我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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