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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洞内伸手不见五指,只有洞外风雪呼啸的呜咽声,如同鬼哭。刺骨的寒意无孔不入,即便有玄苍布下的微弱结界隔绝了最凛冽的穿堂风,那深入骨髓的冰冷依旧让我蜷缩成一团,牙齿不受控制地打颤。黑暗中,玄苍的呼吸声清晰可闻,比平时更加沉重和紊乱,带着压抑的痛苦,每一次吸气都仿佛牵扯着撕裂的伤口。
他伤得太重了。失去飞舟,强行突围,又在这酷寒中跋涉许久,铁打的身子也熬不住。我听着他强忍痛楚的呼吸,心里揪得发紧,那点因找到栖身之所而升起的微弱安全感荡然无存。
不能再这样干等下去。他需要疗伤,需要温暖。
我挣扎着坐起身,摸索着从储物袋里取出所有能御寒的东西——那件薄毯,还有几件替换的、不算厚实的衣物。我凭着感觉,摸索到玄苍身边。他靠坐在冰壁上,身体冰冷僵硬,对我的靠近似乎毫无反应,只有呼吸声证明他还活着。
“夫君?”我小声唤他,声音在黑暗中抖得厉害。
他极轻地“嗯”了一声,气息微弱。
我深吸一口气,将薄毯和衣物尽可能盖在他身上,然后,犹豫了一下,挨着他身边坐了下来,紧紧靠着他冰凉的身体。我想用自己这点微不足道的体温去温暖他。隔着一层衣物,我能感觉到他肌肉的紧绷和微微的颤抖,他在硬扛。
“我……我用星辉试试?”我低声问,带着不确定的试探。之前几次引动星辉助他,效果似乎不错,但这次他伤得更重,我怕自己掌控不好,反而加重他的负担。
黑暗中,他沉默了片刻,才哑声道:“……小心反噬。”
这便是默许了。我心中一定,连忙凝神静气,双手轻轻覆在他冰冷的手背上,闭上眼睛,将全部心神沉入识海,沟通星陨戒。这一次,我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小心翼翼,意念不再是强硬的灌注,而是化作最温和的涓涓细流,带着纯粹的治愈和守护的意愿,缓缓渡入他体内。
星辉亮起,柔和如月华的银光在黑暗中氤氲开来,照亮了方寸之地,也映出了玄苍苍白如纸、毫无血色的脸。他闭着眼,长睫在眼睑下投下浓重的阴影,眉头紧锁,唇瓣抿成一条苍白的直线,脆弱得仿佛一碰即碎。
星辉流入他经脉,我立刻感受到一股狂暴混乱的阻力,那是他体内肆虐的伤势和残留的寂灭寒煞。我的灵觉如同小船驶入惊涛骇浪,瞬间被冲击得摇摇欲坠,识海剧痛。我咬紧牙关,不敢有丝毫退缩,只是更加专注地维持着那细水长流的星辉,一点点抚平那些躁动的力量,滋养着千疮百孔的经脉和受损的神魂。
这个过程极其耗费心神,汗水很快浸湿了我的后背,冰冷粘腻。但我能感觉到,在我持续不断的努力下,他体内那股狂暴的阻力渐渐平息了一点点,冰冷的身体也似乎回暖了一丝丝。这微小的变化给了我莫大的鼓舞。
时间在无声的煎熬中流逝。不知过了多久,直到我灵觉再次濒临枯竭,头晕眼花,才不得不停了下来。我瘫软在地,大口喘着粗气,浑身虚脱。
“可以了。”玄苍的声音响起,比之前清晰了一些,虽然依旧沙哑,却少了几分死气。
我心中一喜,挣扎着抬头。星辉尚未完全散去,微光中,我看到他睁开了眼睛,眸中虽然依旧疲惫,却恢复了往日的深邃和清明。他看向我,目光复杂,有审视,有关切,还有一丝极难察觉的……动容?
“感觉……好点了吗?”我声音虚弱地问。
他微微颔首,没有多说,而是从储物法宝中取出最后几颗疗伤丹药,自己服下一颗,又将另一颗递到我嘴边:“服下,调息。”
我顺从地张嘴吞下丹药,一股暖流散开,滋养着干涸的识海和疲惫的身体。我靠坐在他身边的冰壁上,开始运转功法调息。他也重新闭上眼,引导药力修复伤体。
冰洞内再次陷入寂静,但气氛却与之前截然不同。不再是绝望的死寂,而是一种劫后余生、相互依存的安宁。我们靠得很近,能清晰地感受到彼此逐渐平稳的呼吸和回升的体温。一种难以言喻的亲密感,在这绝境的寒夜中,悄无声息地蔓延。
后半夜,我被一阵剧烈的咳嗽声惊醒。玄苍侧着身,咳得撕心裂肺,暗红色的血点溅在冰冷的毯子上,触目惊心。他旧伤反复了!
我吓得魂飞魄散,连忙爬过去,轻轻拍着他的背:“夫君!你怎么样?”
他摆摆手,示意无碍,但苍白的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气息紊乱。他试图运转功法压制,却引得伤势更加汹涌。
“别硬撑了!”我急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再次握住他的手,不顾灵觉的疲惫,强行引动星陨戒。这一次,星辉不再温和,而是带着一种焦急的、不顾一切的意念,疯狂涌入他体内,试图镇压那暴动的伤势。
“胡闹!”玄苍低喝一声,想挣脱我的手,但他此刻虚弱无力,根本无法阻止。星辉如同决堤的洪水,冲入他经脉,与狂暴的伤势猛烈对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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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
;玄苍猛地喷出一大口黑红色的淤血,身体剧烈颤抖,脸色瞬间灰败下去,眼神都涣散了一瞬!
“夫君!”我吓得肝胆俱裂,以为自己害了他,连忙想撤回星辉。
“别停……”他却反手死死攥住了我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指尖冰凉刺骨。他涣散的目光重新凝聚,带着一种近乎偏执的狠厉,“继续……把淤血……逼出来……”
我看着他决绝的眼神,心一横,不再犹豫,将残存的灵觉毫无保留地灌注进去!星辉以前所未有的强度在他体内冲刷,所过之处,带来剧烈的痛苦,也逼出了更多暗沉的血块。
这个过程极其痛苦,玄苍额头上青筋暴起,冷汗如雨,但他死死咬着牙,没有发出一声呻吟,只是用那双猩红的眸子死死盯着我,仿佛我是他唯一的浮木。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他吐出的血液渐渐变成鲜红色,汹涌的伤势终于被强行压制下去,他才脱力般松开了我的手,重重靠在冰壁上,如同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浑身湿透,气息微弱,但眼神却清明了些许。
“没……没事了……”他喘着粗气,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见。
我瘫坐在地,看着地上那摊刺目的血迹和他虚弱到极点的样子,后怕和心疼如同潮水般将我淹没。我伸出手,用袖子小心翼翼地擦去他嘴角的血迹,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
“对不起……我太莽撞了……”我哽咽道。
他闭着眼,缓了许久,才极轻地摇了摇头,低声道:“不怪你……是旧伤……太深……”
他顿了顿,忽然极低地、几乎听不见地补充了一句:“……多谢。”
这两个字,像羽毛一样轻轻扫过我的心尖。我愣愣地看着他,眼泪流得更凶了,心里却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涩和暖意。
这一夜,我们谁也没有再睡。我守在他身边,时刻注意着他的状况,偶尔用所剩无几的星辉为他缓解痛苦。他则闭目调息,一点点修复着几乎崩溃的身体。
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外面的风雪似乎小了一些。玄苍的气息终于彻底平稳下来,陷入了深度的沉睡。我靠在他身边,握着他依旧冰凉的手,看着洞外渐渐泛起的、灰白色的天光,心中充满了劫后余生的疲惫,以及一种……奇异的平静。
我知道,前路依旧凶险莫测。但这一刻,能和他一起活着,感受着他掌心的温度,便已足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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